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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为岂是没有争夺皇位之心的行为?为何不劝禹王爷呢?”
“劝?”禹王妃苦笑了一下,“我又何尝没劝过呢,可是你也见过他的,那脾气哪是劝得了的。”
“所以你还是听了他的话来了?”白柔见眼前的女子虽身著戎装,却掩饰不了眼底的柔弱和无奈。
“是的,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他的我的夫君,我不能违抗他的命令,有时候我真的羡慕你,羡慕你的勇气。”对于禹王妃来说,这以夫为天的想法是无论如何都是改变不了的。
……
由于路程赶的紧,一天的功夫就已经到了禹王的地盘,曹禺在城门口迎接这夜冥,也就在迎接他们到来的这一刻,也意味着他们都已经成了朝廷的叛臣,曹禺的司马昭之心更是明显了。
曹禺精神抖擞的站在城门口,看见禹王妃不负所托,满意的点点头,再看向夜冥和白柔,会意的看了看两人,然后爽朗的笑道:“愚兄的人马来迟了,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夜冥冷峻的脸上却没有符合他的笑,冷言道:“多谢皇兄关心,闵这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只是皇兄恐怕还不相信我的实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待我等平安了才姗姗来迟。”
夜冥的话说出曹禺的心思,让曹禺脸上一时有些难堪,但曹禺毕竟这时候要用到夜冥,所以也只有忍着:“误会,误会,这其中定有什么差错,对了,这一路定是辛苦了。”又看看白柔,继续说道:“还是先到行馆休息吧。”
现在人也已经到了禹王的势力范围,夜冥虽然对曹禺心中有气,但是还是准备先安顿下来先说:“我这些人行馆够住吗?”
曹禺看看后面黑压压的人群,心中一阵欢喜,“够,够,我这行馆空旷的很,后面靠山,即使不够,临时搭些帐篷也是可以的。”
夜冥点点头,便跟着曹禺往行馆的方向走去。
五十七、困兽
行馆确实如曹禺所说很大,后面靠山,有一片空旷的竹林,十分的雅致,白柔看看想不到曹禺这外面粗矿之人却有如此的雅兴,布置出这别致而又大气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曹禺就派人过来请夜冥,到了傍晚时分才回来,白柔见夜冥平安回来,那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
夜冥刚才在门口就见到白柔那娇柔的身体在屋中来回走着,眉头紧锁,心想着这晃动的身影是为自己担忧着,心中一丝暖流划过,那屋中亮着的一盏灯光像就是等待他回来的指引,那屋中的人就是自己的归宿,原来生命中放下仇恨竟是一念之间,只想与那个等待自己的人携手一身,心是那么的轻松自在。
站在门口看了许久,又怕白柔等急了,便向屋内走去,还没跨进门,白柔看见了便急着问:“怎么样,他没为难你吧。”
夜冥的柔情似水看着她,看到白柔为自己担忧的神情竟是那么的迷人,手抚上她的秀发轻轻的绕在指尖,坏坏的笑着,“怎么,这么担心你的夫君吗?”
白柔听到“夫君”两个字,羞红了脸:“人家这么担心你,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夜冥把白柔揉在怀中,下巴抵住白柔的头,轻轻的磨蹭着,心中深深的叹息一声,卸下了一天的烦恼,浑身都舒展开了。
“柔儿,以前我总是生活在仇恨中,可是现在我有了你,放下过去的一切,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轻松。”夜冥的声音那么的温柔,温湿的气息不断的传入白柔的耳中,让白柔身上如电流传过一般,那白皙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那美丽的睫毛在烛光下忽闪忽闪的看着夜冥那魅惑的俊容,心神荡漾,夜冥嘴角露出邪邪的坏笑:“柔儿这个样子,真让人动心啊。”说着低头亲吻了一下那娇嫩的红唇,浅尝辄止,虽是留念,但还是努力的收住心神。
“柔儿,”夜冥收住刚才玩味的神韵,看着白柔:“真的决定好跟着我了吗?即使再大的危险也会不离不弃吗?”
白柔看着夜冥那严肃的表情,心神一凝,坚定的说道:“一辈子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这话像是在深深的刻在两人的心上,永远也不能磨灭掉的誓言。
“曹禺的反心已经是不能改变了,现在我们自保问题不大,可是问题是这屋外的那些多兄弟怎么办,我们如何能全身而退?”这个时候如果夜冥真的与曹禺结盟,一旦曹禺登上了皇位,势必是不会容他的,而白柔对曹治也因此会内疚一生,但是这么多人马,又如何出的去呢,真的要和曹禺的队伍兵戎相见,这样的损兵折将只会是两败俱伤,这事实在是很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