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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他慕容氏一家了。”他这话对大理段氏实在颇为不敬,但也无人理会。
只听他续道:“他这家出名的人就只一个慕容博,四十三年前,用金刚指力伤了这位大师的少年十五六岁,十八年前,给我身上装算盘珠的家伙当时四十来岁,算来就是这慕容博了,想不到我师哥又命丧他手。彦之,你师父怎地得罪他了?”
过彦之道:“师父这些年来专心做生意,常说和气生财,从没跟人合气,决不能得罪了姑苏慕容家。我们在南阳,他们在苏州,路程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崔百泉道:“多半这慕容博找不到我这缩头乌龟,便去问你师父。你师父有义气,宁死也不肯说我是在大理,便遭了他毒手。柯师哥,是我害了你啦。”说着泪水鼻涕齐下,呜咽道:“慕容博,我剥你的皮!”他哭了几声,转头向段正淳道:“段王爷,我话也说明白了,这些年来多谢你照拂,又不拆穿我的底细,崔某真是感激之至,却也难以图报。我这可要上姑苏去了。”段正淳奇道:“你上姑苏去?”
崔百泉道:“是啊。我师哥跟我是亲兄弟一般。杀兄之仇,岂能不报?彦之,咱们这就去吧!”说着向众人团团一揖,转身便要出去。
“等一下,我问一个问题可以吗?”段星云拦住他,两人的天涯海阁里没有这些资料,所以是听的津津有味。不过刚才听到一个很好用的消息。
“世子请问。”崔百泉道。
“不好意思,我是问他。”段星云指指过彦之,众人皆一惊。“你师父家是不是很有钱?”
“不错,我们师父现已家财万贯。”过彦之虽然不懂,还是恭敬的回答。
“你师父三十年前武功如何?”
“我柯师哥三十年前还未出江湖。”崔百泉道。
段星风和段星云同时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是慕容博杀的人。
“风儿,云儿,你们可知道什么?”段正明和段正淳问道,看他们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也知道他们在苏星河那里,说不定知道一些事情。
“哦,哦,我们只是猜测而已,在没有证实之前我们不想毁人清誉。”
崔百泉挟着过彦之双双跪下,说,“恳请两位世子告之真相,我等一定感激不尽。”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布置的怎么说,说慕容博没有死?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们也不能肯定。”段星云捂着额头,扫地僧同志啊,我们等你等到花儿也谢了。“对,不如你先继续留在这里,我们帮你医治。”
这一着倒大出众人意料之外,段正淳道:“两位不忙。小儿在一神医处学习多年,说不定可以为崔先生你医治。“崔百泉看着也知道接着问没有希望了,说道:“是,王爷吩咐,我们再扰几日便了带了过彦之出去了。
保定帝对段正淳道:“淳弟,明日你率同华司徒、范司马、巴司空,前去陆凉州身戒寺,代我在玄悲大师灵前上祭。”段正淳答应了。慧真、慧观下拜致谢。保定帝又向段正淳道:“拜见五叶方丈后,便在身戒寺等候少林寺的大师们到来,请他们转呈我给玄慈方丈的书信。”向巴天石道:“写下两通书信,一通致少林方丈,一通致身戒寺方丈,再备两份礼物。”巴天石躬身奉旨。
保定帝道:“你陪少林寺的两位大师下去休息吧。”待巴天石陪同慧真、慧观二僧出去,保定帝道:“我段氏源出中原武林,数百年来不敢忘本。中原武林朋友来到大理,咱们礼敬相待。可是我段氏先祖向有遗训,严禁段氏子孙参与中原武林的仇杀私门。玄悲大师之死,我大理段家虽不能袖手不理,但报仇之事,仍当由少林派自行料理,我们不能插手。”段正淳道:“是,兄弟理会。”
黄眉僧道:“这中间的分寸,当真不易拿捏。咱们非相助少林派不可,却又不能混入仇杀。慕容氏一家虽然人丁不旺,但这样的武林世家,朋友和部属必定众多。少林派与姑苏慕容正面为敌,实是震惊武林的大事,腥风血雨,不知要杀伤多少人命。大理国这些年来国泰民安,咱们倘若卷入了这个漩涡,今后中原武人来大理寻衅生事,只怕要源源不绝了。”
保定帝道:“大师说得是。咱们只有一面凭正道行事,一面处处让人一步。淳弟,你须牢牢记得持正忍让这四个字。”段正淳躬身领训。
“那,风儿和云儿可以说出了那行凶之人了吗?”保定帝笑着。老狐狸啊。
“我们不敢肯定啊。”段星云哭丧着脸。
“云儿,你说谎的时候有一个小小的破绽,就不要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