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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其它地方又會是怎樣驚人的柔軟程度。
陳斐眸色漸深,性感的喉結微不可見地滾了圈。
他偏過臉,手指不斷輕/捻著沈黎的耳朵,直到小耳垂在他的逗/弄下變成了紅彤彤的小燈籠,他也沒收手。
沈黎的耳朵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他只有在換助聽器時,才會觸碰到。可是現在,他的右耳被眼前這個大尾巴狼捻著,容不得他掙脫。
他明亮透淨的鹿眼裡泛起了濕意:「陳斐,鬆手。」
「嗯?難道沈老師真的想要我親下去?」
男人低啞的反問聲從上方傳來,沈黎腿腳一軟,差點掉落,好在陳斐緊箍住了他的腰,才讓他免遭一劫。
「怎麼了?沈老師。」
沈黎干瞪了他一眼:「剛剛都讓你鬆手,別弄我的耳朵了。」
「沒弄。」陳斐矜貴地抬起手,指尖輕掠過沈黎的耳垂,「如果這都叫弄,那以後的,沈老師還怎麼承的住?」
沈黎捂住他的嘴,臉頰酡紅,警告道:「別亂說話!」
陳斐克制住眼底溢出的情緒,最終,反客為主,將沈黎的手牢牢牽住:「好,我不說了。」
往後。
他只做。
兩人在公園隱秘的小亭子裡,把話說開後,回公寓時,他們的狀態又恢復到了之前那樣,甚至,還更加親密些。
兩人默契十足,看向彼此的眼神,就算跟旁人解釋不是情侶,也不會有人信。
因為他們之間,根本容不下他人。
「我感覺這早餐都冷了。」電梯裡,沈黎嘟囔了句。
「嗯。」沈黎捱了過來,拉近兩人的距離,「下次讓他自己去買。」
沈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小肚子,小聲說:「可是我也想吃呀。」
「我去幫沈老師買,每天都行。」
電梯鈴響。
沈黎的鹿眼笑成了彎月形,兩人剛邁出電梯,就瞧見了準備出門的裴緣傾。
裴緣傾戴著鴨舌帽,藍色的頭髮悉數扎在了帽內。
他懶洋洋地覷了過來,原以為是沈黎一個人,但瞧見貿然出現的陳斐後,他就立馬板起臉開始裝酷了。
他咳了聲,問:「小黎,這是?」
陳斐也睇了過來。
青年眉眼俊朗,但透著一股稚嫩,儼然是生了一張娃娃臉。
大學的時候。
他雖然每周都會去瞧瞧沈黎,但卻並不明白心底的那份異樣情愫究竟是什麼。
他從沒那樣特意地去注意一個人,更沒有喜歡過人。直到有一次,瞧見了大家討論的bl文,加上當時舍友戴回了正在熱戀的男朋友時,他才恍然大悟。
他輾轉反側,為之不解的感情,竟然就是喜歡。
他喜歡沈黎。
有些意外,但似乎又在情理中。
本來,他想找個合適的時機,再慢慢地去接近他。
但命運的捉弄卻從那周就開始了,沈黎沒再去過學校,沈訣也忙得不見蹤影。
偶爾,他也想去問沈訣,他弟去哪了?
但他又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開口,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像個躲在暗處窺覷的小偷,他沒有資格。
大概過了三個月。
他終於再次瞧見了沈黎,但他並沒有跟沈訣走在一起,而是跟另外一個男孩。
他默不作聲地跟了兩人一路,兩人動作親密,就連說話都近得像在咬耳朵。早就被嫉妒沖昏頭腦的他,沒深想就暗自給兩人的關係宣判了死刑。
心心念念兩年的人,三個月里,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輸的一敗塗地。
但今天,重新走向他的小孔雀卻告訴他,不是的,是他誤會了,他只喜歡他。
他這才即開心又懊惱。開心的是終於勝券在握,即將得償所願。懊惱的是,當時他妄下定論,讓兩人錯過了這麼些年。否則,他的小孔雀,興許會更早就走向他的懷抱。
「朋友。」沈黎心虛地回答,「也是鄰居。」
裴緣傾看破不說破,他挑了挑眉道:「我剛給你發消息了,等你很久也沒回,正想出去找你,你就回來了。」
沈黎指尖蜷縮著,無端想起了陳斐剛剛揪他耳尖的場景。
信息麼?
他被陳斐禁錮住,怎麼還有心思去注意信息啊。
更何況,當時陳斐醋勁上頭,如果他敢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