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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中的他并不安稳,虽然什么都没看见,却忍不住要想入非非
鼻血应运而出
正巧这一幕被曾雨童逮个正着,傻子都知道某人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于是一道充满杀气的抛拖鞋轨迹划破漆黑的夜空
“啪--”正、中、红、心!
“喂,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被砸的某人提出抗议。
曾雨童重新穿好拖鞋,悻悻地说:“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你要我温柔点儿吗?”私闯民宅的家伙还敢和她说待客之道?
“哇?你变聪明了!”感觉迟钝的人啊,完全没有察觉曾雨童的话暗藏杀机!
曾雨童谄媚一笑:“要温柔找你那些妃子要去!”说着后半句话的同时,曾雨童的脸瞬间杀气立现,声音也扭曲许多,不出所料,还有一记免费赠送的重拳!
鼻血流得更凶了
“有屁快放啦!”终于消气的曾雨童不耐烦地说。
“今晚陪我睡觉!”朱高熙一边忙着止鼻血,一边老实地说。
“你说什么?!”刚刚消退的怒火再次窜起,“嚎”在她发出经典必杀之前,朱高熙先一步制止。
“停--”见曾雨童收手,朱高熙暗自松口气,解释道,“不是那个睡觉啦!我们今晚在屋顶看星星好不好?困了就直接睡在那里!”
“我干嘛要照你说的做?”吓,这家伙受什么刺激了?
“就算是我帮你这么多忙的谢礼喽!”朱高熙整理好衣衫,讪讪地说。
貌似只说过一句“谢谢”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思及此,曾雨童幽幽地说:“既然你这么说,姐姐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语毕,便飞身坐上自家屋顶。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如愿登上屋顶的朱高熙抑制不住地大发诗性。
曾雨童配合地拍手称道:“好诗!好诗!可是你能不能回答我两个问题?”见朱高熙等着自己提问,曾雨童接着说,“你说的‘危楼高百尺’在哪里?还有星星又在哪里?”如果没记错,她家只有一层楼,最多有三米!至于星星
呃天上漆黑一片,连个月亮都找不到!
“”朱高熙同样意识到这个严重问题,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发现朱高熙有些异样,曾雨童好心问道:“喂,你没事吧?”不就是没有星星吗,这家伙有必要这么阴沉吗?
“没事!”朱高熙忽然像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地说,又在曾雨童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一变化的时候,野蛮地躺在她的腿上睡起觉觉。
这是什么情况?
“喂,快起来!”曾雨童使劲地抖动着双腿,企图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给自己一个解释。
“”
“妖孽,快起来!”她继续!
“”
“色鬼,起来!”
“”
“美男王爷,您该起了!”这么恶心的话她都说了,自己都想吐!
“”
折腾了一个晚上,曾雨童可谓是将七百二十计发挥到淋漓尽致,可惜仍旧唤不醒一个大活人,筋疲力竭的她只好认命。
此时天空已经亮起一道鱼肚白。
“哈--”睡足的某人懒散地打着哈欠,睁开了自己高贵的眼睛!
“你舍得醒了?”曾雨童隐忍着正欲暴走的小宇宙,低声问道。
“嗯,该赶路了!”说着,朱高熙恋恋不舍地起了身。
其实压根儿就没睡,只是难得有一次可以长久而安全地和曾雨童零距离接触的机会,会起来的是猪屁股!
“哦,快滚吧!”曾雨童一副“终于解脱了”的神情说道,忽然又大叫起来,“赶路?!”
“嗯!昨晚收到父皇传书,召我前去参战,所以一会儿我就要赶去达齐拉尔河。”朱高熙淡淡地说着。
被他这么一说,曾雨童才想起来,朱棣老儿早在三月份就跑去阿鲁台御驾亲征了,宫中的事也都是由这家伙和朱高炽掌管的。算算时间,这次应该是去讨伐兀良哈吧?可是历史上不是说这次战争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吗?干嘛还让他去?
朱高熙见曾雨童陷入思绪中,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安慰道:“放心吧,只不过是一场稳操胜券的小战争,不会有危险的!”
“我可没有在担心你,你少自作多情了!”曾雨童有些不自然地反驳道。
“是!是!是!你没有在担心我,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朱高熙有些挖苦意味地重复着曾雨童的话,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