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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竭力压抑心底的躁动不安,整理纷繁复杂的头绪。
眼下情形真算不上好,他们要快点行动才行,否则被人发现,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陈老虎弄到没人的地方处理掉。陈春花和陈安平,还活着吗?”眼下只能这么办。
孟星河突兀道:“陈春花不是死了吗?怎么不把她也处理?”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跟这两个家伙待久了,自己竟然也对犯法无动于衷了。
顿了顿,李昭道:“我没杀陈春花,本来一刀砍在她背上,她还想攻击我,我就比照她脖子后面来了个手刀,她只是昏过去了。”
她的解释并不能让在场两人感觉更好。
如果生还者只有陈安平一人,那么两眼一抹黑把人解决了也就完事了。可现在有两个活着,下起手来就没那么容易,换句话说,在场谁也不是杀人狂。
……除了君初。
“都还活着,伤势也不算太重,死不了人。”君初给两人检查了下,冰冰凉凉道。
孟星河被君初“死”来“死”去吓了个激灵,他好歹也是在祖国红旗下生长了二十年的孩子,真心受不了君初把人命当草芥的态度。
他本想斥责,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同谋,如果放到法庭上,关进监狱的人也少不了他那份,于是就不说话了。那个叫君初的看上去很有主意,还是听他的吧!
李昭:“给他们脑子来几下,暂时不要叫他们醒了,然后我们尽快寻个机会,把两人弄回上海。”
“弄回上海他们就不告我们了?”孟星河非常天真。
“陈家的目的不足为外人道,我猜他们来北京完全是秘密的,所以没住单位招待所,而是随便找个旅馆下榻”李昭脑子咕噜噜转悠。
80年代的通行非常方便,买火车票和登车都不需要出示证件,营业性的旅馆也不要身份证,现在真真是啥都不要,全国任你走。除非公费出差住招待所,需要介绍信,还算个身份证明。
“把两个人弄回上海,就意味着没人能证明他们来过北京,我们也有了说头。之后我们去天津,在安楚宾馆下榻,就可以瞒天过海——安楚宾馆是我朋友祁阳的产业。”
君初沉默。孟星河脑袋瓜子转啊转,总算弄明白李昭想做什么。
一方面把陈安平两人弄回去,说他们没离开过上海;另一方面他们三个动身去天津,让那啥安楚宾馆的人作伪证。如果陈安平和陈春花想赖在他们身上,说在北京遇袭,根本没处说嘴去,因为他们没法证明自己去过北京,李昭三人却能证明他们从没去过北京!
孟星河撸起袖子就往上赶:“放心,我保证给他们脑子来几个响干脆,到时候让医院定个脑震荡出幻觉,更有说服力。”
李昭满意地笑笑,孺子可教!
君初默了会儿,抬头:“你好像很了解这家人?”
李昭:“……”
李昭:“别管那么多,先把把陈老虎埋了吧!”
君初建议:“陈老虎还是烧了吧,无影无踪,比较保险。”
李昭点点头,接受君初的建议。
三人分工合作。君初把陈老虎的尸体搬到后院,倒点烧刀子点上火,火舌很快席卷陈老虎全身,腐臭的味道弥漫开来,好在周围的房屋都被买下,没什么邻居。
孟星河留下整理房子,顺便把陈春花和陈安平绑起来,以防意外。
李昭去电信局打电话给祁阳,让他帮忙搬运两个活体,并给安然宾馆的人打个招呼。却不想拿起电话听到另一个好消息。
“黄爱国?”李昭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么个陌生的名字,有些懵。
祁阳在电话那头道:“黄老板似乎也跟陈家人有仇呢,他说愿意帮你这个忙。”
“呵,陈家树敌不少啊,岂不是便宜我了?”
“黄老板的独女被陈安平杀了,可惜没有证据,陈安平逍遥法外。黄老板气不过,要给陈家个教训。你可以放心回来了,我们的证据很充分。”
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看陈秋月还有什么话说!”李昭听明白黄老板的计划,满意地挂上电话,并火速回到王府井的家中,将这一好消息通知君初。
“黄爱国……”君初咀嚼这个名字,顿觉讽刺。
☆、作证吧,老板!
李昭却没注意君初的不同寻常,开始商量回上海的事宜。为力求逼真,最好先打道去趟天津,再从天津转道回上海,就装成在天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