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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摆摆手,说:“哎呀,当年不知道是索大人的女公子,胡乱显摆,让您见笑了。”
“不见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茶,喝起来清清爽爽的,怎么,您不愿意教我?”
他在座位上微微抬了一下,说:“不敢不敢,福晋,这是用去年冬天积攒的雪水泡上刚开的木桂,也就是莲花,简简单单,但确实颇为清爽,草民私下给取了一个名字,叫双白,福晋品的不错。”
双白,很清雅的名字,果然是茶如其名。我把鼻子凑到跟前,仔细的闻闻,一股清爽之气扑鼻而来。在这炎热的伏天里,能够在这样的雅致所在,饮上这样一杯清爽的双白,确实快乐似神仙。
我摇着头,笑笑。吕在山确实有他的雅致,难怪岳乐喜欢到他这儿来,想必那个让他做媒的人也是这般的雅致?
我的摇头和微笑让吕在山有点儿不知所措, 他坐在座位上,但身子往前凑了凑,看着我,问:“福晋,您怎么了?”
“没什么。”我突然把头转向他,接着说:“我有几句话想问先生,不知道先生能否实言相告?”
吕在山稍微一愣,旋即笑笑,说:“不知道福晋想问什么?”
我往楼上指了指,示意上去说。吕在山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略一思索,便收回视线,往旁边让了让,请我先上。
我只到他的店里来过一次,算上这次也就是两次,楼上倒是还未去过,但是我想到楼上说话,是有自己的主张的。有些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尤其是牵扯到皇上的宫闱私事。
灵丫儿在楼下楼梯口守着,这样我和吕在山就真真正正是上不接天,下不着地了。
楼上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很大的书案,一张椅子,一张圆桌,四把客椅,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只是在书案后面有一个房子,门锁着,不知道里面放的什么东西。我静静地扫视了一圈,在我打量房间的时候,吕在山把从楼下带上来的茶杯茶壶一一摆到圆桌上,然后请我坐下。
我没坐,只是站着,他见我没坐,也只能佝偻着腰站在桌子旁,我朝他笑笑,说:“先生请坐吧,我们家王爷站着的时候,你肯定不会也站着吧?”
他自嘲的笑笑,依言坐下,说:“福晋客气了,您有什么话就问吧。”
我扭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对于这样的经常走豪门的人,我必须看清楚他眼中的任何一个眼神,才可能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听说,”我话语顿了一下,视线稍微挪开一点,说:“先生曾经给我们家王爷说过一个媒,所以很好奇,想来打听打听。”
他本来坐的很直的身子往下松了松,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这竟然让我很奇怪,我问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难道他会以为我问什么?这个吕在山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他看见我在盯着他,打个哈哈,说:“嗨,福晋问这件事,那只不过是早年间我和王爷交往的时候,顺道给说的媒。”
“是吗?”我笑笑,然后一转身在他旁边的客椅上坐下,眼睛依然看着他,他满脸是笑的看着我,点点头。
“听说是在纳喇福晋在的时候就准备说的,是吧?”
“是啊,”他叹了口气,从桌子上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接着说:“当初纳喇福晋多年未能得子,想必福晋也知道。再加上王爷早先的孩子在顺治八年前全夭折了,膝下一直无子,所以我就准备给王爷说门亲事。这就把自己的好友的女儿说给王爷,可是没想到怹竟然没有答应!哎,王爷对纳喇福晋真是深情一片啊,”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继续说下去,他倒是一时无词了,“嗯,那个,福晋还想知道什么?”
我吭的一声笑了,从怀里掏出帕子,擦擦嘴,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往外探了探。这是一个临街的窗户,底下做买卖的吆喝声,饭堂子饭菜的香味儿,能听见,也能闻见,我伸着头看了半天,才转过身,反手把窗户关上了,屋内稍微黑了一下,吕在山一脸的奇怪,要的就是这效果。我要他顺着我的思路来,要不然到时候被他给套进去了。
我笑笑,把帕子塞进怀里,这才说:“我当然知道这些,先生应该知道,这不是我今天来问您的事儿。”
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这几年来一直在我心里翻过来覆过去的那件事,岳乐和董鄂妃。
半个月前,老福晋给我说的那一大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