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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抽抽嗒嗒地抹着泪,一边追悔莫及地摇了摇头。
她自幼和爸爸相依为命。
她一直想赚钱,想赚很多很多的钱,就是不想让爸爸再这么辛苦,能好好的安享一个晚年啊!
可现在……
她不但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反而,让爸爸也把工作弄丢了!
“好了,好了!”丛爸爸耐心的哄道:“是你对爸爸没信心,还是你在为你的小肚皮子,担心哪?认为爸爸现在没能力养活你了,没能力撑起这个家了?会让我们丛家唯一的小公主,给活活的饿死掉!”
卟嗤!
她笑了。
可接着,她一把搂紧爸爸的腰,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说得的确没错!
为什么她不能忍?
为什么为了爸爸,她就不能忍一时之气呢?
如果一开始,她能对况铭浩卑躬屈膝,言听计从,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争斗。
况铭浩,你为什么要这么狠?
你的心,为什么要毒如蛇蝎?
你把我,戏弄的还不够惨吗?
还要连带着整我爸爸,不斩尽杀绝,你就不肯松手吗?
校园PK前沿战,拉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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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我诅咒你!
我天天“晨参暮省”地画圈圈,诅咒你!
还有睡觉前。
一百个圈圈,一个都不少!
几乎同一时刻。
和况家一家老小,一起坐在餐桌前的况铭浩,耳朵一热,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心里一阵恶寒。
谁?
是谁,又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偷偷地诅咒他了?
死丫头,姜启凡,还是东北佬?
这一趟回来,才短短两天,他就结下了一大群仇人,真是“收获颇丰”呀。
“今天下午,你小姨代你,去了趟西彦会所。为你前些天在那儿的无礼表现,向大家道了歉!”简泓茜好像套着一张没有表情的人皮面俱。
她还在为这几天,儿子接二连三闯下的祸事,生着闷气。
“呵呵!”简瞳茜隔着餐桌,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看不出来啊,铭浩,你可真够厉害的呀!竟然声言,要扣光所有人的薪水!”
“你这要是生在古代的皇家,肯定是个比秦始皇还有名的,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暴君。说不定,这遗臭万年的暴君花名册上,也有你的一笔哦。”
况铭浩冲她,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拜托,小姨妈!这个玩笑,一点也没意思,你就不能说点别的,更有趣的话吗?
在他心里,什么叫更有趣的话呢?
譬如,他想知道,死丫头,有没有再回到会所的KTV里打工?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譬如,谢万维有没有提到,死丫头的病,还有她的手,都痊愈了吗?
“咦,对了!”简瞳茜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问,“有件奇怪的事情。我的账户上,不知怎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几万块钱,虽说数目不大,可我查了一下,是从一个叫丛允宗的男人的账户上,汇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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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PK前沿战,拉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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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况铭浩如梦初醒地拍了下桌子,解释说,“那天,死丫头的爸爸,要我给他留下一个账号,我只记得你的,所以,就留给他了!”
简泓茜一听此话,马上重重地搁下碗筷,愤愤不平地斜睨着他,“你勒索人家那么多钱,干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生下来就养尊处优,不用为吃饭、穿衣发愁的吗?”
况铭浩不以为然地咬着筷子。
他已经很手下留情了,否则,他敢担保,死丫头和她爸爸,只怕以后的每一天,都得靠喝西北风来填肚子了!
“对人家女孩子,做了那种事情,还好意思,去机场,找别人算账!”简泓茜显然把KTV里发生的事,打听得透透彻彻。
“不是我要赔的,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要赔的!”况铭浩也火冒三丈地扔下碗筷。
“哼!人家钱多了,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