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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不适合?”说着眼泪立即流了下来。
卜奎耐心给她解释:“你是一个好同志,可是,我们不合适……”
“我好几次问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你都说’ 没有意见‘ 呀……”说着饮泣起来。
“没有意见,不等于就可以谈恋爱,我什么时候都会说,你是一个好同志,我今天这么说,以后还会说你是好同志,可是好同志,不等于可以结为夫妻呀!”
青莲悄声哭了一阵,说:“现在,谁不知道我和你处了对像呢?我丢不起这个人,你叫我怎么见人呀!”
卜奎安慰着她:“这有什么?处对像,和办其他事情一样,可能成功,也可能不成功,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哪!”
闵青莲停了一刻,忽然说:“不对,肯定有人从中破坏,你又有对像了。”
卜奎一惊,接着笑了:“这怎么可能呢?没有,绝对没有。”
“有,有,绝对有!”说着一面哭一面往回跑。卜奎想叫住她,再解释几句,可是她怎么也不肯回头。
这天晚上,闵青莲回到家里,先是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说,妈妈发现她的情绪不对,一问她,她就哭个不停。
“你到底怎么了,孩子?”
青莲又哭了一会儿,才说:“他,卜奎不和我好了……”
“嗯?他为什么不和你好了?你不是对我说过,你征求过他的’ 意见‘ ,他答应你,没有’ 意见‘ 吗?现在怎么又有’ 意见‘ 了?”
女儿继续哭着:“我问他……他还说,说,我是好同志……可是,他说,不和我’ 处‘ 了……”
“他是什么东西!说和人家’ 处‘ ,’ 处‘ 了一段,又不’ 处‘ 了,出尔反尔的。难道我们家的女儿是那么’ 好玩儿‘ 的吗!”母亲的声音很大,简直是在吼叫。
政委父亲走进来:“吵吵什么?吵吵什么?”
女儿不语,妈妈大声说:“你的宝贝女儿被那小子给’ 甩‘ 了!”
父亲停了一刻,问:“你们的感情发展到什么’ 程度‘ 了?”
女儿还是不语。
父亲又问:“是不是他和你发生了……?”
女儿不回答。
政委也吼起来:“哼!我们的女儿是好’ 玩‘ 的吗?”说着拿起了电话,一下拔到张敬怀家里:“喂!你是张敬怀……老张吗,你那个小秘书,怎么回事?和我们青莲’ 谈‘ 得好好的,怎么说甩,就把青莲甩了?”
好像在电话中他又问了点什么,张书记回答了,他对着电话说:“你得管,他是你的秘书,你得为他的行为负责!……什么你不’ 干涉‘ ?你得干涉,这不是一般问题,这是品德问题!哪有’ 玩‘ 了人家,说’ 甩‘ 就’ 甩‘ 的道理!我女儿又不是一块手帕,擦擦鼻涕就丢!……”
两位首长在电话中又呛呛了半天,这位政委说:“你得管,你们省委机关党委得管,他不回头就给他处分!”把电话摔在桌上出去了。
次日,闵青莲报告了组织,首先是宣传部长找卜奎谈话。
“卜奎同志,你和闵青莲同志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忽然要和她断绝关系?”
“我们处了这一段,觉得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有什么地方不合适?你对她有什么意见?”
“我……”卜奎语塞了“我说不出对她有什么意见……”
“你说不出有什么意见,就是没有意见。……是不是有人在中间插’ 杠子‘ 了?”
卜奎笑了:“没有,没有。我向组织保证!”
“你可不能’ 朝秦暮楚‘ 呀。那是很,很不好,很错误的!”
“不能。我以党性保证。”
“你们处了这么长的时间,青莲说你们快结婚,她家都布置结婚房子了。这么突然要断关系,群众影响很不好呢。你再想一想,这是严肃的婚姻大事,岂同儿戏!”
接着是机关党委书记找卜奎谈话,说得更严重:“在机关,谁不知道你和闵青莲同志谈恋爱?闵青莲同志早就说,要操办结婚了。你突然宣布结束关系,这不仅是为无产阶级道德所不允许,也是党的纪律所不允许的。……闵青莲同志和我谈时,眼睛都哭肿了。你们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什么’ 程度‘ 了,你很受组织器重,也是很有前途的年轻干部,可不能玩弄女性呀!那是很危险的!”
卜奎为谈话所震动了,觉得这件事情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