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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得跟沈砚靠着一把烂牌逆袭,剩顾野一个地主拿着手上一把没出的顺子牌不知所措。 “草,没意思。”顾野知道这俩算牌算得门儿清,扔了懒得打。 “我可比他好点,我还有我们昕昕给我搭线。”沈砚枕着手臂放松,颇有优越感的腔调。 季时屹随手从顾野那儿抽了一根烟,点燃,嗤笑:“是,借着你女儿,偶尔能在喻梨那儿蹭蹭沙发睡,喻梨家狗窝是不是就搭在沙发旁边?” “噗哈哈哈……”顾少又笑得像个憨憨,生怕沈砚听不懂似的翻译,“他笋你跟狗一个待遇。” 沈砚另一半脸也黑了,但是拗着一口气:“我好歹能睡睡沙发,比你连门都不敢进要好。” 季时屹眉心了轻褶了一下,长腿交叠,淡淡烟雾间,俊脸冷峭,不语。 “行了,也别互损了,聊回正题,沈希尧找我合作燕北那块地的开发项目,这个人我不熟,能不能透点底?”顾野扯了一下领带,说回正题。 沈砚看一眼对面季时屹:“不是我本家,隔了几辈的远房亲戚。见过一两面,人张狂了点儿,没合作过,不知道具体底细。” 两个人都把目光投向季时屹,燕北的项目由沈砚牵头,顾野在中间融资拉关系,总计划投资保守估计至少200多亿,季时屹投的比较少,季氏大方向还是医疗行业,他投房地产也就是试试水。 季时屹吸了口烟,神情很淡:“合作过,他性格比较乖张,手段比我狠,出国前我们就一拍两散了,但我不算全身而退。” 顾野眼角一抽,跟沈砚相互看了一眼,能让季时屹不能全身而退的人,估计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顾野心里顿时有底,站起来亲自收拢扑克牌:“现在都是文明社会,不都提倡扫黑除恶么,赚钱是次要的,保持一个闪闪红心,为祖国四化建设添砖加瓦才是我们这种社会主义接班人该干的正经事。”说得有模有样,就差在胸口系上红领巾。 沈砚嘴角一抽,到底忍不住,给了他一屁股兜。 顾野顿时娇羞地捂住屁股:“你再袭击老子翘臀呢,找你们家喻梨告状了。” 沈砚顿时有点受不了他。 头顶有机翼盘旋声,是沈砚的私人飞机,他秘书敲门进来,提醒他可以登机了。 沈砚打了个招呼就走。 顾野就叹口气:“一个坐着私人飞机却成天梦想着睡狗窝的男人,所以,谈什么恋爱,贼他妈伤钱。” 季时屹扯了一下唇,仿佛被他逗乐。 “你别笑了,你现在就是在步沈砚后尘,还t连个狗窝都捞不着。” 季时屹忽然站起来,顺手把烟头在旁边的水晶缸里摁灭,走到顶层270玻璃夜景墙面,墙面外是城市灿烂辉煌的夜景。 室内外交错的光线把他一张侧脸勾勒得清隽冷寂,他单手插兜,忽然说:“等你有一天忽然被生命按下倒计时,有人给你一张遗愿清单,你发现你除了有点钱以外,其实一无所有,连清单都不知道能写给谁,而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你而亮的时候,也许你就觉得,赚钱没有一些人重要了。” 顾野起了一声鸡皮疙瘩:“等我有一天忽然被生命按下倒计时,我也不赚钱了,老子也赚够了。我就写一本回忆录,名字就叫做《我跟我的两个怨种兄弟》,开头一定是这样的,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没有好好珍惜……” 季时屹:“……” 博雅医院今年跟电视台签署了一档养生节目的合作,电视台帮医院宣传,医院派遣医生录制节目。 前面去了几期心脏科跟皮肤科的医生,节目效果都不错,医院跟电视台双方都很满意。 电视台紧接着又推出牙齿护理的主题,科室主任直接填报的阮栖的名字。 阮栖资历较浅,在博雅工作仅两年,以自己经验不足为由,想要拒绝。 主任笑着说:“又没叫你现场替人拔牙,紧张什么。院长说了,录节目看的是人,人美就行,我们科室就出你这么一个美女,你不去谁去?” 阮栖还要挣扎,主任补充:“有通告费,效果好,医院发奖金。” 阮栖到嘴边的话就拐弯了:“行吧。” 节目组提前一周给她发录制流程。 除了棚内的录制, 棚外还有一次外景的拍摄,是博雅医院连同本市一家孤儿院做的一项“儿童口腔综合疾病干预”慈善活动。 到时候就有很多可以取材的地方,用于棚内采访科普时的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