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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卒阴鸷,那张脸憔悴异常,但是依然魅力不减,那清冷的眼神看着晓杰,上面都是愤怒和难堪,再就是止不住的恶心作呕。
在众人的嬉笑声中。欧阳咏贺摔了衣袖,急忙出去,因为再呆下去,他怕他的隔夜饭都要出来了。那张脸红红黑黑的,妆容都花了,看那粗鄙的模样。那不是一个千金小姐,倒像是个乡下蠢妇,那羞答答的模样,简直令人作呕。
“好你个安定侯,联合着皇后拿这么个令人厌烦的女人糊弄我。使我成为京城上层社会的笑柄,我欧阳咏贺与你们势不两立,此仇不报,枉为人。”欧阳咏贺扶住那墙角,深呼气平复着他的怒火,但是不管用,那手狠狠的砸在那棵槐树上,鲜血直流。
看着都离去的人群,晓杰终于松一口气,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与她旧识相见,呵呵,就她这幅妆容,怕是谁也认不出她来了吧,晓杰看到铜镜里那个着妆怪异的女人,这样的相见,正不如不见,但是为什么她的心又酸又疼呢。
晓杰看着那因眼泪流出来,更显得一塌糊涂的脸,无声的笑了。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纵使相逢应不识,泪满面,鬓如霜。任眼泪流了一会,这就是那个曾经和她信誓旦旦的青涩男人?这就是那个发誓非她不娶的男人?这就是那个受她无数接济成才的男人?
也好,也好,她还报什么幻想不成?君已娶妻,妾已嫁人。就这样吧,彻底忘了,彻底放了,彻底断了,从此天涯是路人,各自不相干。晓杰把那流进嘴里的眼泪咽下,真是苦涩难咽。看到泪水干了,就去洗漱。
张家侯爷最大的失策就是敢要挟她嫁给不相干的人,她晓杰可不是那逆来顺受的人,行,要她嫁,她便嫁了。但是他的目的打不打得到,那就不是她能管得了。至于她的家人,事到如今了她自身不顾,也顾不上了。
张家不知是出于对她的放心还是对自己的自信,居然都没有派人来看着她,只是让她领来四个花容月貌的陪嫁丫鬟,以及那丰厚异常的嫁妆。那几个陪嫁丫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晓杰看到有热水,就自己洗漱了,这场闹剧,真是劳心费力的。
洗漱后的晓杰看到哪里有不少的吃的,毫不客气都填进肚里,直到吃饱饭,感觉又活过来了。她披散着长发,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发呆,这是正院边上的侧房,面积很小,除了一张奢华的过分的大床以外,就是一张黄花梨木桌子,上面摆着青色釉的彩杯茶具。窗边是一张小榻,窗台上摆放着一盆绽放百合。
看上去是一间不错的房子,小但是雅致,有着一股低调的奢华。欧阳咏贺一直以来那审美都还不错,由此看来这几年见得好东西多了,眼界也开了,搜罗的好东西那是不少,就这样一间小屋子,光是那张床,就价值千金吧。
就这样劳累一天的晓杰躺在那张檀木金漆大床上,睡着了。半夜时分,她是被女人的娇吟生惊醒的,这里离正院极远,但是这里距离那正院卧室最近,原本是用来供通房丫头睡觉的,现在真是便宜了她。
那隔壁激战正酣,显然是到了紧要关头,那女人如泣如诉的好不惹人心碎,晓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抱着被子去了那榻上,但是还是睡不着,脑海里一片清晰,晓杰索性不睡了,思量起明天以后的事情来。
那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真是卧室。那不是欧阳咏贺卧室,就是在他主院里的卧室,但是这里是隔着那个粗鄙女人最近的地方,他就是要好好折磨她,让她听到欢爱的声音,但是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宠爱,就老死在那院子里吧。
在后宫中的行走时他知道,最折磨人的事情,是看到难受而又得不到。一座再奢华的房子,没有一个男人的进入,那只是一座冷冰冰的坟墓。他就是要让她在坟墓里受尽屈辱而亡。他欧阳咏贺的女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那欧阳咏贺就是用他那纤长粗砺的手指使得哪个青楼女子一夜叫嚷不休。他的身体对于男欢女爱没有多大感觉,或许是陪伴皇帝氏使用过度,抑或是心理上的疾病,但是这些女人,他仅仅用了几根手指,就使得他们找不到北了。
欧阳咏贺的变态折磨没有使晓杰,也就是佳期受到一丝干扰,当黎明冲破黑暗的大地,新一轮骄阳挂在天上时,佳期精神抖擞的穿衣打扮,走马上任她的欧阳夫人了。既然欧阳咏贺那么急切的要和她过招,她也不必退缩不是。
但是她左等右等,那早餐迟迟不到。晓杰最是经不住额,没办法就只好自己去那厨房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晓杰手脚麻利,借着那新鲜的食材,做了三菜一汤,端回她的房间尽情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