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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听一向有些冷清,还未切入正题便如此热情的情况从未有过。严清修退开了些,看着她□在外的脸、脖子和耳朵无一例外是可爱的粉色,他刚刚种上去的草莓是鲜嫩的火红。他眼神黯了黯,眸子里的火苗竟是遮都遮挡不住。
此时的骆听,身和心都是臣服的,她双手挂在严清修的脖子上,往他身上投入更多的重量,一点一点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他。严清修快要发疯,手里的动作越发不客气,推开她身上碍人的毛衣和里衣,只往她胸前的柔软袭去。她的声音越发高亢,在他的身体里造成更多的振颤,这本将是激/情高涨的夜晚。
一切却被一记尖锐的响声打破,那是从严清修身后的门口传来。他双手绕到骆听的腰间,把她更抱紧了些,才快速回过头喝道:“谁。”
骆听整个人都是僵着的,又羞又怕,在被他挡着视线的小块空间里快速地整理。
一个娇怯的声音传来:“清修哥,是我。”颤抖的声音里有委屈,有悲愤,又有一丝底气。整理好的骆听的视线越过严清修,便看到一个年轻女子,二十来岁,脸因为夜晚的寒风吹过而两颊通红,如可爱的苹果一般,站在门口,身子都是颤抖的,眼里锐利的光却射向骆听,不屈不挠。
严清修缓缓收回双手,骆听整个人往后退去,他们之间的距离,悄然间已拉得很远。严清修轻轻握着拳,凑到嘴前咳嗽一声,眉头却瞬间蹙起:“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
文心蹲下身去捡保温壶,声音里的羞恼和委屈更甚:“阿姨给你准备了醒酒汤,我特意带给你。”
严清修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么晚了,你该和舅舅他们一起回去的。”
文心咬着唇不说话,眼神却是倔强地望着他,把保温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不再动作。回过头来瞟了一眼骆听,似乎是指挥她给他倒上,眉宇间俱是轻蔑。
骆听没有计较,只是抬脚意欲走出去,严清修却眼疾手快拉着她不让她动。又对文心道:“我没事,汤拿来了放在那里吧。”又转过头来对骆听道:“走吧,我们顺便送文心回去。”
三个人虽然各怀心事,到底平静熟稔了些,严清修才又给两个人介绍:“这是我女朋友骆听。”他刻意将重音放在“女朋友”上,却给两个女人同样的信号,他用强调来逃避着什么。
“这是我舅妈的外甥女,文心。”如此,无他。文心又补充:“现在在清修哥的公司里做财务。”
骆听浑然不在意,笑着跟她打招呼:“你好。”然后开车送文心回去,再开车离开,全程都保持那个笑容。
这天的严清修迷惑了,他不曾见识过骆听如此长时间保持同样的笑容,也没有见识过她捉摸不透的好脾气,像是城府深的人才有的反应。而城府,向来和骆听没什么关系。他这么想着,目光便一瞬不瞬地锁在她的脸上,试图从她面部肌肉的活动中寻找蛛丝马迹。
骆听开车行进在主干道上,她问:“送你回去?”他刚刚说过长住在公司的。
他看着她,目光里是不掩饰的挫败和歉意。“对不起。”他说,诚恳地看着她。
骆听矫情不下去了,默默地往自己家开去。离家的距离越近,她越觉得自己的决定正确,她的宝贝还在家里啊。
停好车走出来,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严清修走上前,揽着她的腰往前走去。他的胳膊攥得紧,从外面看去正常的姿势内里却是只有骆听才能感受到的强势。
果然,才进门,他便整个人压了过来,把她抵在门上蹂躏。很快,骆听感受到左侧颈脖与之前草莓对应的地方,尖尖细细地疼了起来,他正在上面留下他专属的痕迹。她该气愤才是,整个人却软了下去,攀附这他才不至于滑下去,浑身如着了火一般难以自制。
也许是骆听的娇媚柔顺带给了他满足,完事之后的他难得地抱着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温柔的话。
“想要你去看看我的地方,那里有刚建好的厂房今天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什么都没准备明年,明年我们在那里吃年夜饭,12点的时候我们放烟花”
骆听的心里酸酸甜甜,刚刚他说了明年过年,这是他说的和她之间最远的未来,乍听之下,她有些感动,转而又是压制不住的苦涩翻滚。骆听调整了下姿势,往他的胸前更紧地贴了贴,叹一口气将话题扯开:“她喜欢你,是吗?”自然,她是指文心。
严清修愣了一下,宽阔温暖的胸膛也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