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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韩对着老妇人拱手,并说出了急需冬木本意。
可郭汉一口否决了,他嘴里嚷嚷着,“你能比古书厉害?俺娘的病就得‘伐木烹之’,最后才能‘可解’。”
白可韩没有离开,而是望着老妇人,老妇人慧眼识珠,一眼看出了白可韩的不同。
“郭呀,你知道这书都是人写的,后浪胜前浪,说不定他就比古人厉害。”
老妇人和郭汉远离了外界,对一些事情太过固执,若不是老妇人说了这句挽留的话,白可韩可能真的会被赶走。
“古人厉不厉害我们不论,老人家您的病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治好。”
听到这里郭汉惊了一下,无论他的思想有多么怪异,最本源的东西其实还是为了治好娘亲的病,所谓病急乱投医,无论白可韩是否有那种能力,今天若是从某个地方跳出来一个说同样话的人,郭汉都会抱着试一试医治的心态。
若非人性不是如此,江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伪医师了。
郭汉诧异的问道:“真的?”
白可韩见他不信,端立了身子,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润了润嗓子,“有道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上至秦皇汉武,下至裹脚农夫,能拔刀的就是江湖,能挑事的就是江湖。”
郭汉一听,瞬间明白了,这不就是家里唯独的那本《江湖词话》里头的东西么?
白可韩见郭汉终于有些动容,他继续背诵着,江湖词话来历并不明晰,有人说它是江南某个吃不上饭的诗人兼词人作的,后来因为犯病不治身亡,最后二十多话都是被人替写才完成的。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白可韩看过,而且无形中还背了下来,用它来吸取郭汉的信服,再合适不过了。
“……常言即使对方全部躺着,惟独你一人蹲着,那你也是胜者。所有人都蹲着,惟独你一人站着,那你就是王者……”
等白可韩目色俨然,言辞语气平稳康健的念完前言的时候,郭汉终于相信了白可韩的实力。
“少年天才呀,我从小看了几百多回江湖词话,至今都不能背诵前言,你你你——能治俺娘亲的病?”
白可韩收回了背诵时候的气息和状态,转身来到老妇人跟前,然后搭手在老妇人的嘴边,轻轻的让妇人张开嘴,一声啊声之后,白可韩说出了病因。
“前天郭大叔从荒原中猎取了一头灰野兔,你们一家三口都食用了兔肉,老妇人患病的根本原因,也是在这兔肉身上。”
郭汉等人愣了一下,“可俺们都吃了,为什么就没事。”
“因为你们没有吃兔耳朵,我想兔耳朵是被老妇人吃的吧。”白可韩道出了最后的实情,“身长十几斤的灰白野兔,别名毒瘾兔,它们最喜欢食用的是一种对人体有致毒作用的毒草,毒草的毒性就聚集在它的耳朵上,虽然毒草的毒性不能毒死野兔,但当毒性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野兔就会随地乱窜。”
“它们的行动速度很快,如果不小心撞上坚硬的石头,或者是——”白可韩看了冬木一眼,“或者是木头上,就很有可能一头撞晕在上面,更有甚者,撞死也不为过。”
听到这里,郭汉妻子脸上不禁红了起来,原来老妇人和她都喜欢吃润脆的兔耳,妻子因为三纲五常的原因,最后把兔耳朵主动递到了妇人面前,妇人开开心心的吃完了兔耳,同时也难受遭罪的因此中毒了。
老妇人一想,还果真如此,“我就说当初吃的似乎,怎么那么的辣舌头,原来有毒。”
郭汉用手指了妻子一下,“都是你,自己吃了不就得了,还遭罪了老母亲。”
妻子不敢做声,白可韩赶忙阻止了这场闹剧,“毒草也不难治,兔耳上的毒都是人体不能吸收的,它刺激着肠胃,只要催吐,吐出了所有的毒兔耳就可以根治毒性。”
郭汉一听拍了拍胸脯,“那现在算根治了吗?”
白可韩摇了摇头,已经是第三天,要需要给老妇人下一贴泻药,如厕干净之后才算根治。
“那泻药我们不会调配可怎么办。”郭汉妻子端下热水,不停的擦拭着娘亲,同时还很抱歉的眼神看着她。
白可韩来的路上就已经把泻药所需的药方子采集好了,这时候他胸有成竹的取出了调配好的泻药,将其递给了郭汉,“这包东西便是泻药,快给老妇人服下。”
郭汉接过手,二话不说就兑上了清水,一口给娘亲灌下。
之后的半个时辰之内,老妇人拢共去了四趟茅房,每一次从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