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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嚯”地站起身来朝潘西走去。
中途停下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个酒杯放到潘西的沙漏前。
她缓缓抬起眼睛,看着我,端起酒杯来递至唇前。接着“哗”地将酒朝我泼来,我没有躲闪,被她泼了满头满脸。
在妖精树林里划破的伤口燃烧着疼痛起来,为了防止尼古拉斯看见我出树林时施了魔咒将它隐藏了起来,现在倒好,蘸着酒水遮也遮不住了。
“潘西”“我不叫潘西。”她瞪着我“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Astoria Greengrass)是我现在的名字。”
“管他什么绿草蓝草。潘西,如果能让你心里好受,你再泼一杯也没关系。”
“对不起,希尔。”她低下头“如果不那样的话我没办法和你说话。我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你,可是”“我理解。我和你一样痛恨她。但一切都过去了,她再也不会出现了。她只是一件武器,被利用完了,扔掉就可以,不需要被记得。”我擦着脸上的酒水。“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潘西,梅林会把欠你的一切还给你。家庭,爱情你需要做的,只是等待。”
我握住潘西的手“相信我。很快,我的话就会变成现实。”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潘西依旧低着头没有看我。
“哦对了,德拉科让我告诉你,你在拉普兰埋的东西早就被他挖走了。他说,要用一枚戒指跟你换。”潘西的身子颤动了一下,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对我说“谢谢。”
指针滑过一点。
新的一天越过午夜到来,还有一个小时。
屋里的人只是互相低声交谈。我捂着脸走回去,安德洛米达用“你看我就说了”的目光望着我,尼古拉斯叼着烟笑着揽过我“爽么?”
“爽毙了。”我端着酒杯“你什么时候也去泼你那可爱的堂弟一脸酒水啊。”
“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尼古拉斯笑得格外险恶。
安祖拉着伊萨,丹泽尔端着酒杯走过来坏笑着问“诶希尔你捂着脸干什么?”
“没脸见人了。”我翻翻眼,刚才潘西的举动怕是整间屋子的人都看到了。
斯莱特林从来不知道同情心为何物,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取笑的机会,我深知这一点,也知道只有不要脸才能让他们丧失兴趣。
果然丹泽尔清了清嗓子坐下了,安祖用和尼古拉斯揽着我一样的姿势揽着伊萨,我们四个面对面地傻笑,安德洛米达追着烟圈悠悠甩出一句“人家真是很想西维嘛”
“噗”我和丹泽尔、伊萨最先喷笑出来。
“大姐,你的人生志愿有什么变化么?”尼古拉斯笑吟吟问道。
“骗老头子去南美种田。”安德洛米达甜蜜地笑着,眼睛弯成了月芽。接着扭头冲尼古拉斯狠狠道“还不是你小子,千万里找到我让我做了那么久的免费女仆!作为报酬你也该把你们家在南美的封地切给我一块种田吧!”
我真的没有想到过院长大人的归宿竟然是这样一个甜蜜风格的白雪女王。
“诶说正经的”丹泽尔点着桌子“我真没想到希尔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得再过一阵子”“是啊”安祖接口道“再等下去尼克怕是要精神分裂了。”
“所以你们准备今天我再不离开琥珀园就闯进去了?”我望着丹泽尔,却发现他的表情变得迷惑。
“你你说什么?”包括安德洛米达在内,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我。
“我是说不是,你们没有准备去琥珀园带我出来么?”我也很困惑,难道这不是事实么?德拉科就是这样跟我说的呀!不是我自己出去,就是尼古拉斯闯进来。难道
脑海中飞快闪过在地热餐厅时安东尼奥的那句“连洲长也没有想到今天就能见到你。”
我转过身“尼克,你没有要准备进琥珀园么?”
回应我的是尼古拉斯略显干涩的表情。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我觉得喉咙发紧。我望向潘西。我的思绪很乱头很疼。
不对劲。“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我站起身向外走去,太阳穴突突地跳跃着疼。
几乎一路是漂浮到洗手间。心脏一寸寸地下沉。
情况很糟糕。
怎么办。
冰冷的水流冲着我的脸,呼吸溺毙在没有氧气的水里,脸上伤口的疼痛是我对外界的所有感知。
抬起头我看着天花板上苍白的灯闪了几下,“啪”地熄灭了。
“荧