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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帝辛闻言有些尴尬,遂只得挥挥手让苏护退却,再与众大臣商议其他之事。退朝之后,帝辛遣使宣苏护龙德殿见驾。
“大王!”苏护前来龙德殿,跪拜在地,“不知大王遣小臣前来有何事?!”
“寡人想爱卿先前所言甚是不谙大体。自古乃今,谁不愿女作门楣。况爱卿之女为后妃,贵敌天子;爱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孰过于此!爱卿不若再想想如何?!”帝辛说道。
“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日有夏失政,yín荒酒sè;惟我祖宗不迩声sè,不殖货财,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克宽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邦乃其昌,永保天命。今大王不取法祖宗,而效彼夏王,是取败之道也。况人君爱sè,必颠覆社稷;卿大夫爱sè,必绝灭宗庙;士庶人爱sè,必戕贼其身。且君为臣之标率,君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jiān,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余年基业,必自大王紊luàn之矣!”苏护闻言立刻正sè厉声说道。
“你!”帝辛见苏护如此不识抬举怒火直起,可是帝辛想了片刻便将怒火压下,“你且退出去,寡人选爱卿之女为妃主意已定,不久便有使者前去冀州!”
“大王!”苏护见帝辛此时闭上双眼不再理会自己,也只得起身走出龙德殿。
却说冀州侯苏护辞朝回至驿亭,众家将接见慰问:“大王召将军进朝,有何商议?”
苏护闻言大怒,骂道:“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宠信谗臣谄媚之言,yù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恽以酒sèmíhuò君心,yù专朝政。我听旨不觉直言谏诤;却被大王赶出。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nòng权,眼见昏君必荒yín酒sè,紊luàn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众将闻言,齐道:“我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大王轻贤重sè,眼见昏luàn,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
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听得此言不觉性起竟不思维便道:“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事。”随即转身喊来叫左右:“取文房四宝来,题诗在午门墙上,以表我永不朝商之意。”诗道:“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苏护题了诗,领家将逃出朝歌,奔冀州本国而去。
苏护题反诗早有人报知帝辛不提,且说河渡关内,有人送信于孔宣。孔宣观看片刻大喜,“来人将高将军喊来!”
不多时,有一魁梧之将走进堂屋,“将军,您喊我?!”
“高将军,我喊你来乃是有一事相托!”孔宣说道,“我奉大王旨意,不久便要前去北海相助太师,但河渡关乃是拱卫朝歌的重关,我思这河渡关唯有高将军方才能够替我镇守,不知你意下如何?!”
“末将自当为大王和将军分忧,将军且安心前去相助太师,末将镇守河渡关保证无人能够强渡!”高继能闻言说道。
“好!”孔宣大喜,“我此去只带一千骑兵,剩下的都交由你管制,你好生在意,可能冀州方面会有差池!”
“冀州?!”高继能冷笑道,“若是冀州侯亲来,末将便会亲自擒拿他前去朝歌谢罪!”
“好!”孔宣说罢走出堂屋,点起一千骑兵便往往北海赶去。
此时的北海,闻仲领着大军就像是躲猫猫一般,四处luàn转,只因为这袁福通请来的高手竟然有几个大罗级别的,闻太师本身倒也是大罗初期,可是面对这些人,实在是无法对抗。
“善哉善哉!”空中一位佛陀立在空中,浑身散发庄严慈悲气息,“闻仲,你以一人之sī而置这数十万军士于险地,不若跟我前去西方灵山参悟菩提大道,也好在人世mí茫!”
“哼!无尘不堕金刚!”闻仲冷哼一声,“你不过小小太乙金仙巅峰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罢便要取出雌雄双鞭。
“闻仲,不要痴mí不悟!”又有一人从北方飞来,与无尘不堕金刚一般,立于空中,脚踏莲huā台,顶现沪深法轮,“若是再痴mí不悟的话,这数十万人马就要跟你一起魂飞湮灭了!”
“密集金刚?!”闻仲见得来人心中一惊,“哼,你们西方教不是宣称慈悲为怀,难道还要对这些人族下手?也不怕沾因果?!”
“哈哈,”南方又飞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