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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器资料交了上去,其余的等着回北京去献宝。
回到疗养院,还是过与往日相差无几的生活。韦小宝开始给我教天界文字。我现在如同天界的一个文盲,光会说不会写,那是不行的。这天界文字很难学,不亚于汉语。我看天界语之所以难学,完全是GDI的教材编错了——根本开始就不该教文字,那要把人脑袋搞晕的。现在我这样学法,比在学校时要好过得多了,进步虽然不如语言快,也还是有板有眼。
日子过得快,转眼间南京已经突进到暴热的时候。南京这地形太糟糕,冬天冷死,夏天热死。而且基本上一年只有这么两个季节,中间变换时间不到半个月。大时代中南京又没有遭到地形的毁坏和改变,所以这气候就一直延续至今。韦小宝这时说要教我武功,我才气愤,说:‘凉快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天气实在太热,钟山上虽然要好一点,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只有白天躲在屋里看书上网,早晚跟他出去在山头上练2个小时的武。韦小宝这回教我的是几招掌法,据说叫什么大手印,配合内力和法力,威力相当大,属于单人肉搏攻击法术。我最不喜欢肉博,可韦小宝只教这个,我也只好跟着学了。
5月20日,突然有人来请韦小宝进城参加GDI老干部联欢会。他的资历是GDI老干部,但真实身份是个天界的高手,那么谁在替他维护现在的身份呢?我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如果不想告诉我的话,问这些干什么呢?韦小宝走了,我一个人比较无聊,打开五月送的笔记本玩游戏。机子一启动,忽然出现个提示窗口:黄大哥,今天是我的生日哦,我今天就满19岁啦。
原来她真是五月出生的,就这么叫五月么?我想着有点好笑,不过这时又无法跟她联系,只有空想罢了。正准备到院长室去上一会儿网,突然笔记本嘟嘟地叫了起来。这声音久违了一个多月了,我一听之下却产生了一种狂喜。连忙接通了问:‘喂?‘电话那头的效果好像不太好,不过听得出是五月的声音。她重复了几次,我才把话听清楚。她今天晚上开生日晚会,要我去参加。
开玩笑吧,GDI现在还监控着我呢,我怎么到天界去?再说,我现在心悸未平,可轻易再不敢提到天界的事了。毕竟这次天界之行让我感受到无论是技术还是武力,我和我背靠的组织都差得远。
五月听我不肯去,死磨硬泡,还说她好几个好朋友都会到场,都是美女等等。我被逗得大笑,说:‘消受不起。你其实都蛮合我心意了,只是你那个地方,呵呵,算了吧,不敢再去了。‘五月又给我讲条件,包括给什么传说中的武功秘籍、金山银山什么的。瞧不出她这么风趣,居然牛逼到跟我差不多的地步,简直是无限制地开空头支票。
‘我不过去,你说什么我也不过去,要么你过来吧。‘我对她牛逼道。
我确实考虑不周,也是被电话里的噪音麻痹了思想,完全没考虑这电话是怎么接通的。忽然有人敲门,我把笔记本合上藏到一边,打开门一看是五月,惊得下颌几乎脱臼。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监视,急忙把她扯了进来。
我确信,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大伙都会认定了这个女孩马上就要和我上演一出18禁,都在摩拳擦掌着期待好戏的上演吧?而恰恰相反,那天下午,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她一直靠在我身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发觉好像她真有死缠我不放的想法,不住警告自己不能放松警惕。时间不断地流逝,天色逐渐黯淡到漆黑。我们的话题,亦从一般的日常聊天,不可避免地转向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上去。
‘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这一个多月来,我都试图忘掉你,可是都失败了,我作不到。‘‘你可能必须作到才行。‘我沉着脸道。
‘你不能就来天界吗?GDI不会少了你一个就无法运作,你如果需要,可以把你的父母都接过去。‘‘算了吧,我没那个意愿。‘‘那,如果我愿意放弃天界,呆在你身边呢?‘我们的谈话到这时已经到了无法绕开话题的地步,这些都必须说清楚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五月,我不能否认自己对你的好感。真的,这种爱慕难以掩藏和割舍。问题是我俩之间的实际问题太多,我已经过了十五六岁那个纯生理冲动的年龄了,我要想的东西很多。到天界去,目前的我不可能。如果那样作,等于放弃了我这些年来一直坚持的东西,那么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而如果你留下来,我肯定要和你结婚,这一点毋庸置疑——你有这样的念头,我也并不排斥。就算你我之间还不太了解,也可以通过时间来巩固我们的关系。问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