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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家里公司的事都处理完,这天周末,他再一次驱车去找李墨。要说他为什么对过去突然间有那么大的执念,非要见李墨,这并不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了现在的李墨或者什么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张口闭口的说爱显得太过矫情了。只是每次狂躁不安时想起李墨他就觉得自己的心是安定的,所以他怕,怕有一天李墨身边有其他人时,这种安定会不存在,会再也找不回来。
听到敲门声,李墨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还想今天王雷怎么那么早就来了,以前都是下午五点才来的,现在才四点。
李墨笑着边开门边说:“今天怎么那么早啊?”等打开门才发现,门口站着的是许文修。
“是我,你在等人吗?”许文修开口问。以前这孩子总是等自己回家,笑着为自己打开门,现在已经换成等别人了吗?
李墨想了想说:“嗯,一个朋友。”
“他也住在这?”许文修小心的问。
“不是,我一人住。”
许文修这才松了口气,这孩子还是一个人。但听到李墨后面的话就不知所措了,李墨说:“他只是偶尔才来住。”这孩子到底过的什么日子,那人只是偶尔才来住,他就高兴的等着那人。以前跟着自己受委屈,那现在了?只怕会受的委屈更大吧。
许文修大踏步向前,一把将门关上,转过身来紧紧抱住李墨,抱住那个自己让他受尽委屈的孩子。手臂紧紧地圈住李墨的腰身,让两具身体毫无间隔的贴在一起。
李墨越是挣扎,许文修抱的越紧,好像怕被人甩开一样。可,三年前,是谁甩开了谁?
“许文修,你放开。”李墨看挣脱不了反而不动了,冷漠的开口命令。
“小墨,别说冷漠的话,我保证只这样抱着你,不做别的,让我抱一会儿,只一会儿,别拒绝,不要拒绝。”许文修的话已经有了乞求的语气。
李墨听过他的甜言蜜语,听过他的信口承诺,听过他的恶言恶语,也受过他兴致一来,就拉起自己行鱼水之欢的鲁莽。但,却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居然用乞求的、小心的语气肯求自己让他抱一会儿。
“怎么了你?出什么事了?”李墨只好任他抱着。虽然作为曾经同居了四年的人,依旧关心他,可再也没了为他的事而心慌意乱担惊受怕那么强烈的感情。
“没什么,就是抱着你才心安。”
“我不是镇定剂。”李墨冷淡的答。才心安?他用“才”字,可如果我在你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两人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吗?都现在这样了,还说类似于情人之间的话,有意思吗?
“但却比镇定剂有用的多。”许文修不管李墨的不耐烦,继续说着打动人心的话。
李墨忍耐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开口:“可以放开了吧。”
许文修趴在李墨的肩膀上,沿着他的衣领口挑逗似的朝里面吹了口气才松开手。
“许文修你到底干什么来了?”他一松开,李墨就离开他两步远,这人永远进退有度,知道什么时候做到哪一歩可以让人只能受着,不会挑明了给双方难堪!可李墨以前虽然被这种进退有度诱惑过,可现在只觉得厌烦。如果你来找我是因为你觉得大家好过一场,做不了情人可以做朋友,那好,大家摒弃前嫌,可如果你是想来再续前缘的,对不起,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没有配合的义务!
“小墨,我们在一起四年,虽不敢说懂你,但起码还是了解你的,不管怎么说,四年那么久的日子也不是白过的。我知道我要说的话可能会给你造成困扰,甚至也可能会被你瞧不起。可你认真听我说完,认真考虑考虑好不好。恩?”许文修低声说。
“什么事,你先说,我听着就是了。”以前想去了解他,懂他,可总是差强人意。现在看得到许文修一而再再而三的说着乞求的话,李墨更加无法理解他了。他从不是这样的人。
“小墨,实际上,这些天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我也不瞒你,上次打电话告诉过你,法院把孩子判给了我,还记得吗?”
“嗯。”
“是个女儿,叫悠悠,她有先天性心脏病。”
“怎么会?是遗传吗?你身体不是一直很好的吗?”李墨说到底还是心软,还是不希望他有事。
“不是,她妈妈怀孕时不注意,睡不着时经常吃一些安眠药,结果就成这样了。”许文修看了眼李墨的反应,继续说:“前不久,就是我上次来找你那天,她在玩翘翘板时又突然心脏病发作。这些天我除了处理公司的事就一直在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