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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可有……”想问问二人,皇上对她们可有何意思,可想也知道,若是真有意思……哪里还能如此?早就有人过来传信说是宠幸过了!“罢了,先回去吧。”
虽想叫二人使些手段,可四人中最惯做作的玉簟秋都被那逆子直叫人丢了出来,还大病了一场。现下这两个……还是慢慢在他身边儿放着吧。
“那个叫减兰的听着日日皆送些字画过去给皇上?”
红绡轻声道:“正是如此,已小一个月了,日日不断呢。”
太后这才松了口气,缓缓点头:“这倒罢了,还怕那个太过清高,却不想,倒是个肯用心的。”
“不如提点这二人一声,叫她们平素做些个点心汤水,时不时给皇上送送?”
太后皱眉沉思了会子,缓缓摇头:“这些个倒罢了,毕竟是入口的东西。”
红绡忙垂首道:“这倒是奴婢的过错了,考虑不周。”
“不怪你,女子讨好男人的法子不过那些个,只他到底是皇上,哀家可不想人暗中动了什么手脚。”太后又是轻叹了一声儿,“现下这般也就罢了,怕就怕他等到了那大婚的时候还是这般,可怎生了得?”
这话可不是红绡能接得,只得垂着头,不多作声。
回了清园儿,叫白萱几个打了热水过来,便在大木桶中安生泡着,眯着又眼,任白雪几个在背后轻淋着水。
白日头那氛围,多少有些诡异。
现下还好,说不定是那小皇帝只是起了想当师傅的念头,便想教自己弹琴玩玩儿。可柳蔓月就怕这日日耳鬓厮磨的,再叫他起了那念头。毕竟年少,且自己又有这般的颜色,他便是有那想头也是自然。可晚上尽义务过去侍寝,与白日间擦枪走火到底不同。
一对桃花眼微微睁开,轻叹了声气儿。她不怕别的,就怕自己是那小皇帝的第一个女人。若只是寻常伺候过夜倒也怕了,只当这是义务,毕竟,他是皇上,自己是宫妃,他养着自己呢。可白日那事,是二人间的秘密,原本就与寻常不同,她怕……怕会动情……
若他是头回,自己也是头回,又是在那翻情景下,且他生的又是那般模样,自己这心到底能不能守住还是两说。
可他要是先有了旁的女子,自己不过只拿他当个不良抱枕,使唤了便使唤了,心里头更不会惦记其它,只尽力维持着现状,叫阁里莫要断了药,能多活一年便能赚一年。可要是一旦失了心……想的、盼的、要的,便绝非只是这些。
故此,白日那般顺势而为,决计不可!
“主子,怎的了?莫是白日累着了?”听她叹气,白雪忙问道。
“我是在叹,那玉家姐妹怎的笨成这样?”柳蔓月转过身子,拿手捧了一捧水出来,见它们打那指尖处漏光,再去捧上一捧。
白雪诧异同那白香对视一眼,白香不解,纳闷道:“她二人笨不笨的,与主子有何干系?”
“她二人若是不笨,早就爬成龙床了,我这儿也不必这般着恼了。”柳蔓月仍玩着那水。
“她二人若是能侍寝……与主子莫非还有好处不成?”白雪亦是心底诧异,怎的主子不想着自己伺候皇上,反倒想叫那二女伺候?
“要是有人侍了寝,皇上晚上便会翻牌子了,早晚能轮到我身上。可他现在碰都没碰过女子,那玉家姐妹那般会做作的都不成,我这儿便更没折了。”柳蔓月一脸的遗憾,瞧她那神情,好似说的皆是那心底话儿一般。
白雪仍有些发愣,她说的这话似对又似不对,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来……
白香却未想那般多,直言道:“主子直接去跟皇上说说看?”
正捞着水的手停在了半空,白雪手里的布子亦顿住了,二女皆愣愣瞧着白香。
“说?”柳蔓月瞪大了眼睛,看着白香深吸了两口气,方道,“你叫我去和皇上说什么?说我想给他侍寝?”
白香点点头,一脸正色道:“皇上没叫四位美人侍寝,许是不知道呢?没人告诉他美人们想伺候他,皇上自然想不起来叫啊,不说说怎么知道?”
柳蔓月心里开始抽抽,只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气的,若入了宫的是白香,指不定她还真能当面跟皇上说出这翻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iris丢的地雷~么个~(》^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