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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德也不气,垂眸思量了一会面色微微变化“见倒是没见过,不过略有耳闻”顿了下又抬眼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对啾啾道“不过,你拿你爹爹对女子的心思差远了”
这话我听地一时眼前一片迷雾,愣神之余撞进了师兄的寒眸里,似乎又有些明白为何从开始师兄就对啾啾怀有敌意,又为何对啾啾解开定身术这般不悦,只是云里雾里终是没有看到尽头,因为在我心底,啾啾对我而言依旧是个单纯的孩子,不管他现在如何英俊飘逸,我肯定是不会看他有像看师兄一样心跳的感觉。
也不像是对萧玄一样哥哥弟弟之间的感情,也不是夜筠那样姐妹无间的感觉,也没有婧儿那样割舍不得的亲人,就是一种独特的感情,不会脸红心跳,不会有任何邪念之想,只是单纯从内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充斥着整个身体。
“你可知他娘为何对他施展定身术?”灵德瞥眼淡淡道。
我看了看啾啾,提到芙银,他嫣然没了笑意,而是面色申诉,紧抿双唇,比较笑起来时候的样子,此刻的他却别有一番淡静的味道。
“一来自然是怕他这张脸惹了不该惹的桃花,二么,他小身形好容易控制,而且我老头子以为,他娘想利用他这副身子,将他爹重新找回来”灵德话语淡淡。
啾啾眉心一蹙,低低垂了头,看着脚下,沉默不语,他似乎已经懂了灵德话中的意思,显然这话里的意思让他几乎一下子泄掉了所有的力气。
我静静凝视啾啾雪白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两眼的银光,我不曾发现白发也可以这般好看,不同于灵德和师父那头白发,啾啾银白,更添了几分清逸和干净。
灵德老头的话我也猜到几分,古书里说过,人若是有血亲,便能将其灵魂从地狱之门召唤回来,用来做交换的则是血亲的灵魂,召唤回来的魂魄则用的是那人的躯体。
师兄侧头深深地看着我,似乎也确定了我心底的想法,原来芙银需要我也是想通过我这个异灵体作为媒介,从黑暗的地方,召回啾啾爹爹的魂魄,而她兴许自己身上的灵气不够,恰巧知晓我的娘亲是鬼仙,便命啾啾收集我身上多余的灵气,用以充沛她自己。
而她娘亲为何不想看到啾啾长大时候的样子,就像灵德说的那样,身子小了血祭所用的咒术也能相对渐小,所用咒术自然耗的是灵气,一般旁人而言,大小不过就躲耗些灵气,但芙银此刻需要的就是灵气,也是珍惜如命,至于另外一个原因,多少我觉得啾啾是与他爹爹长得很像,不管是性子还是长相,都与仙狐的人不太一样,如此说来啾啾跟他爹爹是比较相像,这样更容易让芙银下这样的狠手。
我当她真的想开了毕竟啾啾经常说她娘亲和不同男子相约,我想着大概芙银与那些男子相处多少是从他们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得手之后便洒脱放手,这种沾花惹草的行径可以隐藏她真实的想法,果真是狡猾。
啾啾却是最悲惨的,分明口口声声叫着娘亲,心里无不渴望,哪怕是她的一个拥抱,五百年,仅仅只有一日陪他逛了逛人世间,就足够让他乖巧听话,舍弃自我,干越做血祭,甘愿牺牲自己的一切,包括他娘亲残忍地将他的魂魄拿去与恶魔交易。
从前我总是说,活着便能更好,如今想来,有些人确实是活的生不如死,犹为是对那些只有卑微渴求一点点温暖的人,这种痛苦的承载,实在是生不如死。(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三章 发火
灵德说这里的天气是因着我的心情而变幻不管多远的距离,阴晴圆缺皆又我改变,只要我还活着,这里的花花草草不管如何被阳光暴晒都依旧长青。
将将晴朗的天气,不过一会又开始隐隐约约堆起了乌云,温暖的微风渐渐随着阴霾便大,卷起了地上落下的叶子在头顶盘旋,虽然并不寒冷,却也叫人越发烦躁。
我看了看师兄,他仅仅抿着唇,却不看啾啾,只深深且低低地凝望着我,似乎再感受我此刻情绪的波动,即便是墨色发丝与风相互缠绕这一身玉白长袍飘然而起,也乱不了他身上存在着无法动摇的气息。
啾啾的定身术解了,如今在邑月阁里应该是不与外界接触,芙银暂时不会知晓,但时日久了定也会滋生疑惑,血祭我并没有听说过有可解之法,若是芙银找来要人,这是他儿子,我又怎么能不放他。
“瑶儿”师兄温声唤了我“莫要忘了,他与你还有结印”
当初素月是为了护住我才将我和啾啾做了主仆结,这事芙银知晓之后,当我面要毁了啾啾,但现在看来,那一场不过是她分散我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