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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对他们造成“伤害”。
一个晚上下来,她真的觉得自己零零落落的舞技小有进步,像上了一堂紧凑的舞蹈课……
“才不!你的舞技差劲透了。”
回到饭店的电梯里,当她以颇觉有趣的口吻告诉季浩川今晚跳舞的心得时,他却泼了她一大盆冷水。
田欣雅察觉到他心情不佳,却不知他脾气所为何来。一整晚他都像众星拱月似的受人欢迎,寿星和他相谈甚欢,巴着他不放。寿星的父亲还替他引介了几位对他未来拓展业务大有帮助的商界朋友。相较于她整个晚上挥汗跳舞,他的时间过得有意义多了。这么有收获的一夜,不知道他为何还不高兴?
“我本来就没什么舞蹈天分,你教我跳舞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她单纯的以为,他八成是因为她大摇大摆地砸了他这启蒙老师的舞蹈招牌而感到生气吧。原来季浩川还有空注意到她可笑的舞姿哟?
“我倒是不知道你那么爱跳舞。”以前他一提起要教她跳舞,她总是半推半就,一脸为难。
结果呢,她刚才倒跳得挺开心的嘛,还笑盈盈地对那些“猪哥”频送秋波!
好一幅“呕心沥血”的画面。
“我不晓得要怎么拒绝他们,反正闲着,可以打发时间。”她的日文不如英文好,听得懂的又不会回答,也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影响他的交际,干脆全陪着笑容应付那些来邀舞的男人。
季浩川闷声不说话。心里就是不爽她整晚和那些男人有说有笑,还一副巧笑倩兮的温柔模样,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想踹墙壁一脚——就当它是那排不要脸,排队等着搂她的男人。
他懊恼地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其它男人也发现她的美好,还企图接近她,染指她。单单因为这点,就让他整晚心神下宁,即使人不在她身边,心思却跟着她移动,随时留心现在又是哪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主动沾上来,假藉邀舞之名,贼溜溜的眼神却老是停在她的胸前打转,厚颜无耻的下流程度教他数度冒火,差点捏碎手中的酒杯。
她盯着他,眨着眼,好笑地问:“你到底在气什么?”她实在猜不出来。
他以难得冰冷的眼神回视她——就是这种天真无辜又纯洁的眼神,最容易引起力人想犯罪的邪念……
“没有。”只是有点内伤的症状而已。他不想解释。
只有她,这个毫无戒心的大笨蛋,才会只顾着低头看步伐,完全没注意头顶上那些色迷迷的目光,偶尔抬头,还对他们露出娇美如花的笑容,简直单“蠢”得没药医!
最终,他实在看不下去她的愚昧无知,以及那群混蛋惺惺作态的虚伪行径,在派对还未正式结束前,就随口找了个理由拉着她离开会场了。没想到这个“身在祸中不知祸”的阿呆,还在那里沾沾自喜地谈论她自认为有长进的舞技。
她不带半点危机意识的态度,让从不曾对她有过意见的季浩川心里颇不是滋味,心口憋着一股令他不快的闷气。
“晚安。”她站在房门口,跟他道别。
“晚安。”他不太甘愿地说。随即比平常的口头道别,多加了一个颊吻。
她眨眨眼,有一丝丝意外,却没太大反应,心想他可能只是心血来潮的行个“国际礼仪”而已。
“你慢走。”
“好。”他轻啄她的唇。
她看着他。微微愣住了……这是个开过头的玩笑吗?看来太过放任他,他就得寸进尺了。
“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她淡淡地说,转身开门。
他按住她的手,没有离开,反而靠得很近。
她的手握在门把上,沉默着,在瞬间的宁静中感觉到一丝颇微妙的气氛,害她不由得联想起早些时间在房里差点酿成的“意外”——
“别开这种玩笑。”她提醒他,平静的外表下却因他无声却强烈的存在感,略微心慌。
她不敢抬头看他,总觉得一抬头,就会改变些什么,一切都会不同……
一秒又一秒……他无止尽似的沉默和紧握不放的手,终究还是迫使她抬起头面对他——
如果这是个戏弄人的玩笑,那么他就不该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她。他那像水晶一样发亮的诱人眼神,好像在告诉她,他是认真的想延续那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他看着她的眼神,不像朋友,反似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不!她甩开脑中的奇思异想,推开门——
“甜心。”他握住她的手,坚持不肯退让,任性而强劲的力道,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