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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逃离阿波罗神庙,她隐藏在许多巢穴里,当时阿伽门农和他的兄弟墨涅拉俄斯,很久以前劫掠了伊林。”
“你在什么地方与她发生了那灾难性的遭遇?”
“在地中海的一个岛上,那里已经成为海上民族的堡垒,那是一个掠夺者和海盗之国。在那时,她住在一座大火山的斜坡上,她称之为埃特纳,埃特纳喷射火和硫磺石,并向天上发出有毒的烟云。”
“那是多久以前?”
“你或我出生前数世纪。”
泰塔冷冷地笑了笑。“是的,的确,那是好久以前了。”他的表情又阴沉下来。“厄俄斯或许还在埃特纳,是吗?”
“她不在那里了。”德墨忒尔果断地回答。
“你怎么那么有把握?”
“在我从她那里挣脱的时候,因为被她施加给我的折磨所致,我的身体完全垮掉了。我的精神错乱了,我的心理行为几乎失控了,我被她囚禁了十年,但是每一年对我而言都是衰老的丧钟。可是,我能够利用火山的巨大喷发来掩护我逃跑,并且我得到了祭司们的帮助,他们来自一座供奉着小神的神庙,该神庙坐落于埃特纳火山东坡下的一个山谷里。他们偷偷地把我带出来,在一个极小的船里,穿过那狭窄的地峡来到了大陆,把我领到其教派隐藏在大山里的另一个寺院,在那里,他们把我交给了他们的兄弟们。那些善良的祭司们帮助我重新聚合我剩余的精力,我需要用它去侦听厄俄斯发出来追杀我的一个奇异的致命咒语。”
“你能把它回击到她身上吗?”泰塔要求道。“你能用她自己的魔法去伤害她吗?”
“她可能变得自鸣得意,因为她低估了我的余勇,所以没有及时地保护自己。我把反击瞄准了她的本体,用我的内眼,我仍然能够看到她,她近在咫尺。在我们之间,仅仅隔着狭窄的水峡。我的剑在回刺时准确地飞出,狠狠地击中了她,我听到了她那痛苦的叫声回荡在太空。接着她就不见了。那时,我认为我已经把她消灭了。我的东道主对他们的兄弟进行了谨慎的询问。从他们那里我们得知她已经消失了,她先前的住处已经荒废了。我立即利用了我的胜利。当我身体条件允许时,我就离开了寺院,去了地球的最远端,到了冰之大陆,尽我所能地远离厄俄斯。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我可以躺下静息的地方,安静得就像在一块石头下面受惊的青蛙。在度过很短的时间之后,大约五十年吧,我感到了我的敌人——厄俄斯恢复活动了,她的本领好像又极大地增强了。我周围的天空响着她追击我时胡乱地掷出的有毒飞镖的嗡嗡声。她不能够准确地找到我,虽然她的许多箭刺都靠近了我的住处,但没有一个击中我的住宅。当我发现一直受命追踪我的那个人时,我才知道,在那之后的每一天都是我幸存的一天。在对她的攻击做出反应时,我没有出现任何差错。每次我察觉到她迫近时,我就悄悄地移动到另一个隐藏地。最后我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她永远不会再找到我。我秘密地返回埃特纳,将自己隐藏在她一度住过的大洞穴中——我的地牢。她邪恶存在的回响还是那么强烈,以致它们掩饰了我衰弱的存在。我依然藏在山上,经过一段时间以后,我感觉到她对我的兴趣淡化了。她的寻找变得不连贯了,最后停止了。大概她认为我已经消亡了,或者她相信她已经毁掉了我的体力,因此我不再成为一种威胁。我在隐蔽地点等待着,直到那荣幸的一天,你的出现令我激动不已。当撒拉斯瓦蒂的女祭司打开了你的内眼时,我感到了它在太空中引起的骚动。接下来你称之为洛斯特丽丝的那颗星出现了。我重新振作精神,追随着这颗星到了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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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慕雄狂厄俄斯(12)
德墨忒尔讲完后,泰塔暂时沉默了。他弓着身坐在“云烟”背上,随着她那轻松的步态摇摆着,他的斗篷裹着他的头,只有他的眼睛透过缝隙露了出来。“那么如果她不在埃特纳,”他终于说道,“她在哪里呢,德墨忒尔?”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知道啊。”
“你一定要知道,即使你认为你不知道,”泰塔反驳他。“你和她住了多久?十年,你说的?”
“十年,”德墨忒尔承认说。“每一年是一个永恒,长得似乎没有穷尽。”
“那么,你将她称为非人生物。你已经吸收了她的一部分,她已经在你的身上和体内留下她的印迹。”“她只从我身上获取,她什么也不付出。”德墨忒尔回答。
“你也从她那里获取,或许不是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