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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坑的时候,我就在想如何瞒过大家让大家不要太早注意到真相,所以本文结构上就做了些小调整。然后为了剧情的周密,还找了修文君来过剧情。修文君为此大为恼怒,说我剥夺了她推理猜测真相的机会。嘛,为了安抚她我就跟她说,如果到真相揭露没有读者猜到,就算你赢好了。于是,修文君,你赢了。<( ̄︶ ̄)>
回忆啊,总是让人五味杂陈。曾几何时,卫锦兮一度觉得,已经想明白的自己、已经释怀的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放下那些关于帝王与臣子、关于皇权正统与家族存亡的记忆。她甚至还安慰时常因此忧虑的柴秀,规划着两个人美好的将来。
可原来,那些沉重的记忆并不曾真的放过她。忘记只是为了在她再次想起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可笑罢了。
有些人的命运,在出生前就决定好了。有些人,靠得再近都只能互相伤害。
要说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那还得先回到建元年间。那时候,无论卫锦兮还是柴秀,都还是豆大点的孩子。这对青梅竹马,在外人面前的确是亲密到可以说狼狈为奸的。
两个小家伙,从学会跑路开始就没让宫里的婢女、嬷嬷们闲着。这让皇后殿下有些头疼的同时又觉得安心。小孩子活泼些总归是好的。她可不愿意她心爱的小公主年纪轻轻就和丈夫、兄长少年时那般老气横秋。
这一天,贵妃宫里的钱嬷嬷哭着来告状,两个小家伙祸害的范围越来越广,都已经害到永宁宫去了。
“钱嬷嬷,你且将稷和与卫小公子所为细细道来。”卫氏与宫氏自来关系不好,此番两个小家伙如果做得太过,卫清雅作为皇后自也当摆正态度不再纵容。
“其实也非什么大事,贵妃主子顾惜殿下年幼本不让老奴告诉皇后殿下。可殿下虽是孩童,却毕竟是我大殷的长公主,一切行为都被外面看着呢。如果殿下长此以往和丞相家小公子……”钱嬷嬷拿着手帕擦着眼角,“稷和殿下定然不是故意,只是弄坏了那广袖纹纱绣裙,贵妃主子该如何伴着陛下出席今日的晚宴哪。”
卫清雅这才记起今晚陛下的确有个宴会,是关于陛下最后一位妹妹宣德公主尚驸马的事情,贵妃宫云芝奉命伴驾。卫清雅沉思片刻,道:“前些日子陛下赏了件不错的裙子,予见那样式更适合你家主子,本想着哪日得了理由给妹妹送去呢。眼下也算个由头,便赠给云芝妹妹救急好了。陛下那里,予自当明禀。至于公主……也的确不能纵容,便罚禁足十日抄写《女则》好了。”
“皇后殿下这可使不得。若奴婢拿了裙子回去,贵妃主子定要怪罪奴婢多嘴多舌了。”那钱嬷嬷连忙摆手,慌张地连连扇自己的耳光,“都是老奴的错,老奴多嘴。殿下素来宅心仁厚,求殿下放过老奴吧。”
卫清雅本是含笑正坐,听了这话微微蹙眉,不悦道:“嬷嬷这是哪里话,说得像是予偏袒稷和故意刁难你似的。你带着裙子回去,便说予赠予云芝妹妹的礼物便好。其他的,钱嬷嬷自当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钱嬷嬷知道自己一时大意说错了话,摆出一脸为难。她见一向好说话的卫清雅在这一刻分毫不肯松口,最终只得咬咬牙拜倒在地:“多谢殿下恩赐。”
待钱嬷嬷领了衣裙一步一回头地不舍离开,卫清雅才不紧不慢地呷一口茶,说:“还不出来领罚?”
只见堂中圆桌的绣布晃动了几下,而后钻出一个小脑袋来。小娃娃脸色粉嫩,眼珠子溜溜转着好不机灵:“姑姑,这事儿不是表姐做的,你不罚她好不好?”
卫清雅不答,却听到桌里又传来另一个稚嫩的童声:“卫锦兮!你快出去,不要把……对着我!”
被点了名,卫锦兮忙爬了出来,连站起都来不及又转身把绣布掀开:“表姐,你快出来吧。再趴着要变小花猫了。”
卫清雅无奈地看着两个脏兮兮的孩子从桌下钻出来:“你们两个,又到处闯祸。秀秀你也听到刚才母后说的了,知道该怎么做么?”
柴秀努努嘴,低着头不说话。却是卫锦兮可怜兮兮道:“姑姑,贵妃主子的衣裳是兮儿弄坏的。不怪表姐。要罚,就让兮儿去吧。”
卫清雅“哦”了一声,扭头问柴秀道:“兮儿说得可是真的?”
“卫锦兮你别多嘴。”柴秀一哼,“孩儿这就回宫抄写《女则》。”离去前,柴秀还狠狠瞪了卫锦兮一眼,说:“这些日子不准你来看我!”
“为什么啊。”卫锦兮不满道。
“你知道什么叫禁足么?”柴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