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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来是天涯师兄啊...”眼神中无疑透出失望。江上南紧跟着问道:“那师傅他在哪里?就方才我可明明听到了师傅的声音呢!”
“是吗?!咳咳。”闻言,那男子立马清正嗓音,猛然间竟用着和方才一样的声音说到:“上南,怎么这么久不来看为师啊。真是翅膀硬了就忘恩负义了是吧!”
语毕,那名曰天涯之人更是一脸逗趣的看着其师弟江上南哭笑不得:“哈哈~有趣吧”话来,这被唤天涯之人早先就在这断崖之上跟着鹿苑一心只学易容之术,如今感到了乏味便开始了仿声,然又无奈断崖上,他几乎没有见到其他人的机会,就也只好将其师傅的声音学的惟妙惟肖了。“师傅他近日来老毛病又犯了。因而即便是知道你们要来,也不能亲自相迎,所以就派了我过来。怎么?你看到我就那么失望吗?!你这臭小子...”
“不是不是。”急忙摆手,江上南流着冷汗一脸赔笑。毕竟是自己的师兄,表面上还是要给足面子的。虽说...在他的心底的确不是很想看到这个傻蛋...但师傅他身体一向不好,且外人服侍他也不放心,换做是这个傻蛋,还是师傅的救命恩人,那他也就无话好说了!
而一旁扭头,谢天涯慢慢审视一番众人的脸,加以点头,他忽然夸张的一声大笑:“哈哈,好好好,你们长的都不错嘛!不愧是师傅的贵客!嘿嘿...”再一抬眼,他双手放于眼前,做一瞭望状,迎上段琴空的蹙眉,谢天涯只道兴致盎然:“哇!好白的一个人!你一定就是段琴空罢。快过来快过来,师傅他可经常提起你呢,说是早就想见见你了!”哎...又在心中无限感叹,此人不露痕迹的在唇角闪过一丝讥讽,带着无尽的嫉妒...
全都到了吊桥对面的另一悬崖高台,尾随在谢天涯的身后,郁海潮只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在不断侵袭,如同是在电视剧中才会出现的场景,不想如今也换做了自己身处其中,身临其境...
“这位姑娘怎么边走边发呆呢?!走里面点,小心踩到松垮的崖石可是会掉下去粉身脆骨的噢~”如同郊游时老师时常提醒小朋友们要注意,谢天涯不着痕迹的将略显呆愣的郁海潮往道路里面拉进了一点。
“来,这边走,马上就要到咯~”又恍若导游小姐,谢天涯不住回头打量着身后众人是否真的都有跟上自己的脚步。
面前渐渐开始浮现出一点亭台楼阁的模样来,郁海潮只觉这里围绕着世外仙境都会有的安宁与和谐,虽然算不上精致,但举头一望只见那茅屋檐上竟还连着云端,汇聚晶莹露水欲滴未滴。就着世外高人这一形容,这儿虽谈不上什么对称,却也别具一番滋味在心头。
篱笆院内,竹竿撑在两头,上面还挂满未晒干的衣物。两旁是由石头堆砌的花台,然里面种满的的却不是争奇斗艳的花草而是各种不同类型的药材,或名贵或低廉。
一进小院,谢天涯便也是立马高声喊了起来,只道:“师傅!师傅?!我把您的客人都给带来了喔。”回头听不到回答,他笑着对众人说:“师傅他不在,一定又在寒窑里面呢,呵呵,不好意思,地方小又简陋,招呼不周还多见谅了。那,”指着前面大厅似的屋子,他继续话曰:“你们先进去大堂休息一会吧,我去把师傅他给请过来。”
言罢一路小跑他说着就离开出发去了寒窑。尤剩还值相互面面相觑的众人。
“师傅他果然又犯病了...”不然怎么会又到寒窑那种地方去呢?想着,江上南一脸不放心,招呼众人入座,他猛地起身,“不行,我也得看看去。”
然,话音刚落,却只听门外突就响起一声干干的闷咳:“不用了,我已经过来了...”
“鹿...鹿苑...”真的是你,刚一端起的茶杯顿时落地,段琴空连同身旁的付碧海不由均是一脸讶异...
而顿时,环绕这屋内的竟是死一般的寂静...
“鹿苑...你...你是真的没有死?!”颤抖的双手微微抬起,段琴空一步一愣的走向了那仍是站于门口的白鹿原。轻抚着他的精致宛若雕塑的俊脸,段琴空竟也是难得的湿红了双眼。
“呵呵,琴空...快有十年不见了吧...未想...我走的那会儿你也不过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呢...”眼下,却已经如此挺拔,除却那一身更显妖异的莹白,白鹿原笑着,为他感到心疼。
“是啊...整整十年零两个月又十一天了...鹿苑你告诉我,当年你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亦澈那家伙(前任魔教教主的名字)他...他为什么一定要至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