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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楚正搓着庄墨的头发的手一顿:“麒山派现下正值掌门之争,你以后离那什么杜梓离远一点,梁笙自然就不会找你的麻烦。”
“什么意思?”
秦楚往庄墨的头发上撩一点水,继续道:“梁笙想当麒山派的掌门,自然是要频频给他师弟杜梓离找麻烦。你与杜梓离认识在先,梁笙自然是不望你与杜梓离私交过密。”
庄墨把他的话细细咀嚼一遍,觉得他说的话甚是有理,小爪子往他身上呼上去,勾肩搭背道:“不错、不错,果然是兄弟。”本是上擂台前硬扣上的兄弟之名,如今说来倒也不为过。
秦楚淡淡一笑。庄墨靠在木桶沿上,钩月似的眼睛眯成弯弯的芽儿。最上还不饶人道:“嗯,按得不错不错。秦楚你再给我按按肩膀,今儿在台上被杜梓离缠的我是浑身酸疼。你倒还算是有良心,没帮我打还知道过来帮我洗洗脑袋。”
秦楚拍他脑袋一下道:“你是该洗洗脑袋了。”
秦楚一把拍回他的爪子,继续坐起身来在他的头发上鼓捣:“你来我的府上常住怎么样?”
算到今日已经是秦楚第三次与他这么讲了,庄墨靠回木桶边,擦了擦脸上的水道:“是不是你府上的空房太多闲得慌啊。”
秦楚说:“是啊。”
庄墨道:“此事再议、再议。”
“就这么点事有什么可议的。”
庄墨甩甩头,甩了秦楚一身水,嘿嘿一笑打个哈哈道:“你这么捻熟,莫不是你也常给你府里的公子们这么洗头?”
水气升腾,月完满。池子里的荷花映着蛙鸣,莲叶翻滚。
钩月尖儿上挂着铃铛,随着夜风“叮当叮当”的响。
红扑扑的小脸儿,清泉石上的声音。
秦楚道:“我府里的公子可没有这么个待遇。”
庄墨继续傻笑:“敢情我还挺荣幸。”
冰冰凉手指的手指滑过红扑扑的脸颊,秦楚凑到庄墨的耳边道:“那是自然。”喷出的气息与水汽混成一团,都进了庄墨的耳廓。庄墨扒拉扒拉自己的耳朵,有点痒痒。“秦楚啊……”一句话还没说完,睁开眼正对上他晶晶亮的眸子。一张好看的脸看得特别清晰,眉目眼角尽风流。庄墨偷偷咽了口口水,小声道:“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秦楚的脸与他挨的极近,近的能看清楚他略略颤抖着闭上眼睛的睫毛,近得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近得能感觉到他双唇间的呓语。庄墨被堵上双唇后唯一想到就是:草,怎么忘了他是个断袖……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回帖~~~~
第8章 第七章 天七成火
要说庄墨今年也顶多十六、七岁的样子,正是一个睡醒了一觉什么都能忘了的年纪。可偏偏自那日被秦楚那啥之后第二天早上项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凡倒观秦楚本人气定神闲宛若神仙一般的身姿象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弄得庄墨有一段时间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个噩梦。不过近观这几日,秦楚倒是待庄墨犹如君子一般。
这几日淮阴上下已经传遍了少林的明镜方丈身重不知名的奇毒一事,久久不醒,众多郎中聚集一处也不敢断定少林方丈究竟是何时、何地、怎么中的毒、中了什么毒。这倒把少林寺的小和尚们都急了个滴溜溜转;武林大事无人主持,众多正派人物也是急得滴溜溜转。放着秦楚的府邸在前没人讨伐,自己倒先乱成一锅粥。淮阴这几日这叫一个热闹啊,间间客栈爆满,个个酒肆缺货,急坏了武林正派人士,乐坏了各个酒肆老板客栈掌柜的。庄墨自己个儿坐在街边上一棵大树上看着挤满了武林人士的少林方丈的客房,透过纸窗都能看见里面围的是水泄不通、想飞出一只苍蝇都难。两条腿都盘在树杈上,
庄墨看着纸窗里头的黑压压的人头摸着下巴道:“有趣、有趣。”
“若是如今你也在那间屋子里,恐怕就不那么有趣了。”树下传来少年之声。
庄墨扶着树干向下探,树下正有一名翩翩少年,持扇而立。
两腿换个方向,庄墨道:“这位兄台说的是。兄台好眼力,在这么低的地方都能看见楼上房内的景色。”
少年被噎的面皮一红,“……你知不知道福源客栈怎么走?”
“走到头右拐。”
少年刚要走,又想到什么似的停下来转过头仰头对庄墨道:“不要和任何人说见过我。”
庄墨笑道:“难道你还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