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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像是在责备,可语气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但风静怡没有回答,仍只是静静的看着单臻的背影。
风静怡的沉默似乎是在单臻的预料之中,他深吸了口气后道:。“这次就算了,不过,希望你记住,我说过的话绝对做到,所以等你伤好后就走吧,这一次永远都不要再出现了,欠你的我会还,包括之前的。”
单臻没有忘记,风静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救他了,他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只是个人立场不同,他也有自己的立场,更何况,风静怡的心意他已经心知肚明,继续纠缠下去结果怕是他也难以控制,因此趁还能控制的时候趁早,以免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再来后悔。
听着单臻的话,风静怡默默的仍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可以,她又何尝不想离开?只是爱上了才知道再也无法抽身,正如现在的她,从当初的沦陷开始,她就已经无可自拔,这一点或许发现的有些晚,因为发现的时候才知道已经太迟。
正当单臻犹豫着要离开时,风静怡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我该怎么办呢?”
尽管声音微弱,单臻还是听得很清楚,风静怡的声音不但微弱,且沙哑、哽咽,听着让单臻瞬间感到心中一颤。
风静怡的声音又继续着:。“离开你,我才发现找不到自己,也无法回到曾经的自己。”
如果单臻这个时候回头,他就能看到风静怡眼中含有的绝望与悲恸,那是只有在一个人失去了一切生存的意义时才会有的;风静怡一字一句都说的十分吃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并不奢求或奢望什么,只是希望单臻能看着她、哪怕只是一眼她也死而无憾……
已经破碎的梦是否能够再次还原?已经碎裂的心是否能够修复?
当人失去了生存的意义时,活下来所剩下的不过只是一具躯壳而已,人都是自私的生物,不愿轻易的放弃,就算是面对死亡,也会带着一丝丝希望。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两年之约(2)
单臻还是选择了逃离,他逃离了和风静怡的独处,因为风静怡的话和两人独处的气氛让他感到很是不自在,所以他逃了……
雨淅淅沥沥下,单臻却站在雨中,下属看见自是不敢多问,甚至不敢上前,就这样单臻不知道在雨中站了多久;当王冶从屋里出来时刚好就看见这一幕,起初是一惊,后到也不足为奇了,发生了这么多事,如是单臻这样的人会有如此行为也是正常的。
于是,王冶转身回房拿了把油纸伞出来,再朝单臻走去。
雨突然停了,单臻方才回过神来,正确来说是自己头上的雨停了,他转过头来正对上王冶的目光,对来人是王冶,单臻不禁感到有少许的意外……
“即使是你这么淋下去也会着凉的。”王冶笑道。
单臻看着王冶不说话,他当然知道王冶来为的不是说这句话,说他别有它意却又猜不出为何。
似乎是看出单臻的疑惑,于是王冶也不再顾虑,开口便道:。“是为了风姑娘的事?”
真是一语击中,单臻全身微怔,但又很快镇定下来,还是不说话。
“她对你很重要吧?”不管单臻是否理会,王冶像是自顾自的说着。
重要吗?单臻想要否认,可似乎找不到任何可以作为否认的借口,所以还是沉默了。
又一次看出单臻的心事,王冶又道:。“既然她对你来说是重要的人,其他的就无须烦恼,哪怕是敌人,而且,她似乎很喜欢你?”
王冶的话再次触碰到单臻最深处的神经,他看着王冶,眼前的人让他永远看不透,可反过来他却很容易看透很多事物,当然也不排除是通过情报得知,但既便是如此,单臻还是觉得王冶深不可测,直至如今也看不到底。
“只要她对你是真心的,而你又觉得她很重要,且她无害人之心,你又何必在乎其他?”王冶的声音仍在继续。
不可否认,王冶的话有些道理,被他这么一说,单臻这才察觉到一些事,似乎自从认识起,风静怡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过火的事,更无害人之心,但同样不排除另有目的。
说起来,王冶和单臻的接触并不多,而且还相当的陌生,可王冶还是头一次觉得单臻的心思非常的易懂,不知道该说是单臻的表情太明显了,还是该说爱情都会让人如此?因为会让人变得迟钝?还是单纯的让人变得不再是平时的自己?
“我了解你身为人臣的立场,但是你要知道,谁都有追寻幸福的资格,这和身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