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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不要哭出来,现在不是要哭的时候,家里的事情还有好多要处理的。”凤欢铭走到凤遥夜的身边,看着躲在宗政皓鹤怀里的凤遥夜,知道妹妹对于祖父的过世完全不能接受。毕竟凤遥夜是从小在祖父身边长大的。对于祖父的感情也是众多小字辈中最深的,虽然名义上凤欢铭是长孙,但是实际上凤遥夜才是凤家最嫡亲的孙子。
凤遥夜听到哥哥的话,在丈夫的话里努力的闭上了眼睛。祖父走了,可是还有很多活着的人,她回过头看向哥哥,问出的那句话依旧是:“祖父走的没受罪吧。”
凤欢铭摇摇头,在他看来凤沈山走的很快,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完全不会受什么罪。凤遥夜得到哥哥的回答之后,忽然回过头抱住了哥哥,控制不住的眼泪流淌了出来。此刻她想到了很多祖父和她之间的事情,最近一年曾经因为工作和凤醒祯的事情,祖孙俩闹了不少的矛盾,虽然说不上影响很重,但多多少少也有点心结。而现在凤沈山就这么走了,就这样把积聚了他全部心血的凤氏留下走了,就这样留下这么多孩子和亲人就走了。凤遥夜难以接受,想起小时候,坐在祖父腿上看书的日子;想起在出国之前,祖父语重心长的叮嘱;想起刚刚回国时候,祖父殷切的期待;想起祖父第一次看到乐乐时候的眼泪……所有一切的回忆巨石一样砸在凤遥夜的心中,很疼,疼到心扉。
原来每次都要到失去之后才意识到生命中不能缺少,就像一张拼图失去了最中心的那一片,凤遥夜此刻觉得她的生命不再完整,死亡带给每个人的都是一种回望既痛的缺憾,一种让人无可奈何接受的缺憾。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节 掌凤氏全权 字数:3296
凤沈山的出殡可谓是震惊豫都,停灵三天,凤家老宅和凤氏总部的门槛近乎被人踩破。前来悼念的人络绎不绝,豫都上上下下的各个部门、机构、公司的人,只要和凤氏有点关系的似乎都跑来悼念了一番。市政府也派出了代表迁来悼念。凤醒幽和凤醒烟、凤莲雨按照习俗要守夜三天,凤遥夜和凤欢铭、凤渚兰、凤征帆也都天天在灵堂守着。凤氏这几天的工作完全处于停顿状态。宗政皓鹤虽然是外姓人,可是也少不得在灵堂招待开悼念的人。
当鞭炮声围绕着车响起,车子距离殡仪馆越来越远。车中的每个人都哭成了泪人。沈君秀似乎已经在那天的下午就把眼泪哭干了。从灵堂建好的那天开始,她最多就是坐在灵堂的首位上默默的接受每个前来悼念的人的安慰之词,不再哭泣。就连刚才最后一面,沈君秀也没有表现出极度的悲怆。但是凤沈女近乎昏厥在了灵堂上,毕竟兄妹三人短短两年时间内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这也真的是种无尽的打击。
当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沈君秀不出意外的又选择去山上清修,凤莲雨和肖乐渔几度的都没有效果,也就作罢。就由凤醒烟开车送母亲到了清修的寺庙。也许是几次的清修让沈君秀找到了一种平衡各种关系的能力,也许通过参悟,沈君秀堪破了生死。也许这些都不过是沈君秀表现给大家看的一种假象。但是至少她比其他的凤家人都要轻松的面对这件事情。
回到凤氏,凤醒幽、凤醒烟、宗政皓鹤和凤遥夜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就要把全部的工作续断起来。元月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不至于改变全年既定的工作计划,但作为上市公司的凤氏股权分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有所变化。凤遥夜原本就已经是拥有最多股权,现在加上凤沈山遗嘱分配的那部分更加确定了她在凤氏董事会的最高权力。无疑的凤遥夜成为了凤氏董事会的董事长,也就是凤氏的董事长。凤醒幽依旧是总经理,但是董事长这一位置的转换,就表明凤遥夜拥有了凤氏全部的权力。不过凤遥夜并没有搬到凤沈山曾经的办公室,而是把原来的董事长办公室变成了一间陈列室,主要放置了凤氏从建立以来全部的业绩、奖杯、奖状。这毕竟是凤沈山建立的公司,用他的办公室陈列这些也是最合适的。凤醒幽还特别扩大了一张元旦时候凤沈山的照片放在了陈列室里,这件陈列室就变成了凤氏新晋员工必须要参观的一间屋子。当然平常也不开放的。
凤遥夜还是在她的办公室里办公,不过门口的牌子已经从特别助理办公室改成了董事长办公室。换了几个字,凤遥夜在凤氏的地位也变得更加显著了。原本作为凤氏的小当家就已经备受瞩目,现在成为了凤氏的大当家自然更不一样。就像现在凤遥夜坐在办公室里,络绎不绝的部门经理和主管出现着,原本汇报工作时候使用的“凤特助”这个称谓已经变成了“董事长”,凤遥夜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感觉,但是原本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