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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A给他出示警员证:“不好意思,我收到报警,怀疑里面有人涉嫌偷窃,请你让一让。你刚刚的话涉嫌侮辱公职人员和妨碍警察办案,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力。”
陈承一听这样大的帽子扣下来,下意识有些胆怯,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开了路:“警官,希望你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这种人说的话不能够相信的!”
“信不信的我自有判断。”警察A走了进去,一眼看到沙发上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正搂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儿安慰着,便看向厉夕。
厉夕十分配合地一指:“他就是陈合,我丢钱包之前只跟这个人有过身体接触,请您相信我,他有相当大的作案嫌疑。”
警察A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学好,上前一亮警员证道,“你涉嫌跟一宗盗窃案有关,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什么,什么盗窃案?”陈合顾不上跟陈承一样指责厉晨踏足他陈家的神圣土地,莫名其妙问道,“你在胡说什么?”
厉夕一脸愤怒道:“你别装傻,一定是你偷了我的钱包!”
陈合一听他说,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口袋,倒吸一口凉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来,慌乱道:“这、这钱包不是我的……”
“当然不是你的!”警察A掏出手铐来,“我办了这么多案子,没见过你这样嚣张的罪犯,拿着钱包高喊‘这钱包不是我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偷东西是不是?!”
陈合是真害怕了,眼看着手铐朝着自己伸过来,下意识想躲:“我、真不是我干的!我是被冤枉的!”
厉晨凉凉道:“你最好别乱动,一旦涉嫌拘捕,罪名可是轻不了。”
陈合被他一吓,更是手脚冰凉,颤声道:“真……我是被冤枉的……真的……我……”
“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们会进一步调查。”警察A把钱包拿过来,“这位先生,请您说说钱包中都有什么,我来证实这是不是您丢失的。”
“有几张银行卡,还有些现钱。”厉夕叹了一口气,带着点惋惜道,“我刚从美国回到台湾,钱的数目不是很多,不过很可惜,我的钱包是在爱马仕订做的,价钱大约是五万美刀左右。”
台湾刑法并没有明确规定盗窃财产到达多少构成刑事犯罪,只是在三百二十条笼统规定“意图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而窃取他人之动产者,为窃盗罪,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五百元以下罚金”,不过按照一贯的量刑标准,自然是数额越大量刑越重。
陈承也听懵了,却立刻反应过来,反驳道:“你胡吹什么,还五万美刀,就你也拿得出来?!”
厉夕一脸无辜道:“这是喜马拉雅鳄鱼皮的,上面还有独一无二的编号,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纽约爱马仕华尔街专卖店求证。”
五万美刀就是一百五十万新台币,这可是大案子,警察A感觉到自己有点扛不住,正想给警察局打电话求助,就听见厉晨道:“里面还有跟美国前任总统的合照。”
卧槽这还是小型外交事件。警察A擦了擦头上的汗:“请等一下,我跟警正联络……”他只是肩膀上一道杠三颗星的二阶警佐,这种时候做不了主。
厉夕轻轻一摇头:“【如果我加入美国国籍,就可以被授予自由勋章,要是恰好放在钱包里,他也许可以直接通知警监了。】”
厉晨忍不住笑了一下:“【看来是跟他们打交道打多了,你也学会脑补了,自由勋章可放不进这么小的钱包里。】”
“【这倒是。】”厉夕遗憾万分地撇了撇嘴巴。
陈合又是气又是怒,嚷嚷道:“你们这是诽谤这是诬蔑!我根本就没有拿过这个钱包!这是你们有意陷害的!”
“你没有拿过,那我的钱包是怎么到你的口袋里的,难道是它自己长腿跑过去的?”厉夕装模作样长长叹了一口气,“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很遗憾,希望你能够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陈桃花吓得都忘了哭了,一听他们一个比一个说得吓人,大眼睛含着泪央求道:“我哥哥真的不是这样的人,求求你们放过他!余一,余一,合哥也是你的亲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待他?”
“我这样做,是希望他能够涨涨教训,及时悔过,要是纵容他继续犯案,会酿成什么样的苦果可就说不准了。”厉晨轻轻笑了一声,“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要真是无辜的,没有人能陷害得了他去,一切还是等法院裁决吧。”
陈合撕心裂肺喊着自己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