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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我们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情怀,红尘俗世种种繁杂磨得他事故了,我也圆滑了,利益牵扯纠结在我们之间,蓦然回首竟然发现,我们差一点就要撕破亲情,变成敌人。不是不恐惧的。
“蕴茹,你回施家来帮我吧。正正经经的入董事局,任常务副主席如何?”大哥递给我一杯白兰地。
我拍拍额头啼笑皆非。怎么,一个从来不入商界的女人一夕之间竟要身兼两家上市公司的主席职务么?是时代发展的太快,还是我的观念太陈旧?如果我应允了让消息传播于世,时代杂志接下来的封面人物是不是应该由我唱主角了?
我摇摇头,为什么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就这么难!总有那么多的勉为其难一次次将你推向风口浪尖?隔行如隔山,我绝对没打算在半辈子时间都过去了的今天,开拓我的新事业。我要得只是找回那个男人,告诉他就当我们过往种种无论谁亏欠了谁,谁辜负了谁,谁伤害了谁,都就此作罢。从此之后,就安安静静的去做那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哥,我不会到公司来的。庄氏那边我们会慢慢交给庄楠,他还年轻,在商场上你还得帮我们多提点着他。我答应父亲的,也算是尽力完成了。毕竟你才是施家真正的守护人和掌舵者。”我轻轻摇晃着高脚杯,看着晶莹的液体缓缓流动。脑子里想的都是我该去哪里把庄恒找回来。
大哥慢慢站立起来,肃声说,“你们有这个打算?庄恒也答应了?”
我不解的看着严肃的他,纳闷的问,“怎么了?”
他一怔,不自然的笑笑,“没什么,有些吃惊而已。要一个男人放弃呼风唤雨的权威退下来休养哪里会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你们女人年龄再大,还是幼稚的。”
我暗暗撇撇嘴,腹诽着,有什么难的?我看庄恒走的比谁都洒脱。风里来浪里去的几十年,铁人也磨累了,人生苦短,即使行乐才是真的。我摇摇头,没说什么。
“蕴茹,不管怎么样,既然你不打算亲自到施氏来,那么不如你签一份授权书,我们两人的股份合在一起,我以后说话办事不是更有分量么。这样对施氏的长远发展也好。”大哥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眼睛里流露的俱是对我的期盼。
我怎么这段时间净跟股权闹上了,莫名其妙的收了一笔,又绞尽脑汁的买了一笔,现在还被要求再转出去一笔。想想也是,我不行使股东权利,弃权也是没用,交给大哥他还能以备不时之需。大哥总不至于自己把施家给败掉,再闹个身败名裂吧。
“也好,你嘱秦涛到庄园来一趟吧。”我点头应允了。
大哥频频点头,连声道,“我马上要他准备,蕴茹,你放心,我一定让施家比父亲在的时候更加辉煌。”他满面红光的样子,不期然的确让我想起了前些天门庭萧索,他一人自斟自饮的场面。
会庄园的路上我盘算着将手头的事情做个了结,再嘱梁太订一张赴美的机票。庄恒既然说是去美国,就应该是在那儿的。只希望我们彼此冷静了这段时间,都能心平气和了。我们都不小了,能过去的,就过去吧。
路上接到杨林的电话,听她絮絮叨叨的跟我抱怨这段时间谁也找不到了。穆怡不在港,佳冉神龙见首不见尾,就连我也找不到人影。我无奈,这些天的是又怎么可能说的清楚呢。好声好气的让她平静下来,转开话题,她有些兴奋又难掩遗憾的说,“知道么,Dr。Willson前两个星期来港讲学了;还要养和来参观巡视了一圈。偏偏我们统统都在广州,回来上班这几天,到处都是那帮小破孩炫耀自己与他的合影,差点没气死我。我从入这行起就想见他,偏偏人家神秘的要死,只为欧洲皇家学会做导师。这次这样的大好机会,我怎么就错过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能怪杨林夸张,Willson确实是我们一代人的“偶像”了。在美国念书的时候,他的肝脏临床手术和肿瘤尖端研究就是教科书上的经典案例,他是芬兰籍医学家,受聘英国皇家医学研究所,同时被比利时、荷兰、卢森堡的皇家医学会同时聘为名誉主席。美国普林斯顿的校长几次请他赴美讲学,都引起了医学界极大的反响。他的研究领域覆盖的极为广泛,曾华成评价说willson是广而精的大师级人物。这次能请动他来养和,无疑是极大的面子了。我都不禁为了错失这样的机会而遗憾。
“对了,听说他又赴美了。你说,我要不要请个假去追寻一下他的足迹?”杨林在电话里不死心的盘算。
“是,尽管去吧。踏遍美利坚共和国的土地追寻你的梦想,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