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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然不耐烦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疑问?我总之知道就是知道了,关你什么事?再说,郭林辉只是本书的支线,他是否偷情和谁偷情以及我是如何知道他们偷情的,与本书主要内容无关,我也懒得跟你说,不行吗?”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满天飞舞的星星。
不过既然方然不愿讲,他也不能勉强,于是道:“郭林辉知道你洞悉了他做的丑事了吗?他对此又有什么反应?”
“这也与本书内容无关,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方然道。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满天飞舞的星星,比刚才更多了,就像狮子座流星雨突然爆发了。
看到这么多流星,丁逸赶忙抓紧时间许了个愿,心中默念了若干遍,台词内容是:“今天就让我得偿所愿吧。”
至于他想如何得偿所愿,他要想得偿的又是什么愿,为了保持神秘感,并且不使本书被正义观众认定之为有教坏年青人的嫌疑,所以这里是不能说的。
丁逸在心里鄙夷了一下,心说,作者大人就是谨慎有余决断不足,年青人难道就这么容易被教坏吗?他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年青人早已不用教就已经很坏了吗?
再说如果我这样的要求能算是教坏年青人的话,那么韦小宝的实际行为,那就把年青人教坏了3。5次,比我的程度可高得多了。
丁逸虽然数学不太好,但还能够算得出七除以二等于3。5,一次性和七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和一次性和两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其教坏年青人的程度,可不是有3。5倍嘛。
但这些话很不符合主旋律,所以丁逸就没有说。
他说起了本书中的台词。
“难道是因为郭林辉和她人偷情,所以你才想起了我和孙兰之间的事,才鬼使神差地把这些照片带来想问问孙兰的吗?”
方然道:“然也。”
“何故?”
“我想知道孙兰当时和你偷情时,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是她主动找的你,还是你主动找的她?这对我来说,是个借鉴,我可以通过了解孙兰的想法,得知郭林辉的想法。”方然解释道。
“哦。”
“但我又很犹豫,如果问了她,会把我们之间和谐美好的关系给破坏掉,为了这些陈年的往事,却破坏了我们现实的关系,似乎有些得不偿失。所以昨天我心情烦闷,才喝多了酒。”方然又道。
丁逸心想:“要是以前我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有人敢撬我墙角,敢偷偷和你偷情的话,我不把他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那才怪,但你却在得知我和孙兰偷情,却仍在考虑着你和孙兰之间的良好关系,实在是不可理喻,难以理解。”
不过或许方然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同志,所以丁逸这种只顾自身的坏同志,当然是理解不了她的心情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问起了她这件事了呢?”目前作为本书特派记者身份的丁逸很是敬业,继续地询问着广大观众关心的问题。
方然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不已经说过了吗?不就是因为看到了你,让我心潮起伏,实在按捺不住,才问起她来的吗?”
丁逸想了想,觉得其实仅凭方然得到的这几张照片,并不能完全证明自己的孙兰就同床共枕了,只是证明了他们两人在同一天的深夜里,进入了同一个酒店房间,就是那个“2525”房,并且在那里共处了大约三个小时。而他们在那房里做了些什么,从这些照片来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如果说他们在房里共同商谈国是,或共同探讨诗歌心得,甚至是玩过家家游戏,这都可以作为共处一室的理由。毕竟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他们当时并没在商谈国是、没在探讨诗歌心得、没在玩过家家游戏,而是直接玩起了性/爱游戏,既然这些证据不能直接证明他们在玩**,自然也就不能由此得出结论他们在那房间里就是在玩**。
所以当方然问起丁逸为什么和孙兰偷情的时候,丁逸不知道深浅,直接反问起她是如何知道这事的,等同于间接承认了他和孙兰偷情的事。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孙兰在此前一天的晚上已经向方然招供了,这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铁案,已无法翻案了。
既已无法翻案,那也不必想办法再考虑如何来翻案。反正目前自己已和方然没了实质上的关系,也不用怕她会实现当初她曾许下的誓言,那个诺言是这样的——即如果丁逸胆敢背着她偷情的话,她就会趁丁逸不备,通过她自己的双手和一把锋利的菜刀,让丁逸完成由一个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