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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喝下来,这七个人里,有六个被他喝的胃出血送去了医院,还有一个吐的不省人事。“出来混,迟早要还。”陆大佬勾了勾唇角。对他来说,替老婆报仇,何时都不晚。 情敌那短短数秒的对视里,望着近在咫尺的唇,喉头翻滚,陆时熠觉得,自己真是胆大包天到胆大妄为了。他居然冲动的,难以克制的,想要吻她。就在他忘乎所以的要吻下去时,一侧,忽然传来一个男声,喊住于晚,也将陆时熠从冲动是魔鬼中喊醒。“于总,总算等到你出来了。”一个穿着深色衬衫,身高180,约莫三十一二岁的男人,朝于晚走来,一脸歉意,“真抱歉,今晚我组的局,却没能照顾好你,让你喝了那么多酒。”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创。像是特意等在会所外,专门跟于晚赔不是。于晚看到熟人,这才从陆时熠怀里离开,站直身子。许是这么多年在酒桌上练出来的能力,于晚即便喝醉,也绝不会像于牧一样耍酒疯,压下身体醉酒的不适,收敛起难受的神情,在外人看来,显然和平时并无两样。于晚勾了勾唇角,嗓音清淡,说着场面话,“陆总不用和我道歉,今晚要不是你替我挡了几次酒,恐怕这会我已经醉倒在酒桌上了。”“对了,酒局还没结束吧,陆总怎么出来了?”“于总忘拿丝巾了。”陆创笑着,从裤兜里拿出于晚落下的丝巾,递給她,“这么漂亮的丝巾,丢了实在是可惜。”丝巾本是贴身之物,却从男人的裤兜里拿出来,怎么都显得暧|昧。而且,陆创望着于晚的目光,分明有着男人望向心仪女人的炙热。一直在旁观的陆时熠,不爽的拧眉。他先于晚一步,从陆创手里接过丝巾,并没转手给于晚的打算,而是直接装入自己的裤兜。并替于晚不冷不淡的道了声:“谢了。”陆创伸出去的手,顿了顿,而后不以为意的收回。他望向陆时熠,嘴角缓缓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这笑,让陆时熠眉头拧的更深。陆创在商场打拼多年,虽然在身高和长相上都没有陆时熠有优势,但在年轻的男人面前,他却有一种属于成熟男人运筹帷幄的沉稳和自信。“陆创。”打量几秒后,陆创忽然朝陆时熠伸出手,像是特意自我介绍。陆时熠也伸出手,摆足气场,“陆时熠。”两个男人握了握手,像是在客套的相互认识。但望向彼此的目光,却犀利又审视,如同豺狼与虎豹,在夜色中暗暗较量着什么。对陆创,陆时熠有着天生的敌意。同样姓“陆”,他觉得,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陆创松开手后,便笑了,“你是于总弟弟的发小,确实也算于总弟弟。”还特意强调了“弟弟”两字。笑里,似乎还带着冷嘲。陆时熠冷眸骤然眯起。今晚,这是他第三次听到“弟弟”二字。但从陆创嘴里说出来,最让他不爽。而且,陆创对于晚身边的人脉圈了解还真是透彻,连他是于牧的发小都知道。这男人对于晚的心思,绝对简单不了!这个插曲并没持续太久,陆时熠很清楚于晚身体很不舒服,在外人面前一直在强撑。在回酒店的路上,车里很安静。于晚坐在副驾驶座上,头倚在车窗,一路都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陆时熠不放心,开着车,还时不时瞥一眼身边的人。于晚和于牧姐弟两,醉酒的模样还真是截然不同。一个闹着疯着,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喝醉了,让人不得安宁。一个静着忍着,独自承受着醉酒的痛苦,看着就让人心疼。红绿灯停下时,副驾驶座上传来细微的哼吟声。陆时熠一扭头,就看到于晚不知何时眉头紧锁,脸色泛白。陆时熠觉得不对劲,轻轻推了推她,询问情况。于晚连眼皮都没睁开,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又过了一小会,于晚像是醒了,微睁着眼,迷离的目光求助般的望着陆时熠。陆时熠隐隐从于晚嘴里听到一个“水”字,赶紧腾出手,拿了瓶矿泉水,快速的拧开,递过去。于晚确实是想喝水,虽然接过瓶子,手上却没什么力气,来来回回抬了几次手,也没能将瓶口送到嘴边,急的眉心都皱成了一团。陆时熠望了眼后视镜,找了路边停车。解了安全带,侧过身子,大手握着于晚的手,将水送到她嘴边给她喝。于晚的嗓子像是有火在烧,干的发疼,终于喝到水,像是总算活过来了,但怎么喝似乎都不解渴,另一手,无意识的覆上陆时熠的大手,将矿泉水瓶抬了抬,让水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