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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由软件、从而对自由思想运动最穷凶极恶的一次叛乱,就此被*下去了。SCO这个叛徒,被历史钉在耻辱柱上。
SCO曾是Linux阵营的主将,曾为Linux作出过重大贡献,然而它不把精力放在创新上,而是放在对创新打劫上,固然有外在诱因(微软的支持),但从内因看与制度设计有很大关系。
长期以来,美国专利制度有利于捣蛋的人,不利于干活的人。亚当?杰夫和乔希?勒纳在《创新及其不满—专利体系对创新与进步的危害及对策》中根据2000年的调查指出:大型(风险超过2 500万美元)专利侵权诉讼的辩护成本为200万~450万美元。对于风险低于100万美元的案件来说,成本为30万~75万美元,或者大约为有争议金额的一半。
这就导致一种反常现象,如果遇到专利敲诈,证明清白的费用比自认倒霉的费用还高。如果是这样的话,像SCO这样的创新者就会盘算:我是进行Linux的创新合算呢,还是别人创新,我去打劫合算?
SCO与Rambus公司受到的是同一个方向的制度信号的误导。按照这种信号,与其辛辛苦苦进行创新,还不如去打劫创新者来得容易。
物极必反,当打劫创新打到了像IBM、微软、苹果这些太岁头上时,终于引发了美国50年来专利大变革,出台了《美国专利改革法案》。《美国专利改革法案》对那些捣蛋者有点“时候一到,统统报销”的意味,它一是建立“先申请制”,二是设立无效专利再审程序,三是降低赔偿金。通过制度设计,改变了公司打劫创新者的行为。
美国犹他州地方法院2007年8月10日裁定,Unix操作系统的版权归属于Novell,而不是SCO。这一判决间接解脱了IBM和整个Linux阵营,使整个自由软件的天空拨云见日。
中国居委会老大妈成为先锋派崇拜偶像
中国居委会老大妈们的劝架调解,是一种最能体现后现代风格的先锋派实践。
因为这种人民调解制度,可以对胡同里各个公民最细小的公共需求,进行最个性化的响应,成本又不高。西方发达国家在现代公共行政很好解决提供公共产品“大路货”的基础上,开始学习这种后现代制度。荷兰莱顿市和平司和法国的复合调解制度就是从这儿学来的。
公共管理中的制度问题与私人经济中的制度问题,在后现代语境中是相通的,无非是提供公共物品与私人物品之别,而公共物品与私人物品之间的差别越来越小。电子政务与电子商务一体化是当前国际趋势,所以我们可以将它们当做一个问题来看。
以后现代观点来看,不论是新公共管理还是治理理论,都还没有彻底回到政治本身。因为它们语义中的政治,还只是一种本质,一种抽象;而每个公民的利益是具体的。后现代公共行政,就是从本质的抽象再回到现象的具体,使公共行政可以响应公民个性化的公共需求;就是不光要讲政治大道理,还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替老百姓办实事。
第六章 后现代经济——制度(3)
但现代公共行政,做不到这一点。它相当于大规模生产,只能对共同的公共利益进行批量化满足。如果非让它去满足公民个性化要求,就相当于定制了,它的成本太高了,不可能实现。后现代公共行政开始转向在满足社会对公共产品的“大路货”需求(如安全、义务教育)的同时,开始考虑响应复杂多变条件下的这种需求,所以要进行流程再造,提高响应速度和响应能力。但新公共管理理论和治理模式的施行,毕竟还要以正规体制为条件。这种体制好像大炮,可以打大象(满足普遍性需求),但不能打蚊子(满足个性化需求)。如果非要在现有体制框架下,解决公共产品需求的个性化响应问题,成本仍然偏高。当然,用治理的方法,比用新公共管理的方法成本略低一点。为了从根本上解决对公共产品的个性化响应的问题,后现代公共行政理论应运而生。
法国和加拿大人把取经的目标投向了中国,他们发现了未来网络社区一个最理想的后现代先锋派仿模对象:中国居委会的老大妈模式。居委会老大妈的后现代性质,据他们分析,主要体现在两点:第一,她们是个性化服务(比如给夫妻劝架,总是一家一套说法,以劝和谐为准);第二,她们是不依赖税的(居委会不算一级政府,靠社区开店或服务为生,将来要靠社区电子商务)。两者加起来,就是低成本的社会和谐,成为和谐社会主义的微观基础。
本来在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