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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个被大人抢走了糖果的小孩子!看到一个大男人居然露出这种沮丧表情,沈沧海实在忍俊不禁。「夕绝,我们又不是马上要分开了,你急什麽?」
商夕绝痴痴瞧著他的笑容,突然也微笑道:「你说得对!来,还有两口粥,吃掉它,我还有样好东西给你。」
沈沧海好奇心顿起,吃完了粥,被商夕绝抱在手里,推门来到庭院中。
一阵珠光宝气刹那耀花了他的双眼,他定了定神,才看清院子正中放著辆镶嵌珠玉的黄金轮椅。
商夕绝把他抱进轮椅里,左右看了看,满意地笑道:「这轮椅坐著舒服吗?这是我从永昌带来的,昨天怕它太招摇,吓坏那管事的,就留在了客栈里。今天一早我就去把它拿来了。」
「这辆轮椅,是他叫人做的吧?」也只有那个对漂亮之物执念极深的永昌王,才想得出将轮椅做得这麽奢侈华丽,极尽精美。
「舒服是舒服,可要是坐著它出门,准会被人打劫。」沈沧海摇头,转眼看见扶手上连著的那两条黄金锁链,一怔後,脸上的微笑敛去了。
那形状,分明就是用来禁锢他双手的镣铐。
商夕绝顺著他的视线,也看到了,面色微变,忙著解释道:「沧海你别多心,他说轮椅是半年前就打造好的,当时也是稀里糊涂,才让工匠做了两条锁链。你不喜欢,我现在就去找斧头把链子砍下来,不过扶手上会有痕印,可就不怎麽美观了。」
沈沧海胸口确实有点闷,却摇头道:「不必了。」
不管永昌王当初命人做这轮椅时究竟作何想,都已成过眼云烟。那男人,已然对他放了手,他又何必再对著辆轮椅耿耿於怀呢?
想通此节,他顿时释怀。忽觉身上一暖──
商夕绝从轮椅後弯腰,将他搂进了双臂间。声音自沈沧海的头顶飘落,显得甚是缓慢低沈,更有几分飘忽。「沧海,告诉我,你对他,是不是也有感觉?是不是……也喜欢著他?……」
沈沧海微微一颤,随即觉察到身後男人的呼吸也有须臾停顿了,他一惊,立时清醒过来,轻拍了拍商夕绝青筋微露的手背,回头,仰望还在等他回答的男人,微笑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你怕我不高兴?」商夕绝脸色很复杂,低头轻蹭著沈沧海的面颊,话音低低地,竟带了几分哀求意味:「沧海,你尽管说实话,我不会生气的。香?香?收?藏?」
「我……」沈沧海是真的不知该如何作答,犹豫再三,唯有重复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夕绝,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商夕绝不再追问,定定看著他,似乎还在思量他话里真伪。半晌後,抬起沈沧海的脸,吻住了他粉色的唇瓣。「我也一样,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就够了,沧海……」
喃喃轻叹,温柔无比。
然而这天夜里,沈沧海就觉得自己白天被商夕绝假装的温柔给骗了。
男人简直似头饿狼,压住了他,死皮赖脸地求欢。「沧海,就一次,不会让你明天起不了床的。」
「我不是说了今晚要好好休息吗?」沈沧海额头都在渗汗,一直没发现,夕绝的性欲竟然这麽旺盛!「你昨晚明明做了四次的,还不够?」
「昨晚是昨晚……」男人闷闷地反驳,怕沈沧海嘴里再吐出拒绝的字眼,干脆以吻封缄,拉著沈沧海的双手环上自己的腰背。
手掌所及,是条长而扭曲的刀疤,再度提醒沈沧海,当日这男人以身相代,为他挡了那夺命的一刀。
尽管昨晚摸到这疤痕时,他已伤心过好一阵,此刻依然止不住心酸,紧搂住男人,指尖却用最轻柔的力道在伤痕上来回摩挲著。
商夕绝对沈沧海脸上的愧欠和疼惜自是瞧得一清二楚,趁胜追击,诱惑道:「沧海,你真的忍心拒绝我麽?……」
心神,均深陷进男人被情欲染黑的眼眸里,沈沧海叹息似地放松了肢体。
男人得意轻笑,将沈沧海的身体爱抚至软若春泥,终於挺身,用自己的雄壮根源用力贯穿了沈沧海。
「呃呃……嗯啊……」意识和身体,一起被男人带领著,跌宕起伏。沈沧海除了低吟、喘息,无计可施。
仿佛是为了坚守那「就一次」的诺言,商夕绝折腾到後半夜,都未曾泻出,反而益发地生龙活虎。抽出硬热的性器,自背後覆上沈沧海,一举送入,「啪啪」地大肆挞伐。
沈沧海终是忍不住告饶:「夕、夕绝……等明晚、明晚再……再做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