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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着脸颊,伸出手搁在她的腰间,手指轻佻又放肆地在她身上抚过,似笑非笑地道:“徒儿,你这是在勾引为师么?”
西凉茉倒是没有抗拒,任由他将她揽入怀里,她慢悠悠地学着他抱她,抚她的样子,慢悠悠地用手指去顺过他缎子似的华美青丝,一边慢吞吞地道:“师傅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下一次给徒儿讲一个野心勃勃大奸臣残害忠良的故事比较有趣,这个故事……。”
她低着头,伸手仿佛在捡起他肩上残留的雪沫,一点点地将他按下去,唇似乎不经意地轻轻落在他一片静水深流,深不见底的魅眸上,再掠过他挺直的鼻间,然后顿在他唇角微翘的薄唇上,仿若用唇语似的轻道:“这个故事太假又太无趣了呢。”
百里青眸光迷离,让人看不出深浅,他顺着她的手按着自己方向的方向躺下,任由她伏在自己身上,垂落的发丝将她和他锁在一方幽宁狭窄的天地间。
她的呼吸潮湿而温暖,像某种羽毛带来的轻柔的抚摸,与他冰冷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终于慢慢地张唇,吮上她丰润柔软的唇边,低笑:“好,下一次,换一个奸臣迫害忠良,血流成河的故事……。”
西凉茉在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影子后,才轻轻地闭上眼。
方才的故事太冰凉彻骨,让人只能感受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的,在寂静辽远的雪国间永无出路的——悲伤。
不合适他。
所以,必定是假的。
还是这般色如春晓,靡丽阴霾,阴险残忍才是最适合他的模样。
才是最适合他的……
……
幽幽的寂夜间,有轻软若飞花飘絮般的低语轻喃在黑暗间浮荡。
“若有一日,爱徒得了为师的性命,可想好了怎么杀掉为师了么?”
“……师傅,想要怎么死?”
“嗯,就用为师再做一把美人扇如何,最好的美人扇一定要生取人骨研磨,生剥人皮为画,方能最美。”
“徒儿想,这天下想要师傅这把美人扇的人一定不少。”
“但为师却只想做你手中的美人扇。”
男子轻佻靡丽的笑夹着女子冰冷的调侃,如飞尘雪沫般悄无声息伴随着天空的烟花流离,弥散在夜色里。
寂夜无声,雪落纷飞。
……
——老子是小白被遗忘了的悲催分界线——
天理教的教徒们始终没有搜到那日偷听的人,他们几乎用尽方法去探测船上每一个女子,是否有受伤,但都没有任何结果。
最后在满船人的愈来愈严重愤慨声中,不得不靠岸而停。
但是,唐门的人却发现他们似乎被人监视了,仿佛不管哪个角落都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于是,大年初一,在香云坊上一片热闹间,唐门的人却都借机寻了个由头,聚在了一处隐蔽的杂物舱房里。
这次簪花夺魁大会,唐门一共派出了六人,两男两女,他们原本也并不是专门从蜀中唐家堡来参加这次比武的,唐门向来不爱参合这些事儿,他们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家主掌门派出年青一辈的传人入世游历。
他们原本兴致勃勃地而来,却不想昨日之事瞬间让每个人的心头都涌上阴霾。
一个年纪小点儿的少年愤愤不平地对着上首的青年嚷嚷:“大师兄,这天理教是怎么回事,他们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监视咱们!”
那青年还未曾来得及说话,一个唐家女弟子就已经冷笑起来了:“监视咱们算什么,昨儿他们忽然派人为我和小雨准备热水,还派了船上几个丫头说是要伺候我和小雨,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思,到底想要做什么!”
“小莲姐,你说什么?!”那少年皱眉地看向那两个少女:“哪里有主人强迫客人洗澡的,天理教的人是疯掉了么?”
“可不是疯魔了么!”被唤作小莲的少女愤愤地环胸冷笑:“若非来伺候的人都是女子,我们还以为哪位贵人看上了咱们姐妹,好将咱们剥洗干净了,送出去呢。”
“实在是太可恶了!”少年大怒。
年青人则微微拧眉,没有被羞辱的愤怒冲昏头而是仿若自言自语地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候,那唤做小雨的安静少女却忽然低低地咳嗽了几声,说话了:“唐天大师哥,我看他们的样子恐怕像是在借机寻什么人才对,而且此人很可能还是个女子,并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