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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嘴角,心底又复杂的情愫在迅速上涌提醒彼此之间的距离。那是一个坐拥天下昳丽江山的帝王,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怜惜!那是在折辱他身为帝王的尊严!省省吧。自己并不是不想帮他,也并不是言而无信,可为什么偏偏会要碰到这样的难题非要他抉择呢?
邵清自嘲地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很累,那是发自心底的累。有太多太多的情绪找不到出口,在血液和四肢百骸里疯狂的撞击着,以期可以找到一个突破口将所有的压抑倾泻而出。
可是他是个男人,无法像一个女人一样痛哭一场或者大喊大叫。只有默默地将那些抵在咽喉处的情绪通通吞下去,然后大步的离开了帝王御用的帐子。
他走得太急,没有看见身后翡翠色的眼睛注视着他的背影是那么的黯然,只余下轻微一声叹息落在半空里,像吹开了一朵蒲公英那样,消散无痕,遍寻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难写,我感觉自己没有把这两只各自的心情和想法描写的更精准。今天复习了一整天的影像学,现在满脑子都是各种骨折的描述搅得我乱哄哄的=口=
ps:谢谢亲爱的梨君,谢谢你这么多的留言和这么细致的看文=333=;也谢谢蹲在角落挖坑gn,我赶脚你和我的思路很像嗷嗷嗷,快点来熊抱一个我的知己~
☆、涩意
心里忐忑了整个晚上,第二天见了西泽尔的时候还是有些面上尴尬。自己头天那么毫不留情面的直白拒绝了那位难得放低身段的强硬帝王,还不知道那人会如何的恼羞成怒收拾自己呢。
谁想心神不宁进了帝王御用帐子,却见青年帝王早已恢复了之前的不温不热,见邵清来了也只抬了抬眼皮,淡淡道:“来了,曼特兰在那边的壶里给你热着,自己倒就是。”倒没像往常一样和他聊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明明听西泽尔语调温和口气淡然,倒是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一样的,可邵清就是莫名其妙觉得这心里非常不爽,这混蛋果然还是生气了,连看都懒得看自己。
哼,偏不想要他如意!
邵清气哼哼的咬着嘴角将两本厚厚书籍“砰”的放在桌子上,见那人眉毛都没动一下,他自己倒是眉毛都快飞起来了。
跺了跺脚去那边小小吧台上倒一杯依旧温热的曼特兰在盏中喝得“啧啧”作响,还想着那人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又念叨曼特兰里有使人兴奋的成分,喝太多了对身体不好,谁想西泽尔仍旧是坐得不动如山,自顾自翻阅着手里的文件。
“呯——!”邵清故意把水晶小壶重重放回台面上,将水晶盏拨拉得“乒乒乓乓”作响。这是西泽尔最喜欢的一套水晶制品,邵清心想我使劲弄看你心不心疼还敢不敢不理我。偷偷回头望了望白桃木桌那头,那人面无表情对着光脑,似乎根本就没听见任何的声音,更好像帐子里没有别的人一般。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那人清俊的眉眼,邵清只觉得一股邪火猛然窜了起来,在心头一拱一拱的。我还没说你想利用我呢,事情不成就翻脸不想认人啦?!你大爷的还给我摆起脸色来了!!
正所谓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邪火上头的邵小哥才不管那边那位大爷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请勿近身”的冰冷气息,怒气冲冲地窜了过去,“啪”一下伸手一把按住西泽尔正翻看着的一页文件,“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看着西泽尔终于抬起的眼睛。
那双翡翠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动,好像根本不明白邵清突然发什么疯,小心将文件从邵清手底下抽出来,闲闲的翻过一页,低沉醇厚的声音漫不经心带着贵族式的优雅慵懒:“怎么了,是曼特兰冷了吗?”
咦,他不是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吗,怎么知道自己喝了曼特兰?邵清疑惑的刚想开口,不对不对,他忽然想起自己要说的根本就和曼特兰没什么关系,便想问问眼前这个面瘫的男人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冷漠和疏远,彬彬有礼的让人难受。
可张了张口,又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立场去要求别人怎么对待自己吧?眼前这人是一国之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权掌天下,自己算什么,不过是个连家也回不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混吃等死的米虫!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人家不但请老师给自己授课,还允许自己参与到他国机密里去。要是换个人,没把自己当成奸细给剁了就算好了,哪容得下自己在这里蹦跶!既然自己没答应帮人家解决难题,没了什么利用价值,人家当然懒得同自己多费口舌。
你还想要求什么,邵清,不要得寸进尺!你现在所有的这些都是别人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