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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康熙润了润嘴唇,轻轻放下茶杯,极不情愿地夸赞道,“好茶。”
文宴眉眼含笑,低声道,“德方是好茶之人,此茶是以秋晨的露水冲泡而成……”
冷不防康熙大力将他抱在怀里,粗暴的扒开他的衣服,揉捏他的身体,文宴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本能的开始反抗,喊道,“你放开我,放开!”
康熙盯着他略显稚嫩的容颜,冷冷道,“你是倡人,不该给客人最好的服侍吗?”
“……”文宴听后身子突然僵住,胸口像堵了块巨石,不敢推辞,不愿应承,又不敢作声,气喘吁吁的浑身发颤。卸去抵抗对我文宴仿佛一头温顺的羔羊,任由康熙为所欲为……
“魏敏珠,怎么是你!”话音未落,房门被一脚踹开,翩若惊鸿的旖旎风姿骤然而至。
纳兰性德瞪着文宴上方的康熙,惊异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康熙将黝黑的发辫向后一摔,霸气十足的说道,“你来的正好,也省的别人告诉你。他,我包下了!”
纳兰性德走到床前,望了一眼惊慌失措的文宴,重重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康熙冷冷的一笑,翻身下床,盯着他澄澈的眸子,质问道“我误会?你到这种地方来?还说是误会?”
衣冠不整的文宴顿感奇怪,错觉这场面与戏文里主母抓奸的情形类似。他顾不得多想,抱着衣服,翻身没入盥洗室。
纳兰性德解释道,“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没有!”
康熙胸中的积愤一触即发,喝道,“没有?如果没有,你怎会大白天出现在倡馆!如果没有,你怎会拿出三百两银子包下他一个月!你回答我,现在就说!”
“我……”纳兰性德欲言又止,心下计较该如何对康熙言明。
康熙怒不可遏的追问道,“说不出来吗?我要你立刻马上回答,你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
纳兰性德冲口而出道,“我是受人之托,他是锦玉班文韵的弟弟!”
康熙冷笑了几声,咆哮道,“你糊弄谁呢?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是锦玉班的文韵托我帮他照看亲弟。”
“真是笑死人了,你倒说说,你又是怎么跟伶人搭上的?”
“今年你祖母千秋节,招了锦玉班的堂会!”
“你背着我究竟做了多少丑事!”
“咱们日日在一道,我有没有,你最清楚!”
“今天你出现在这里,就什么也说不清楚!”
……
“你听我说嘛……”
“全是借口,我不听,我不要不听!”二人争吵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先谁后,只听得乱作一团,平静的小院陡然掀起海浪滚滚。
良久,争吵声渐渐平息,文宴怯生生挑了个缝隙向屋内窥测……
“文韵兄弟二人出身书香门第,只因家中遭了强人,才致使家道中落。他自小卖身锦玉班,赚些微薄的银两养家糊口,期盼弟弟文宴能考取个功名,中兴家道。好容易熬到了成角,老家又传来消息,他父亲得了痨病,弟弟为了给父亲治病借下了高利贷。挨到最后,父亲一命呜呼,连装殓的钱都没有,债主又追讨上门。债主见他无钱偿还,便诳他签了卖身的文书,许诺为他父亲风光发送。”
“他本以为是卖身给财主家做工,便签了文书。谁想债主见他生的冶艳,竟将他以50两的高价买入倡门。他十一岁进了风月场,起初不肯就范,逃跑了几次,次次被抓回去,被打的死去活来。后来实在是打的怕了,才勉强接客。五年内辗转多个买主,前年到了南风书苑,他通音律,做的锦绣文章,短短一年间就名声鹊起,成了这里的头牌。”
“我常带着揆叙到梨园捧文韵的场,一来二去就相熟了。去年他听戏园子的客人说起南风书苑的文德方,细细打听才知是他亲弟文宴。这里的管事精明的很,认得文韵。文韵生怕管事见姓生疑,便乔装做了我的书童一道进来。现在他正在廊下候着呢。”
“包下文宴的银子不是我的,尽是文韵唱戏的辛苦钱。本想今日与他兄弟二人商议为文宴赎身,这下全被你搅黄了。你还,你居然对人家……真是没出息透了!”
康熙白了他一眼,不服气的说道,“你来的是倡馆,倡人的话若能信,猪都会上树。”
“你若不信,我这就叫文韵和文宴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