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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瑶本想说大不了赔你,后来听说是月老那儿求来的,悻悻住了口,没话找话岔开话题:“昨晚是印曦送我回来的?”
弗止正低头仔细看那些花朵,一生气有点口不择言:“你希望是谁送你回来?”说完身体一僵,落瑶似乎没听见,继续问他:“昨晚我喝醉了,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弗止沉着脸思索状:“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全说了。”
落瑶跳起来,冲过去拉住弗止的衣领:“我说什么了?”
弗止已经受不了她的一惊一乍,使劲扳开她的爪子,语速飞快地道:“印曦送你回来的时候,你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放,一直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要和别人成亲,我们两个都没办法把你拉开,后来他等你睡着了才走的。你不会喝酒还学人家以酒浇愁做什么?酒品又这么差。”
落瑶背着阳光站在院子里,弗止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却觉得此刻的落瑶倔强又脆弱,就像当年他的师妹孟芙蓉年轻时候的模样,心里有种温暖的感觉趟过,连带因为玫瑰而暴怒的气消了不少。
落瑶沉默了半晌,突然问弗止:“以前冬冬未出生时,你一个人孤单吗?”
弗止愣了愣,不知落瑶此刻提冬冬做什么,他点点头:“还行吧,也就这样。一个人倒也清静,省得老替你们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上辈子是不是杀了你们全家?这辈子要这样折腾我?”
落瑶不好意思地靠过去,拉了拉他的袖子,像小猫一样在他袖子上蹭了蹭,讨好地对他笑:“那下辈子换你来折腾我好不好?”
弗止板着的脸终于绷不住了,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忍不住笑出声来,落瑶也跟着笑起来,小小的院子满是温馨的笑声。
后来弗止想起这一天,只记得落花飞絮淡淡飘扬,牵惹了整座山头斑驳的阳光,幽幽的瑅花香绕着望月山久久不散。
————人去楼空肝肠断,你是风雨你是晴(12。23已补更)————————
七月的天,烈日当空,荷花绽开,就像落瑶垂下的眼帘,轻笑间风华绝代。
祁远无心欣赏这些,他一心惦记着当时在望月山上的许诺,急匆匆地再次来到望月山,当弗止告诉他,落瑶已经带着冬冬离开了好几天,祁远脸上的急切变成了沉甸甸的阴霾。
这回,连弗止都没有给祁远好脸色,只是拿了一张落瑶亲笔写的字条,轻飘飘地扔到他眼前,祁远颤着手拿起薄薄的信纸,仿佛有千斤重,信上寥寥数语:“鸿雁在云鱼在水。此行再无相见之期,勿念。”隽秀清灵的蝇头小楷,像极了她的音容笑貌,祁远轻轻抚摸落款处的两个字,仿佛想把它们一笔一划烙在心上。
鸿雁在云鱼在水,你是飞鸟我是鱼,我不上岸,你也不要入水,你继续做你的天君,我过我的人生,我们之间仍然可以海阔天空,就这样吧。
瑶瑶,你是要告诉我这些吗?
祁远瞬间眼神空洞,他忍着心头的翻涌,无法置信地问道:“就这一句话?”
弗止点点头:“只给你留了这字条。哦,还有一个镯子,不过似乎不是留给你的。”
祁远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沉,是那个印曦可以感受她存在的鲛泪镯吗?她是准备要跟天族所有人断绝来往了吗?
心里一阵毫无预兆的锥痛瞬间刺透了心脏,他觉得即便是猛兽生生咬去他半颗心,也不会痛得这般生不如死,失去她的恐惧像毒药一样慢慢渗透到五脏六腑,苦涩得无法呼吸。
她连对他说几句话都不屑了吗?就这么着急着离开,此生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我也是今天才发现她不见的。”弗止轻轻道,“说来也怪,她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却一副与往事做个了断的样子,这行事作风倒是像极了她的娘亲啊,从不拖泥带水。”弗止啧了一声,不知道是在感慨还是欣赏,“我今日才明白,她昨天问我那句话的意思。”
祁远接话:“什么话?”
弗止道:“她昨日突然问我,以前冬冬未出生时,我会不会觉得孤单?如今看来,她那时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带冬冬离开了吧。”
弗止似乎没有看到祁远脸上的悲恸,雪上加霜地说道:“这次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把我徒儿也一起带走了,虽然说冬冬本来就是她儿子,可是我也算是拉扯他长大的,却连说一声都没有。”顿了顿,又说道,“她的隐匿术尽得她师父容淮的真传,若真想避开个人,怕是穷尽一生也找不到她,你别看她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