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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荣宠前所未有。
历来通过京试成为准官员的人,鲜少一开始就从四品官任起:他自己也是从八品小官慢慢爬到今日二品侍郎的地位,就是那羽林将军句撤,最初官职也只有七品。
君王这项人事决定,大大震惊了朝堂,使原本主张废黜现任太子的官员惊疑不已。毕竟,黄梨江曾是东宫侍读,如今又破例选为东宫少傅,地位今非昔比,倘若君王此举是有意扶植明光太子,那么抗颜违逆大权在握的孝德帝,绝对不是聪明人的作为。
然而,黄梨江与太子间的纠葛,绝对会成为她官场路上的阻碍。
有时,他真想替她搬掉那颗大石头,怕绊脚石有一天会绊倒她,如此一来,他就很难看到一名女子如何在朝堂上,证明自己有实力与男子并驾齐驰了吧。
黄梨江此刻的脸色确实称不上好看。
她不舒服大半天了,偏偏今日太后寿诞,她身为东宫少傅,理所当然得陪同太子前来参加祝仪,不能缺席。正式以东宫少傅的身份重回东宫,是在今年暮春。
去年十月京试,来自各地的举子聚集在盛京城内,一直等候到今年初春时,礼部正式揭榜,随后的殿试、关试以及各种庆贺宴席,可说十分扰人。
花褪残红的春末,知道自己将被派任东宫,悬了一整年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当下她心头只想着,总算啊……
以少傅的身份重回东宫,真夜对她行了拜师礼。
仪式结束后,他笑对她道:
“我的玄鸟果真飞回来了。”
当时他脸上的笑容像是许久不见的春风,而她也果真随着温暖的春风归来了。心知今后方是考验,她跃跃欲试,丝毫不觉得害怕。
前方考验重重,她怎能轻易被身体的不适打败!
就算月信的疼痛来的突然,朝方为云,暮即成雨,她就是咬紧牙根也不许自己露出破绽。
稍早站在白稚宫里,与朝臣们一同朝拜太后时,她也都没露出半点苦色,仅有苍白面容与额际缓缓滴落的冷汗出卖了她身后的状况。
不是逞强,而是不得不如此。
“不,不冷!”她咬牙,是为了不让牙齿因体内发冷而颤抖。
身边另一侧,坐在她右方的男人将镟在炉上的酒壶取来,斟满一大杯送到黄梨江面前。
“来,黄大人,我敬你。”句撤眼睛不看着堂前的歌舞,只看着面色苍白的容颜。
黄梨江不爱喝酒,方摇首,句撤已道:“这酒镟过了,喝不醉的,不害你。天候寒冷,喝点酒可以暖暖身子。”
黄梨江只好饮下那杯酒,才刚饮罢,左侧又有人道:“黄大人,我也敬你。”正是木瑛华。
座次不知是谁安排的,竟将三人席位安排在一起。
皇子公主们列席前座,承欢太后膝下,他们这些得以同来观礼的朝臣们则列席右侧,正对面是他国派驻盛京,或不久归乡,滞留在京的外国使臣。
连喝下两杯暖酒,肚腹如火烧般暖了起来,这就是纯度极高的上好佳酿,虽然已经镟过,却还是后劲十足。
她面色素偏白皙,此时烈酒下肚,脸色微微泛红,看起来十分娇俏。
也许是酒意使痉挛的身体得以放松,也或许是持续了大半天的腹疼已经缓和下来,总之,她浅浅呼出一口气,感觉没先前那么难受了,应该可以支撑到回东宫……
放松后她又再斟了一杯酒,让温酒暖和她发冷的身体,一边观赏者歌舞伎乐精湛的演出。
不知过了多久,疲倦袭来,微垂下眼皮时,忽闻某人问:“黄大人喝醉了吗?”
她眯起眼,看着来人,警觉到:“啊,是周大人。”
工部尚书家的公子周适意,是她同年,也是这一批新选官吏里,除她以外,唯一得以留任京官,而非与安排外地的人。
他找她做什么?
醒神过来,才发现太后因为疲倦,已经先回寝殿休息了。她老人家懿旨在场朝臣们与皇子们各自尽欢,算是为她祝寿。当今君王奉母至孝,亲自扶着太后返回寝殿,将群臣们留在宴席上。
太后与君王退席后,皇族的女眷们也跟着离席。有些公主们跟在太后身后,孝敬皇祖母去,有些则返回自己的居所,没留在宴席上继续同欢。
尽管所有公主们都有隔帘坐在距离群臣极远的地方,可当那三公主也起身离席时,某些未婚的朝臣还是忍不住扼腕,失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