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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他是大月国的王,是天下的王。
新皇登基的庆典足足热闹了一天,晚上,新任的皇帝便已经迫不急待的来到了月阙宫,这里有他苦苦寻找,失而复得的至爱,如今的漓妃,步轻罗。
暮雨漓所到之处,宫女太监无一不逐个请安道福,他迫切的挥挥手,众宫女太监都默默的退下。
坐在寝宫里的步轻罗,听到了从大殿外面传来的凌乱的脚步声,她盈盈地站起身来,明黄色的身影已经跑了进来,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
步轻罗不由的笑了,抬起手拍拍他的后背说:“怎么跑这么急?你现在可是皇上啊,该有皇上的样子。”
暮雨漓丝毫没有松开手臂,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说:“轻罗,你知道吗?今天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我以为是在做梦,甚至连你都是一个梦,现在看到你,我相信这都是真的了。”
“都是皇帝了,怎么还说‘我’呢?”
“在你面前,才说‘我’的。”暮雨漓松开她,这才仔细看着眼前已经脱下宫女装,穿着皇妃服饰的她来。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水粉色的流烟衫,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凝视着,暮雨漓缓缓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果然,如想像中的柔软。步轻罗的头似是要躲,却被暮雨漓的右手托住后脑,舌尖轻启她的玉齿,纠缠起来。
一个吻,他就知道步轻罗未经情事,心中一喜,遂即将她横抱在胸前,几步到了大床上,将她放在丝滑松软的大红锦被之上。
摘下她的发钗,她乌黑如缎子一样的长发铺在身下,与里衣脱出后,露出的白嫩香肩形成强烈的对比。步轻罗感受到他的手温柔而小心的除去着她身上仅有的衣物,不禁香腮绯红。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她的大眼睛含笑含羞,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暮雨漓,牵动着他的神经。
暮雨漓低哑着嗓子,努力克制着冲动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真的像是在做梦。”
红烛下,他的脸更加的俊美,迷离的眼睛带着**,当两个人之间最后一道屏障除去,过于害羞的步轻罗,整个白玉般的身子都泛起了粉色的色泽,无疑,是没有人能抵挡了这份诱惑。
红色的纱幔落下,床内一片春光香泽。十年的分离,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相思,此刻,都变成了暮雨漓一次次的索取,仿佛是要将这十年的光阴,一并补回一般。
第2卷 痴缠 初为漓妃(一)
翌日,暮雨漓晨起,被他折腾一夜的步轻罗还在床上昏睡着,他吩咐着宫女不准打扰她,便去上朝。
步轻罗在一身酸痛中渐渐醒来,守在外殿的宫女通报着,皇后请她醒来后过韶华宫一聚,看那宫女胆怯的神情,步轻罗知道她一定是等在外面许久了,遂即换上衣服,带了两个宫女去韶华宫。
自从邑州城回来,步轻罗还没有见过司徒青蕊,如今,她是皇后。
走进韶华宫,一股浓浓的米香传来,司徒青蕊面前的桌上,摆着刚刚端上的早膳,那绿色的玉碗中,盛着淡黄的米粥。虽然已被封为皇后,可她的衣着却仍是朴素的,突然看到她,步轻罗心中竟有些莫名的负疚感,同样也是爱着一个男人,可是兜兜转转,终不是那个男人心中所爱。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她轻轻的福身。
司徒青蕊竟站了起来,走过几步双手扶起她说:“你怎么还自称奴婢?你现在可是漓妃了,我们曾经也是一见如故,不能因为这些名份而给弄得生分了,我们还是以姐妹相称为好。”
她面色和悦的说着,扶着步轻罗的手柔软而小心,步轻罗微微一笑,随她向桌边走去。
这时,宫门外一个轻盈的身影走进来,回禀着说:“娘娘,玉妃说身子不舒服,就不过来了。”说话的正是扇儿,步轻罗回头欣喜的看着她,扇儿对她灿若艳阳的一笑。
司徒青蕊不以为然的说:“我猜她不会来的,让到就是礼,反正我是请了。”她笑对步轻罗说:“其实,我也只是想约你一个人罢了。”
玉妃,玉锦瑟。
步轻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