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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
家务事……好吧。
是她的错觉吗?感觉之之也有一点反常。噼里啪啦一番话砸下来,根本就没让她插嘴。虽然把错揽在自己身上,不过没怎么安慰她的失恋呢。
不过她确实也不想再和之之磨叽了,果断转身离开。
之之的诡辩几乎要让她觉得,真的是因为他误会是她妈妈要来这个原因,她和安森之间就隔了“之之妈妈”这道坎了,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他在约会的过程中问她是不是真的告诉妈妈了,他对“告诉每一个人”的生气,他说他来这里是学习的,不是建立恋爱关系的。她告诉他之之妈妈要来的时候,他正头痛,可能听岔了吧。
她如果跟他解释,只是之之妈妈要来,会怎么样?
——那就实在是太犯贱了。
在黑暗中,果栀一步步踏上台阶。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走的原因,感觉一步比一步沉重,所有阴影都朝她弥漫过来。今天以后不会有让她心动的人对她说晚安了,也不会有人很认真地跟她说,不回信息让他Ashamed,更不会有人在她需要温暖的时候握住她的手,告诉她,别想其他人,他会嫉妒了……
怎么这会儿想到的全是安森了?
旅行真的有用吗?散心真的有用吗?倾诉有用吗?
是不是就算有,也是跟麻醉药一样,只能维持一时的作用?当她回到现实,一切疼痛翻天覆地,卷土重来。
——但愿真的会好起来吧。宋时京,借你吉言。
作者有话要说:
☆、Thanks to Tolstoy 29
这天,果栀看到了真正的之之2号。
文妈妈穿着一身水红色的长裙,头发很随意地盘起来,可是绝对没有刻意装嫩的感觉,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只和文学之相隔几岁的姐姐。尽管喜欢旅游爬山,她却奇迹般地没有晒黑,比爱玩的文学之还要白上好几分。
当然,也可能是化妆的结果吧。
出机场的时候,文妈妈的身边走着一个气质从容的中年大叔,很显然就是文学之说的叔叔了。虽然背着他自己的大包和文妈妈的小包,但是那种从容的气质让他跟“农民工”的形象远远沾不上边。
文学之和她妈妈手挽手的,好不亲密。
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在胸闷,在不开心。但是,她知道一点,就是这种不开心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事实上,她现在格外地想念自己的妈妈了,她也好想跟之之一样在妈妈的怀里蹭蹭,撒撒娇。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她和妈妈不是特别亲昵,因为妈妈从小教导她要“自立自强”,至少在家里,是要表现得独立的。
她的妈妈,是会在她每天打电话回家问候的时候,对她说,“没关系,妈妈虽然不给你打电话,但一定还会在心里想着你”的人。
这种听起来敷衍得不行的话,她一直相信是真心的。
大概是因为她前十几年一直是“好孩子”吧,她被定义为从不早恋,从不早退,成绩过得去,小学省去两年自学成才以至于后来都要比同班同学小上两三岁的人。她是这样的存在。
因为省心省事,没让爸妈操心,她就被“放养”了,得到了最大的自由。
安森怕她告诉妈妈?亏她一直觉得和他是光明正大的。可是,反正事情都结束了,从头到尾都瞒着自家老妈,有什么意思呢。
「妈妈,我都大三了,你赞成我找对象吗?」
「老妈:不支持也不反对、你这么问是有情况吧。男孩怎么样啊;」
妈妈习惯用手写,然后标点符号乱用,纠正了多少次都没用……不过老妈这话的意思是无所谓?
「怎么样貌似不重要了……因为,已经分手了。我发誓绝对没有干坏事,就半个月。」
那边已经没有了回复。果栀跟上大叔的脚步。上了的士,她们三个坐在后面,大叔坐副驾驶上。
其实这样也是刚刚好够坐吧。之之非得让安森他们来接……
想到这个问题,还真的听到文妈妈问:“你不是说要带小帅哥来接我吗?”
叮咚一声,手机进来一条新信息:
「果栀女士您好:果健生于2013…10…13 向您尾号4050的中行账户发起人民币2000元的转账,请注意查收。本短信不作为入账凭证。【中国银行】」
啊?!
「老妈:去买件新裙子、和室友吃点好吃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