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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陈悯。」我抵著他的胸口,和他拉开一些距离。
他起初有些恍神,但在发现我试图想别开他的眼神後,拧起剑眉,扳正我的肩。
「怎样,做太多,累了啊!」他恶意的蔑视让我感到十分不悦。挥掉他牵制的双手,心惊他性格转换快速之馀,失落的开口道。
「我不知道你听到什麽,但Dizzily只是一般的gay bar,从没有什麽做不做暗的。你也不要开口闭口就说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不是有林宇柔了吗,要发泄去找她啊,我要跟谁在一起不干你的事!」提到林宇柔,我就莫名的一肚子火。
他眯起眼,扯起一边嘴角道:「发泄吗?我早发泄过了,但过程中我只想到你!」听到他的话,我随即感到震惊,但之後伴随而来是深深的不悦。我无法想像,也无法承受陈悯与其他人发生关系的事实。说实话,我现在对於林宇柔能以某种形式占有陈悯这件事,忌妒到想杀了她。
他愤怒的深吸口气,继续说。
「不管她再怎麽像只母狗一样迎合我,在我身下发浪,我只想到你!想到在笑的你、想到在说话的你、想到靠近我的你、想到在睡觉的你、想到在哭的你!我觉得我像是嗑药一样满脑子止不住的都是你,你知道吗!」
「我以为跟林宇柔在一起就可以停止我对你的渴望,但没有用,我只会更加发狂寻找你的身影,然後把你那个逞强的身子紧紧抱住,好好去爱你,微小谨慎的永远守护你!」他哭著对我说,而我也因他的话落泪。
我为他对我的痴流泪;为他因与我渐行渐远而受伤的灵魂感到心疼;为太晚发现真正想法的自己觉得愚昧;为他不择後果与林宇柔发生关系而痛心怨妒;为这一切如脱缰野马般,难以预测控制的颓势诚心哀悼祭吊──我与陈悯无法重来的关系与爱情。
小虢说对了,他喜欢我,喜欢得几近疯狂。
我也喜欢他,他对我而言确实是独一无二的,但我脑中又不禁扫过他对我所做的种种恶劣举止,惶恐的感觉渐渐掩盖我对他的好感。
这样的爱太痴狂、太危险了。
眼前的陈悯就像烈酒,让我沉醉,却也後劲十足。当我将他的爱饮进喉里,灼热烧烫的感受会沿著五脏六腑直至四肢百骸,像要将我燃尽般的浓烈让我难受,呛得我只能泪眼相对。
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麽,只知道现在我绝对不会接受他。虽然我也喜欢他,但他激进的感情让我却步,我已经没有办法让人在我过於精彩的生活加上一笔;除非他像小虢说的一样,静下心来好好与我对谈,否则两人永远处於平行没有交集的状态。
我深吸口气,低头,避开他满是激情的目光。
「陈悯,如果你能静下心来与我谈谈,结果可能会比现在这样要好很多。」间接的,我自私指出这是他的错,虽然我明白自己什麽都不说很不应该,但他易怒的情绪才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没想到这麽一说,竟激起他更大的反应。
「现在你倒怪起我来了!」他讽刺的笑。
「我好几次暗示,但是你却一直逃避;你越逃避,我就越急,怕你一走就不回头;我一急,就对你动粗还说些难听的话。我也很想克制啊,但只要遇到你我就失去理智,你不了解我有多煎熬,还一直说话激我,你叫我怎麽冷静!」他生气的怒吼,我的双肩快被他捏到变形。
「暗示?」我皱眉,一半是因为痛,另一半原因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有暗示过。
「你有话就说,搞什麽暗示?这不像你啊!」
「如果对象是一般女孩子的话我还有点把握,不成功的话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但那个人是你,我不想让你讨厌我、嫌恶我,所以我只能当个孬种,尽可能的暗示你,没想到我释出要跟林宇柔交往的讯息後,你还把我往她那里推。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跟我说你只是在气头上,只是气我那天在学校对你说了重话!」他焦虑的摇著我的肩,眉尖眼角尽写下不安及烦躁,以往的从容自信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对於眼前的陈悯难受的叹口气:「是故意的又怎样?这是我对你唯一能做出的报复!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还有馀力去猜测你想说什麽,但这阵子除了要忙课业、家教、工作还债,还得应付卓丘山,又要想办法,该怎麽做才能好好守住那个家,让我妈回来时能够笑著对我说声『谢谢你,西日。』根本没有其他时间去管你到底在暗示什麽。而在我为生活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你又一直对我强加负面情绪,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