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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幾天大家不要過度訓練哈,注意身體,千萬別感冒了。」
「咦說什麼呢體委!」
「怎麼可能感冒啊,呸呸呸!」
「只要我熬過去考試,感冒就追不上我,誒嘿嘿。」
同學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哈哈,夏天只有笨蛋才會感冒呢。」宋青瓷被一群女孩子圍在中間,大言不慚地發表著觀點。
女生也都依附著她嬌聲笑起來。
大家都贊同這個觀點。
唐驍把玩著手裡銀灰色的磨砂打火機,略一挑眉,把它按在了桌子上。
「話說得太滿容易被打臉。」
「……」
宋青瓷回頭,瞪了一眼正悠哉悠哉跟她唱反調的混球。
真是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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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期中考試安排在下周三和周四。
周五和周六上午都是運動會。
宋青瓷每天照常訓練,哪怕有再多作業,晚上十點,也要雷打不動地睡美容覺。
直到周二下午,她訓練的時候突然飄了一陣細密的小雨。
雨勢來得快,去得也快。
等宋青瓷騎著小電驢回家時,雨已經停了。
她擦了擦發梢滴落的水,正準備熬點薑湯喝,就接到了花槐的電話。
「卿卿,我又被組裡的那個學長針對了。」
「他自己長得醜,怨我長得漂亮。草。」花槐那張冷艷動人的臉此刻有些委屈。
美人皺眉,美人咬唇,美人訴苦。
「你看,今天實操扎血管,我的手背都快被他扎爆了。」
「……我靠!」宋青瓷被花槐滿手背的針眼疤吸引,也沒有熬薑湯的心思,坐在沙發上就開始和好朋友怒罵,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槐花你別慫!跟他正面剛!大不了撕破臉!」
「這玩意兒還敢來陰的,那你就給他來陽的!」
「唉……我現在特後悔小時候沒學空手道,像你和小涵那樣,哐哐兩腳就把那個狗比踹飛了。」
宋青瓷感覺有點冷,捧了杯熱水,「你有空可以找小涵去學學嘛,至少別看起來這麼弱不禁風。」
「好好好,」花槐笑起來,「你個在宿寧市的就不要擔心我們兩個淮河人了好嗎。」
宋青瓷雖然在新學校過得順風順水,但心裡依舊掛念著多年好友。
她當即蹙起眉頭,眼裡都有些淚汪汪:「喂!我戶籍地還是淮河的好不好!要是敢排擠我,你們倆就完了……」
「哈哈哈哈,當然不敢啦,」花槐笑,
「改天我們倆去找你玩。」
兩人聊天的畫風逐漸轉為輕鬆狀態,直到宋青瓷打了個噴嚏——
空氣突然安靜。
「卿卿,宿寧今天是不是下雨了?」花槐心頭湧上一陣不祥的預感。
「……昂。」宋青瓷猛地起身,跑到廚房裡去煮薑湯。
但濃重的鼻塞感提醒著她。
完了。
感!冒!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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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瓷的預感果然沒錯。
周三考試時還好。
到周四考完,她就已經成了只能用嘴呼吸的小倒霉蛋了。
同學們都對她報以憐憫的眼神。
只有唐驍笑得前仰後合,就差安個喇叭了。
「唐予安!有你這麼落井下石的嗎!」宋青瓷怒目而視,小鼻頭都被擦得通紅。
鄭文良在講台上念叨著明天運動會的注意事項。
講台下的同學們要麼在對答案,要麼在交頭接耳,要麼在摩拳擦掌準備明天大展風采。
「你還是別說話了,」唐驍突然斂去笑意,看起來頗為嚴肅,
就在宋青瓷以為他要安慰她時,他隨意擺了擺手,
「別傳染給我。」
「……」
他還是人嗎?
不,
他是狗。
考完後當天沒有晚自習。
唐驍又開著那輛低調奢華的跑車來給她送藥。
宋青瓷裹緊毛絨睡衣,氣鼓鼓地把他那一兜藥扔了出去。
「滾!」
她言簡意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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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是個快樂的運動會。
結果宋青瓷頂著倆不通氣的鼻子,蔫蔫兒地去推鉛球。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