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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来的是……
砸地。
“呜呜呜……”我又受伤了,左颊肿了起来!小强一样顽强的生命爬了起来!我冲过去,拽那混蛋的衣襟,“你你……你敢达吾?”太疼了,口齿不清。
嚣张的少年乐不可支,在他施暴的拳头上轻吹一口气:“打你怎么了?”
一个男人打女人?
虽说你这模样还很嫩,看着很像雏样儿!但是你将来肯定会是个男人!肯定会被你的第一个女人开苞变成真正的男人!
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对的——我会让你知道男人打女人,是个什么下场!
我尚未动手,掌柜的拉着他的儿子跑来,他蹲身给金眸少年提裤子,他劝着:“爷,这位小爷,这位圣姑你打不得啊!算了算了——误会一场!别追究了!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妞耍狠,开你的“苞”(1)
“你叫她自己保命吧!”
我甩头,很恶劣的“呸”了一口,带着我嘴里的血丝和口水,溅上了他胸口的白衣——
我初见他时,白衣翩翩,衣冠楚楚。
现在,金眸少年就像被弓虽。暴之后的惨不忍睹,他瞠目结舌的看着我垂死挣扎,在他衣服上又暴了“血口”,他又想骂,却发现我又踹起一脚。
“滚开!”他推开挡在他身前的当铺掌柜,双手捂上了自己的胯下!
谁说我又要踢他命根子了?
我这脚,无声的踹在他的小腹上,场面一度混乱——少年倒地,未起身,上面一团阴影沉重的压了下来!
我用我的小体重狠狠砸他!
混蛋!敢打我!压死你!
“你——你——我要你的命!”
在他的咆哮声中,我脑袋用力砸了下去……瞬间两败俱伤。
我……头晕;
他嗷叫一声,捂着发红的额头。
“你这个……刁民——泼妇!贱人!”
我再度坐上他的小腹,正脸面对他——
左颊还是很痛,以至于说话有些漏风:“吾让乃垫素垫素什么素刀民!”不错,就是这种发音和狂妄姿态!
我吸了一口气!
混球!我要你欺负我付出沉重的代价!
枉你长得俊美——骨子里和咸大鱼一样,欺负女人了不起?
妞今天就给你“开苞”!
说我是刁民、泼妇、贱人……我就“刁”给你看!
我摆正他的俊脸,两手抓着他的俩耳朵!伏身——左脸啃一口,右脸啃一口,再到正脸……对着红唇MUA一大口——真是爽呆了!
金眸少年呆愣,忘了在我的施暴过程中挣扎。
当铺的父子俩呆立一旁……偶尔有风吹过,他们化作了粉尘,跟着风飘走了。
被我“奸亲”以后的少年像是没了三魂七魄,一动不动。
我满意的看着自己在他脸上留下的杰作:口水混着嘴里的血丝,把他的俊脸给涂花了——
妞耍狠,开你的“苞”(2)
好爽,挨他一拳头,我却嫖了俊男的三个kiss,勉强等价。
我起身,离开他的身上。
这一幕,让我想起很多狗血电视剧里的一幕:一般强取豪夺(强/暴)之后,施暴者穿着衣裳离开梨花带雨的小黄花,小女子多半搂着衣服躲在一旁抽噎。
而我呢……我大摇大摆的起身,摸着唇边的好滋味,剩下那位衣衫不整不知姓名的少年仰躺在地,忘了该有的反应。
我立身在一旁,捡了他身上掉出的一丝绢帕,给自己擦鼻血。
擦完了,扬手一丢,盖上了少年惊愣的金色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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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剩下倒地的他和当铺掌柜的,他们从路边捡了一个树桠枝捅捅他——
“爷,小爷,您没事吧?”
在他们眼里,地上只剩下一摊无声无息的烂泥……还有一堆烂衣服。
前面,那个少女一手捂着脸颊,越走越远。
掌柜的哀叹:“我说这位爷,都劝过你了,别去惹她嘛……这碧水轩的妖女,你和她对着敢,不是自己找辱么?”
“什么?碧水轩?”俊男挺起了身——他一把抓过当铺掌柜,追问,“你说她是碧水轩的妖女?”
“是是——”
“你胡说!付南枫的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