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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锦州更为坚固,屯粮也是放在四面环海的觉华岛上,我们又没有船只,如果在那里也打成僵局,又怎么办?”
“阿玛放心。儿臣已经通过内线掌握了宁远和觉华岛的详细情况。”皇太极沉声答道:“根据儿臣的内线报告,今年气候严寒,觉华岛周围的海面已经开始结冰,估计不出数日,我军的铁骑就可以直接杀上觉华岛。就算海面的冰层不足以支持我军步行通过,儿臣的内线也会给我们提供足够的船只,让我们可以打下觉华岛。而且儿臣的内线还秘密禀报,说是觉华岛的守将金冠病重将死,正是我军攻岛夺粮的大好机会。”
“消息可靠吗?你在蛮子中的内线究竟是谁?”努儿哈赤疑惑问道。皇太极单膝跪下,拱手说道:“阿玛请放心,儿臣用人头担保,消息绝对可靠。但儿臣的内线是谁,请恕儿臣不能说。”
“对阿玛也要保密?”努儿哈赤一笑,盘算许久后,努儿哈赤一咬牙,拍板说道:“好,莽古尔泰,杜度,你们二人领兵两万,留在这里监视锦州蛮子军队,不攻城只野战,不给张好古蛮子逃跑的机会。其他的军队明天随我南下攻打宁远和觉华岛!等拿到了那里的存粮,再折回头来攻打锦州不迟。”莽古尔泰和杜度等将闷闷不乐的答应。以皇太极和范文程为首的南下派则欢天喜地,一起大赞努儿哈赤英明睿断,神武无敌。
做出了这个正确决定后,努儿哈赤遣散众将,抽了几口芙蓉膏就闷闷不乐的上床睡了,可是睡到天色将亮的时候,侍卫却匆匆将努儿哈赤叫醒,把建奴斥候什长在锦州城下拾到的书信捧到努儿哈赤面前。略通汉文的努儿哈赤懒洋洋的接过竹筒,抽出书信只看到收信人的名字,努儿哈赤就猛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喝道:“马上传令升帐。把那些懂蛮子文字的蛮子文官也叫来参加。”侍卫匆匆而去,努儿哈赤则迅速拆开书信观看,但书信太长,文字太多,认识不了多少汉字的努儿哈赤根本不可能看懂。但努儿哈赤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封末尾盖有蛮子官印的书信,千真万确是张好古蛮子写给自己第八个儿子皇太极的书信……
号角吹响,睡得正香的建奴文武官员不敢怠慢,赶紧穿衣着甲冲向中军大帐,平时里没有资格参加中军大帐军议的宁完我和鲍承先也被努儿哈赤的侍卫专门叫了进帐,一同参加会议,弄得两个很少得努儿哈赤信任的铁杆汉奸都是又惊又喜,更莫名其妙。而已经在盘算如何夺取觉华岛的皇太极更是莫名其妙,领着铁杆死党范文程冲进中军大帐后,第一句话就是向努儿哈赤问道:“阿玛,出什么事了?有什么急军情?”
“没有紧急军情。”努儿哈赤摇头,又凝视着皇太极问道:“老八,我问你,你和张好古小蛮子,在私下里有没有什么联系?”
“儿臣和张好古小蛮子?儿臣和他素不相识,能有什么联系?”皇太极莫名其妙的答道。努儿哈赤冷笑,忽然拿出张大少爷写给皇太极的书信一亮,提高声音喝道:“既然你和张好古小蛮子没有联系,那他为什么给你写信?还鬼鬼祟祟的通过信号联系,背着所有人和他暗中书信往来?”
“啊——!”几乎所有的建奴文武官员都惊叫起来。皇太极则是吓得面无人色,赶紧扑通一声双膝跪倒,磕头叫道:“阿玛,冤枉啊,儿臣从来没和张好古蛮子有过什么书信往来,请阿玛明查!”范文程也扑通跪倒,磕头叫道:“大汗,奴才愿意以满门身家性命担保,八贝勒从来没有和张好古蛮子又过什么书信往来,请大汗明查!”
“我是得明查。”努儿哈赤冷笑一声,大喝道:“来人,把那个冒充信使收到书信的什长带进来,让他收到书信的前后经过详细说一遍!”
“扎!”大帐侍卫打千答应,迅速把那个拾到书信的建奴斥候什长领进中军大帐。那建奴什长为了立功也不含糊。仔仔细细的把自己发现锦州城上信号、冒充信使骗到书信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而皇太极越听脸色越是苍白,赶紧连连磕头说道:“阿玛,儿臣冤枉啊,儿臣冤枉,儿臣对阿玛一向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和张好古蛮子书信联系?”范文程也连磕头说道:“大汗明鉴,张好古那个小蛮子素来奸诈,这肯定是他的离间诡计,请大汗明查。”
“大汗,这肯定是张好古蛮子的离间计。”努儿哈赤之侄、镶蓝旗旗主阿敏也站了出来,向努儿哈赤拱手说道:“大汗,奴才平日里素来与八贝勒不和,这点想必大汗你也知道——但是说八贝勒背叛大汗,奴才第一个不相信!”
“是啊,大汗,八贝勒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背叛你?这肯定张好古小蛮子的离间计!”建奴的其他文武官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