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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查询到名唤叶向忠的病患住院记录,碰巧就是今早的事情。
浣浣连电梯都等不及,一鼓作气跑上五楼,刚推开病房门,就听见护士喊了声,“叶向忠,起来,够钟打针吃药了!”
年轻的男子
护士小姐就站在右边第二张床,开始将瓶瓶罐罐分门别类,浣浣一眼就认出搁在床头的红色暖水瓶,那是第一次念寄宿学校时候,老爸给她买的,后来浣浣嫌弃款式跟颜色都不好看,没有用,老爸就拿来用了,一直舍不得丢。
想起一直疼爱宠她的叶父,浣浣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涌出来。
她红着眼扑过去,一边扒开被子,一边放生嚎哭,“老爸!老爸!我回来了,你怎么了?为什么会住院?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通知我啊,呜呜……”
卷着被子睡觉的叶向忠,沉沉应了几声,拉开蒙着脸的被子,露出一张惺忪又陌生的脸,迟疑,“小姐,你是谁啊?”
护士小姐拿着针筒顿住手脚,同样疑问地看向浣浣。
怎么不是老爸?
浣浣止住泪眼,茫茫然地有无措。
抬眸看了眼点滴瓶上的名字,叶向忠……
再看着□□年轻的男子。
真的不是老爸啊……
角落一声熟悉的嗤响。
浣浣呆泄地转过头,就看见半掩的门遮住了的第一张病床,叶母坐在那里瞪着浣浣,一付恨不得将她就地拍死的模样,“老叶,你醒醒,露个脸让你女儿瞧瞧,不然她都记不得你的样子了。”
看着二人,护士小姐瞬间明白过来,脸带笑意,“这位小姐,这间病房有两个叶向忠,这位叶先生今年才三十,你找的叶先生应该是一号床那位。”
叶父刚折腾完一系列的检查,确认目前无大碍,只是他摔到脚,得打石膏,目前不利于行,医生让他在医院留院观察几天才能出院,叶父累了大半天,正睡得香,被自己老婆推醒,迷迷糊睁开眼,居然看见宝贝女儿,头都晕了。
他这是在做梦,还是现实当中啊?
“妞妞?”
这是浣浣小时候的昵称,自从她出了外地读书,那边都是直呼其名,叶父入乡随俗再没喊过了。
此刻听见这声妞妞,勾起浣浣内心感触极深,又看见叶父在叶母的帮助之下,艰难撑起上半身,虽然行动看起来笨拙,但是人好端端的。
情况有点乱
相安无事,绷紧一整日的弦突地断开,不管怎样,老爸没事就万事大吉,她破涕为笑,完全忘记自己刚制造的乌龙认亲记,“哇”的一声痛哭冲上去,猛然的惯力将好不容易坐起来的叶父压回□□。
“呀——”
“哇哇……老爸!你吓死我了!……呜呜……我以为以后看也见不到你了……你太可恶了,呜呜……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老爸!老爸……”
“死丫头,你爸受伤了!你压着他做什么?想疼死他……”
浣浣失去控制,叶父被触到伤口,痛苦地出不了声,叶母大惊失色扯开浣浣。
护士小姐生怕这一家子的动静影响到其他人,“你们小声点,不要影响其他人!”
一时之间,情况有点乱。
好不容易闹够哭够,叶母赔笑着目送黑着脸的护士小姐。
转过身,杀人的目光射向浣浣,“净给我惹事。”
叶父心疼地帮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说她做什么?她这是担心我。”
“担心什么?连自己老爸都能认错!都是你以前太过娇纵她,你看她现在多大的人,做事还这么鲁莽冲动,完全不经大脑!”
亲爱的老婆大人冲自己发怒,叶父挠着脑袋嘿嘿憨笑。
所谓担心则乱,浣浣自觉自己担心过头了。
刚才他们这一间房哭闹声太大,护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好几个跑了进来,引起不少其他房的人来围观,浣浣知错地低下头,经过一场发泄,此刻心情才真正平静下来。
指着第二张床的方向,有些冤枉地解释,“我看见了老爸的暖水瓶。”
叶母嘴一撇,指着叶父床头,告诉她,“如果这种暖水瓶都是你老爸的,我就发大财了。”
浣浣看着一模一样的暖水瓶,默。
见女儿垂着头,绞着手指,脸上甚至还挂着清晰的泪痕,叶父那个心疼,赶紧搂在怀里好生安慰着,“没事、没事,浣浣别理你妈说的,她就是嘴硬心软,昨晚还唠叨起你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