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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吐信的毒蛇,那麽现在的他则是一条带有粘腻体液的蛞蝓,不断蠕动著朝他靠近……
“我喜欢了你那麽久……”
白子堂呢喃著靠近单宁,眼中全然一片狂热。
单宁往後一退,神经紧绷,戒备地看著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薄衬衣的白子堂。
“不用这麽紧张。”白子堂靠近的脚步一停,扫了眼冰冻在小木桌上的那瓶红酒,缓和了脸色道“不如,我们先喝几杯?”
单宁侧头看了看桌上那瓶红酒,心思急转。操,鬼知道他有没有下药。
“放心,我绝对没有在里面添任何物品。”
似是猜到了他的心思,白子堂笑了笑,视线虽不再那般直接却还是让单宁感到一阵不舒坦。
单宁拧紧了眉,犹豫了片刻,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敬你我的再次相遇。”
将红酒倒入彼此面前的高脚酒杯中,白子堂举起酒杯,朝他示意。
不知道齐梁那家夥有没有发现他已经被人给绑了……单宁垂眸,掩住眸中的深思。
从床上醒来时他便检查了自己的口袋,发现手机、钱包等物已经全部被搜走,甚至连硬币都没给他留下一个。看来,这一趟绑票之旅情况并不如何乐观啊……
“怎麽,不喜欢?”
见单宁迟迟没有动作,白子堂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看著他道。
“没有。”
单宁低头抿了一口他并不怎麽喜欢的红酒。现在,他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然後再找机会逃出去。在目前没有弄清楚白子堂目的的情况下,尽力套清现状才是保护自己周全的上上之策。也许,季景文会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你之前说我不知道的事情是指什麽。”
放下酒杯,单宁抬头看向对面的白子堂。
对方的神情很稳,但微红的眼眶却透露出了他身心的疲惫。在他不在C市的这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了些什麽才会驱使白子堂跑到A市来绑走自己。而这个原因,定然与季景文有关。
“那天你看到了我和季景文在咖啡馆,为什麽却不上来?”
单宁心下一悸,冷言道“我为什麽要上来。”
白子堂淡淡一笑,嘴唇不知是不是沾了红酒的原因,红得颇有几分妖异。“上来指责我和他的奸情啊。”
单宁微哂。“这和我有关系麽?”
“当然有关系。”白子堂双腿交叠,身体微微前倾。“难道季景文他不是你的相好麽?”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啊……”白子堂颔首。“原来是这样……”
单宁心头兀地涌上一股不安和烦躁。“你到底想说什麽。”
白子堂嘴唇微勾,却是看著他不说话。
单宁的心脏一阵狂跳,某种不好的感觉逐渐将他笼罩,像是一团罩顶的乌云,将他掩了个透彻。
“你下了药!!”
单宁猛地站直身子,脑袋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
身体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急促,所有的血液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在血管里急速奔流,冲击著他的四肢百骸。单宁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岸边的沙石,被水流冲得七零八落,无法维持自己的原状。
“我没有啊。”
白子堂无辜地耸了耸肩,眼神却如鹰犬一般死死盯著摇摇欲坠的单宁不放。“只不过这房里的香料有些副作用而已。”
“香料……”
单宁直感到一阵头重脚轻,他只手撑在桌面上,极力保持著头脑的清醒。“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白子堂慢慢站直身子,看著脸色开始变得潮红的单宁,眼神变得如迸裂的岩浆一般炙热。
“我的宁宁,念了这麽久,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尝一尝你的味道!……”
第九十章 真相(二)
白子堂眼眶泛红,显然已经魔怔。
单宁赶紧往旁边一避,虽然避开了白子堂的桎梏,但他的身体却不由地往旁一倒,整个人歪倒在了床上。
不知道白子堂给他用的什麽药,现在他觉得浑身就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一般,麻痒难耐又燥热不堪。整个身体仿佛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直想往床单上磨蹭。
“是不是很难受?”
见单宁难耐地蜷成一团,白子堂屈身单膝跪在床沿上,一只手慢慢地沿著他脸颊的线条抚过,眼底透露出全然的狂热。“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