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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刘宇新眼睛一亮,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玄远有些惊奇地看向葛明轩,没想到他会帮着求情。思忖片刻,也罢,两道强力术法,一册修道心得,自己要是就归还一枚法铃,也说不过去,因果承负的作用下,难免日后在会有所交集。
“我不会收你为徒,仅仅在考察之后,我会传给你一篇吐纳道决,一篇炼形道武。”
早年常游安容镇,晚年常坐书房夜下挑灯,想到老头这些年的坚持,刘宇新握了握拳,重重地应了声:“好!”
玄远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激动,执着于此。
想了想,大概只是出于对道法的痴迷,又或者仅仅是为了完成自己父亲一直没有完成的事情?
想来,后者居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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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石壁甬道
得到玄远的应允,刘宇新打算将三清法铃送出去。玄远摆摆手:“这枚法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完,他又看向葛明轩:“你带着他回到清微山,暂时在山脚安顿下来,我先赶去那个安容镇附近找找古墓。”
“道长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吧,那座古墓似乎有些危险,带其他人恐怕更不方便。而且你不是筹划着第二次开山吗,干脆留下来吧。”
葛明轩点点头,对着刘宇新说道:“那你就收拾收拾东西,收拾好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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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镇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一个镇。人口不多,占地面积却不小,往往得走上好一阵子才会看到一个人家。
远远的,玄远看见一栋三层楼的房子,是乡镇里有钱人家常见的那种款式。
脚步不禁加快了几分,走到屋前,几个妇人正聚在堂屋里,有说有笑地剥着豆角。
走进屋子,玄远拱了拱手:“福生无量天尊,贫道玄远,打扰了。”
几个妇人停下了手上的活,好奇地看向玄远:“道长有什么事?这大热天的是不是口渴了,我这就给你倒水去。”
“没有,贫道是想问问计容山怎么走?”
“计容山?不知道。”其中一个妇人说道,用手指向一栋房子说道,“不过前些年也有一个老道士经常来我们这问,一般他会在老徐家歇歇脚,你可以去他家问问。喏,老徐家就是那个人家。”
玄远道了声谢,走了出去,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说怎么老有道士来问什么计容山?我们本地人都没有听说过。”
“鬼知道,不过要我说啊,这里面可定有些名堂。”
“这还要你说!”
玄远听了,微微一笑。来到老徐家,里面的屋子颇为冷清,就只有一位老人待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晒太阳。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玄远,打扰了。”
温润的声音传入耳中,原本正微微打着盹的徐洪福清醒过来,抬起头,一位看起来颇为清隽洒脱的年轻道士出现在眼前。
“哦,是位道长啊,坐坐坐。”徐洪福一点都不生份,好似与玄远是多年的好友。
玄远从善如流,坐向了旁边的一个木板凳。
“看你道士打扮,来我这里,不会是和刘老头有关吧?”徐洪福撑着身子坐正,对玄远笑着说道。
玄远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贫道是想问问计容山的事情。”
徐洪福摇了摇头:“说实话,老头子我还真不知道安容镇附近哪里有座叫计容的山。”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刘老头倒是经常往东面走,话说,刘老头最近还好不,隔了好一阵子没见着他了,该不会是人老了,腿脚和我一样不利索了吧?”
“他前些日子已经走了。”
“啊?”徐洪福一时反应过来,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半晌,幽幽地叹了口气:“唉。”
听徐洪福絮叨了几分钟,玄远告辞。
“哎,玄远道长,忘了跟你说,几天前还有一位小年轻找我问过计容山,那孩子一脸凶相,我没告诉他。”
嗯?还有人问过计容山?玄远心里一紧,转身道谢后,立即赶路。
看着玄远的背影,徐洪福望了望头顶的葡萄架,继续闭上了眼。偌大院子里,一时寂静无声,只剩下老人孤独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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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远出了小镇后,直接运气乘风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