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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再摆个段子:
这两个月我和Sandy处的特别熟,除了烟友的关系外,我还是和她住在一起的。Christy家那个北角的老房子在养父去世后就被她卖掉了,她一个人住在南湾。本来我以为她会安排我住酒店的,结果却让我到Sandy那里去住。到香港的第一天就加班,晚上9点过我才和Sandy一起回家。她开了个黑色的Subaru,我以前没见过这车,上车后问她“这是啥车?”
“速霸陆,这边很多人叫扫把佬,大陆没有?”
“貌似没怎么见过,大陆最流行四个圈,遍街都是!”
Sandy想了想“Audi吧?我听内地的亲戚讲大陆的官员都开Audi〃
我笑笑“不是开,是坐。。。GCD的干部都有司机的”
她也笑“和台湾一样!”
我一下想起个事“对了,你讲普通话怎么会一口台湾腔?”
“我在台湾念的大学啊,也是在那边学的国语”
“噢。。。香港人到台湾上学的好象很少见”
Sandy顿了下“我不是香港人”
我有点惊讶“啊?”
“香港人就不会到台湾念大学啦,香港不承认台湾和大陆学历的。。。我是澳门人”
我有点明白什么了“当初Christy挑中你给她做事,和你在台湾上过大学有一定关系吧?”
Sandy没说话,默默的开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口“葡国佬走之前把澳门搞得乱七八糟,又碰上金融风暴,我98年毕业回澳门根本找不到事做,去赌场做见习荷官人家都不要。。。后来没办法到香港来找工,那时候后生仔胆子大,不懂会计都敢给Andersen(安达信)寄简历”她有点不好意思“结果我运气好,碰到Christy了。。。老板一直对我很不错的,我是北角最早的职员,刚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做了3年多才有其他人来的”
到了住处,是个叫长沙湾的地方,一个很普通的电梯小区。进屋后我四处晃荡一圈,在阳台上可以看到海对面的码头,我向“那边是什么?”Sandy做个鬼脸“解放军!”我一愣“传说中的昂船洲?”使劲瞄了两伙,貌似看不到军舰。
进屋吃饭,乱聊,我问Sandy〃这房子视野很不错,值多少钱?”
“现在可能5000一尺了”
老子一换算,我日,5W多一平米,这套在大陆最多只能算个小套二的普通高层竟然要值3、400W?。。。香港他妈不是人住的地方!
想了想又问“你在香港呆这么久了,房子也买了,准备不回澳门了?”
Sandy呵呵笑“这是老板的房子,专门给我住的”
这就是Christy的做事风格,她只要相信你,就会对你非常非常好。不让我去住酒店也是这个意思,酒店再豪华也比不上家里舒服。。。在当时,Christy真的就是我心目中的大姐,领路人,向导!她对我的性格非常了解,知道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什么能够让我拼命什么能够从心底打动我。我想不出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夫妻之外还有什么男女关系能够比这个更特殊的了!
其实我最需要的东西,就是认同感。因为我的成长经历和毕业以后的工作经历,都一直是在挫败………爬起来………再挫败………再爬起来这样一个反复的循环之中,说得好听点就是小伙子有志气,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心太重!环境的巨大反差和感情事业的起伏不定,让我一直在苦苦追寻被人认可。。。而Christy毫无保留的给了我这个东西。所以我会为她卖命,这是唯一理由。
最后一个段子:
香港是亚洲金融中心(除东京外),所以在中环写字楼里你可以碰到形形色色的人。虽然这些老几每天都是程序化的西装革履气宇轩昂,但其实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碰到了两个值得说说的人物:
一个是Sandy的朋友Robert,大概40岁左右的一个男人,已婚,有2个小孩,在HSBC香港总行做事。Robert大概可以算是我在香港碰到的唯一一个根本不像做金融的金融人士。第一次见他,是他利用午饭时间跑到北角公司来给Sandy送一本杂志。他娃当时穿的牛仔裤,很时髦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