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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她才来不到一刻,就教朱战楫以要事待办为由,早早打发了她。
公主走后,他才露出厌烦不耐的表情,要人为他备茶。
“爷,一两姑娘不在,这茶换人沏行吗?”总管上前小心地问。爷的茶都是由银一两负责,也只有她能负得起这项重任,旁人不小心就要脑袋搬家了。
不巧,爷偏偏这时候提早回府,还吩咐上茶,这可吓得一干人嘴角下垂,连连喊糟。
“她上哪去了?”晶灿眸子加深了几分。
“她又和未婚夫出游去了!”主子问的是总管,捧着果子进来的紫�却逾矩地抢着说。
顿时他半垂的俊颜拢上了一层霜。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互相传递眼神,最后集体瞪向紫娟。这丫头不想活了吗?连这事也敢禀!
“你说‘又和’是什么意思?”青筋已略浮在他的手背上。
不顾众人的暗示,她硬是说明白,“十天前,一两的未婚夫就上门来找她,她们已私下出游好几次了,每次出游,爷恰巧都不在,这回爷早早回府,所以……”
银一两在上书房正襟危坐地对着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主子。
这眼神活脱脱像她是只作恶的小耗子,而他这只猫儿正考虑着怎么将她活吞下肚。
她顿时起了一阵阵寒意。
“爷。”她咽口口水,搔搔头地轻叫。
“嗯?”他瞳眸一瞟,支手托腮,唇畔绽出诡异的笑来。
“您……在生气吗?”
“……没有。”
“那您为什么要这么盯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的吗?”俊美的脸庞始终凝神诡谲。
“我?”
“真没话要说?”他眼神转为犀利。
爷为什么这么问?她坐在椅上,双手交握。爷该不会指的是小宗的事吧?难道他知道小宗来找她是为了……
该对爷说吗?
不对,爷向来不管他人私事,况且,自从上回公主拂袖而去那一夜起,爷就像在对她生闷气似的,老是有意无意对她怒目而视,有时还爱理不理,摆足脸色让她瞧,所以告诉他关于自己亲事的事,八成会讨骂挨吧?
再说爷会关心吗?虽然爷对她好到已超出一般主子对奴才的情感,还动不动就抱她,甚至于吻她,明知不对劲,可是她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爷也只愿意接受她的服侍,如果自己告诉他未婚夫找来,那他会怎么想,会在意吗?
算了,自己的事自己处理,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你不说吗?”朱战楫嘴角微扬,脸色却是冷峻得吓人。
银一两吓一跳。“爷,我真的……真的没什么事可说的。”用力抹去满脸的僵笑。
他神色益发凝重。在朝里,任他呼风唤雨,以直为曲,以曲为直,无人可挡,回到府里,却叫这小丫头片子给整地灰头土脸。他静下心来,开始沉思。
“一两,从明天开始,你不必进厨房为我料理膳食,只需做随从打扮亦步亦趋跟着我,一步也不许离开。”
“嗄?连你进宫也得跟着?”
“跟着。”
“与大臣议事时我也跟着?”
“跟着。”
“上茅厕时?”
“……跟着。”
“净身时?”
“……跟着。”眼神逐渐转为深邃难解。
“就寝时?”
“……更要跟着!”他黑灿的鹰眸眼含着欲火,整个人情欲乍现,饱含掠夺之意,缓缓诱惑地朝她逼近,她一动也不能动,仿佛被定住了一样。
全身有说不出的燥热,随着他走向她的每一步,她更加口干舌燥:“呃……爷……”
“嗯?”他神色露出不曾出现过的朦胧。
“您要罚我吗?”她只能挤出这句。若非如此,他不会露出这么恐怖的杀手眼神,又要她无时无刻跟着,这摆明了就是不满她,要盯紧她不放吗?
“嗯?没错,本王要罚你。”见她唇红齿白,教他更加心猿意马。
“为什么罚我?”受到催眠似的,她小鹿乱撞。
看她一副娇憨可人,无暇回答她任何破怀风情的问话,朱战楫低下首,毫不留情地掠夺她的娇唇。
他吻得乖张,仿佛蕴满了无限怒气,缩紧双臂,一手覆上她的俏臀,她的一声惊呼又教他含进口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