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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已经没空去想山哥为什么会把脉,全部的注意力已经都集中在昏迷的怀柔身上,想到一见面怀柔像是不认识他一般上来就动手要杀他凶狠模样,他宁愿相信怀柔是中了毒才会这样。
到了镇上的医院,已经是晚间十点钟,值班的护士看着一堆人急冲进来有些下滑了,即将过年又逢大雪天气,连医生都紧缺的很,偏偏又来个急诊的病人。
“你们不能随便闯进去,医生都下班休息了……”
沈浪脸色阴沉的吓人,护士说了一半也不敢说了,只能任由扎西妻子拉到一边藏语急切的交谈。
把怀柔送到病床上,沈浪拉着她的手有些发颤,暗暗祈祷不要出事。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来了,把沈浪和山哥都赶了出去,随后很快怀柔手上就扎了针开始输液。
折腾了一晚上,沈浪双目通红不敢有一刻放松,山哥并没有阻止他,只是默默的把扎西和扎西的妻子带走走出了病房。
苍白的脸色,憔悴的面容,沈浪直勾勾的盯着躺在病床上的怀柔。
脑海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念头,只是这样看着怀柔,像是想什么出了神,可是沈浪自己知道他只希望怀柔平安,别的都已经没空去考虑了。
昏迷的怀柔在做一场梦,梦里一望无际的荒原,刀疤男对她紧追不舍,体型悬殊很快就被追上。
只有一发子弹是杀人还是自杀,怀柔犹豫着犹豫着被刀疤男的话吸引,他说只是为了项链,不要人命。
冷笑的看着刀疤男,此情此景还能说出这样假话的男人,该说对方天真还是自己被对方当做了傻瓜呢?
打斗是在所难免,搏斗中却被扎了针,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头昏目眩,朝后打出最后一颗子弹跳进山缝中。
“啊!”怀柔尖叫着醒来,入目看到的是熟悉的雪白色。
又是在医院。
“小柔!你醒了?”
沈浪紧张的一把抱住怀柔,自己都没发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
失神的被沈浪紧紧抱在怀里,怀柔感觉沈浪的手臂似乎要勒断她的腰,可是沈浪他怎么可能在这儿呢?
是在做梦?还是自己已经死了,这一切不过是出现的幻觉?走马灯的回忆录?
似乎是感觉到了怀柔的疑惑,沈浪放开她露出一个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惊的怀柔肯定自己一定是在梦里。
☆、第六十七章 新年快乐
大年三十,吃饺子团圆饭是汉族的习俗,可到了西藏地区又有些不太一样,能歌善舞的藏民通常会聚集在一起,往常都会唱歌跳舞表演节目,自从改革后通了电改为了看春晚过节。
不同于内地等处过年要过十五天的习俗,藏民大概只过三天左右,春节还有举行很多节目比赛等等,无论是外地务工或者是游牧的都会回来参加热闹的春节。
医院里除了怀柔需要输液解读外,还有一些来旅游高反的游客,同是汉族人有了话题,沈浪跟山哥两人以及游客决定办一场汉族的筵席。
怀柔的病情好了许多,可是眼内的红血丝依旧无法全部消除,医生没办法解释是什么情况,只是说可能是体内中毒反应的后遗症,山哥却说也许是因为毒素未清理干净。
沈浪对于这一切不置可否,其实对于沈浪来说只要人没事,这就够了。
新年本就是应该人人欢喜的事情,藏民们讲究新年这天一定要面带微笑,不能表现出愁容或者是忧郁的神态,因为新年这天你个人的面貌将会代表你新一年里的运程和精神状态。
看着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好像在这一天里,即便是再大的仇恨也不重要,人人见面都会道贺说祝福语。
扎西和妻子两人因为帐篷被毁,山哥过意不去硬是从自己腰包拿钱给扎西作为补偿,但是如果想要原地重建还是需要人力物力的,这次扎西想直接盖上房子所以工程不小,可按照现在几个人的状况实在是难以完成。
山哥答应了扎西过完年一定帮他把房子搭建起来,就在那个被毁了的草场上盖个平房,这样以来即便是以后遇到什么情况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毁坏,听扎西说他其实早就有了建房的意思,不过一直没有开始动手,结果却遇到了这个情况。
看着围着病床上说话热闹的几个人,怀柔忍不住轻轻的勾起了唇角,跟怀柔一同经历的苦难过后,扎西害羞的妻子竟然主动跟怀柔用汉语做了自我介绍,怀柔也知道了这个美丽的姑娘名叫索玛。
扎西是个爽朗不拘小节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