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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拉着李氏的手,认真道:“放心,如书,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对你好的,不,是最好的,我娘那里你什么都不用说,一切有我!”
夫妻二人带着云舒一起去了汤氏院子,还没到院门,就见小姑在门前转来转去。见云舒一家人来,她立刻跑着迎了上来:“二哥、二嫂,你们可来了,等你们好久了!快进去、快进去!”
水志诚奇怪,这小妹不是不喜欢跟如书说话吗?什么时候连二嫂都叫上了?水志诚询问的望向李氏,李氏但笑不语。
小姑热情的将云舒一家迎进去,走到院中,见婶婶刘氏正从堂屋走出来,她见了云舒一家也热情的迎了上来“喲!二哥二嫂,才来啊!快到堂屋坐,娘等你们很久了!”
云舒奇怪,这婶婶怎么这么高兴?幸灾乐祸?唉!多半是如此吧!
堂屋里破天荒的点了两盏油灯,红红的灯芯上时时冒着黑烟,倒是把屋子照得透亮。云舒一家一进屋,便见屋中居然坐了一圈人:汤氏、大姑、大姑爷、二姑、二姑爷、大伯、大伯母、叔叔,就差刚从门外进来的云舒一家和婶婶、小姑了,这下不得了,全家到得整整齐齐的了!
汤氏见水志诚进来时一手抱着云舒,一手牵着李氏,本就不爽的脸更是拉得老长,她使劲一拍身前的桌子:“李如书,你还有脸来,给我跪下!”
周围一片寂静,桌上那个缺了口的粗瓷碗随着汤氏的声音蹦跳几下,又转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那咕噜咕噜的声音持续不断、很是刺耳。
李氏脸色煞白,死咬着嘴唇不说话,水志诚捏捏她的手,上前一步将李氏挡在身后。他恭敬给汤氏施一礼:“娘,不知您叫儿子来有何事?”
“何事?哼!白天的事你不知道?你平时袒护这贱人也就罢了,大过年的,初五都没到,一个媳妇就逼着自家相公去做低三下四的活儿,我们水家没这样的媳妇!”
大伯母周氏嘀咕道:“可不是吗,哪有这样做妻子的?!”
大姐水志珍道:“志诚啊,你要真的缺钱就跟大姐说一声,虽然大姐家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可只要你开口,大姐就是勒紧裤腰带也定要想办法凑钱给你的,你又何必听弟媳的话去打什么短工了?娘说得对,这初五前就去求着人帮人干活可是一年都不安生啊!”
二姐水志英道:“唉,二弟,我以前从来没说过你什么,可你那媳妇太不像话了,以前她对娘不敬我们都忍了,可她现在这么对你,你一个大男人,这种气也忍得下?今天就趁咱们大家都在,你发个话吧,只要你同意,我们立刻就把这女人休掉,她娘家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们水家也不是吃素的,怕了他们不成?”
二姑爷张惠棋不停的拉水志英的袖子,多扯几下,水志英袖子一甩:“干什么?拉坏我袖子就用你老娘的好布来陪!”,张惠棋满脸通红,偏过头气鼓鼓的不说话。
汤氏瞪水志英一眼,想说什么又停了口。她转向水志诚:“志诚,你二姐说得对,今天我把大家都叫来,就是要给你做主,只要你一句话,我们立刻把你那恶毒媳妇休了!”
小姑站在汤氏身后很是不安,她不停的看向云舒一家,眼里多是担心、愧疚。
水志诚道:“娘,你们误会了,今天进城打工全是我的主意,如书本还拦着我,是我自己坚持的,我身为男人,养家糊口天经地义,大姐夫、二姐夫、大哥、小弟,你们说我这话对不对?”
大姑爷、二姑爷自然都不敢说不,大姑、二姑也不好反对;大伯水志华道:“这话也有些道理,可也不该大过年就去啊,至少也得过了初五不是?二弟,你不用为你媳妇开脱,若不是你媳妇天天给你吹枕边风,你怎么会想起要去打工挣钱?”
大伯母嘀咕:“可不是,我们家还两个孩子了,日子不也不好过,也没见让相公大过年去打工的啊!”
水志诚转向水志华道:“大哥,你家有田有地有房,你自己在城里还有正经差事儿。我家的状况你也知道:地就山顶那亩旱地,马上就是春耕了,家里没水田,房子就那两间草棚,平时天天吃糠咽菜,大过年的也没吃上两顿肉。我一个大男人,看着妻子女儿天天这么受苦,出去打工挣钱难道不应该?如书她又有什么错?
这事儿全都是我的主意、我自己愿意,跟如书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要为难如书!”
“啪!”汤氏一巴掌拍在桌上,那缺口的粗瓷碗又是一阵颠簸,汤氏气骂道:“你个不孝子,你是怪我没给你分地分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