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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岁的乔轻,和梦境里那个长大了的姑娘一模一样。
他还是他眼里软绵绵的小糖果,是棉花糖一样柔软的小姑娘。
“乔奕泽。”乔轻站起来,知道第一次也许都不会那么容易,却也没有想过,他能这样冷静的回绝她的要求。
“你回去吧。”
乔奕泽没有多说几句话,先关上了会客室的门,只留着捧着茶杯的乔轻,像个傻子一样的站在里面。
这个人陌生的,和曾经的乔奕泽一点儿也不沾边,像是只顶着他的皮囊,像个行尸走肉。
——
看到乔奕泽很快就从里面,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徐倩并不觉得意外,不过今天的周会,倒是出人意料的很短,半个小时以后乔奕泽就从会议室出来了,徐倩跟出来,见他没有提及《球球》的事情,又问:
“乔总,《球球》这个企划还要吗?”
乔奕泽没有说话,只是带上徐倩,去了公司附近不远处的一家商场。
自从乔轻出现,乔奕泽的行为对于徐倩来说已经显得特别怪异,她跟在他身后毕恭毕敬的模样,俨然更像是助理,热情的服务员过来,问他想要什么样的衣服,送给什么样的女孩子,他说了乔轻的大概尺寸,回答:
“是个……像棉花糖一样的女孩子。”
棉花糖?
那位服务员有点懵,那不是形容小女孩子的词汇吗?
乔奕泽买了几件冬装,从里面出来就忙着把衣服拿给徐倩:
“劳烦你现在送过去,就说是你送的,现在已经不适合薄开衫。”
大概是从乔奕泽一言不发亲自给乔轻挑衣服开始,徐倩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具体的想法,被委以重任派遣去送衣服的徐倩心情复杂,再回来,手上就拿到了乔轻一直随身携带的钢笔。
她坐在办公桌前,把那支钢笔细细的揣摩了很久,不敢拆开,只小心翼翼的放到包里,亲自去了乔奕泽的办公室……
第64章
晚上十点; 这个城市已经进入缓慢的睡眠期; 紧靠着中心花园的小店里; 只余外面钢琴演奏的声音; 连绵不断的传入耳朵里。徐倩早已在这里等候许久了,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她才看到应酬完的那个人,打开门进来。
乔奕泽平日里很少来这种只适合约会的地方,看了看小包间里的屏风,原木色的屏风山画了一幅山水画; 雅致清新。他兴致不高; 便盘腿坐下,问徐倩:
“怎么会想要来这种地方?”
徐倩中午约他的时候; 只说想要请教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但他并不知道,徐倩会约在这种只有男女生约会来的地方; 这不像是徐倩这种性格会做的事情; 徐倩把手放在包包里,摸了摸里面的钢笔,没急着先拿出来; 给他面前的杯子里添了茶:
“偶尔也想年轻一下。”
徐倩其实比乔奕泽小一岁; 但因为经历的很多,看起来非常成熟; 行事作风也是大姐姐的样子,突然这样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 反而让乔奕泽有点窘迫,他喝了热茶,笑道:
“我们现在也很年轻。”
两个人平日里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更别提约会,这些年他们更像是彼此之间密不可分的家人和朋友,是互相信任的好伙伴。
徐倩小口小口的抿着茶,看乔奕泽还是如以往一样,这才坐直了身子,从包包里把那支钢笔拿出来:
“这是十年来,她唯一一件从不离身的东西。有一次喝醉了酒,把包包甩到了小区里楼下的池子里,她大冬天的,踏进去捞出来……”
那时候的事情,其中的细节乔轻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那年也是他生日的那天,她从学校的楼顶上下来,因为喝了些酒,吹了风之后怎么也站不稳,她打了车到小区门口,手上晃荡着小包包,不小心把小包包晃到了楼底下的池子里,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踏了进去,那时候脑子里冒出来的只有这支钢笔,是他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那之后大病了一场,躺在医院一个星期,出院以后又不得不静养了一段时间。爱女心切的乔妈妈把这只钢笔藏起来,没再给过她,后来还是某一年生日,乔妈妈问她想要什么,她只回答:
“把钢笔还给我吧,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忘不掉的话,你们也不能勉强我。”
选择一生只爱一个人的乔轻,像是被这只钢笔下了魔咒,几乎是形影不离,一直随身带着。
说道这里的徐倩,双手把钢笔放到了他面前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